茧复沓悲剧 描述夜的线条 我们被拖着 走了一遍又一遍 踩出越来越深的痕迹 荒芜之歌 升腾一个梦 手指穿破云层 等待太阳赐予灼伤 我们没有找到八月的出口 我们相拥像瓶口的泡沫 树 投影在窗
我在八点半的夕阳里 坐直身体为自己加冕 请你向我倾泻 雾一样的香 沉沉浮浮沉沉 那块可以杀掉我们的白布, 迷人的摇晃 你用力的擦掉我抢来的红色印记 把它涂在一只鱼的身上 一切就像都到
打碎时间 我是佝偻的困兽 被拽进生活 我厌恶蓝色 栅栏分割的蓝色 果树洒下斑驳 我在线条里画着线条 连起果实到果实的距离 我的世界高十五米 那座山有十三米 我用左眼和右眼看你 你猜我听
你说起了一朵花的名字 你说起了没带上路的粮食 你说长长的跋涉是为了有话可说 你说等待风的时候,风总是不来
“一如既往”在冬季里弯曲成一个量词 病房构思好要用冷气交代鱼的记忆 果篮用粘稠的液体还原一场海面暴雨 马卡龙色系在501的洗手台上蒸发 扭曲的汇入大西洋 事物生长如同绷紧的氧气面罩
像一只安静的鸟 你一次又一次从太阳那边飞来 在窗前看我 啄树上的云 抚平空气的皱纹
天边在五点二十三分开始泛红 鸟儿在五点四十二分睡醒 太阳几点出来呢? 你几点钟开始爱我?
河流缠绕住我的脖子 给予我不说话的权利 我像是哑了的证人 坐在一个打结的逗号上, 凝视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