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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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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画】岭南老屋
【自由诗】 岭南老屋
诗/ 可笑乎
葱茏的一帘蕉窗,期盼
一场夜雨,敲响
羁绊的音符。我的脚步
没能赶上藤蔓的
速度,捷足先登了
岭南老屋。缠绕屋檐的藤蔓
荒芜了人迹罕至的老屋
赋予灵性的看家犬,守望着忠诚。
顾盼,远方归来的人
是早该回家的人
屋脊拥吻着山墙,紧密地倚靠
撑起一个温厚的家
山墙也曾年轻,也曾时髦
将一段刻骨铭心的信仰
纹在身上。一个时代在另一个
时代里沉寂。灰暗的肤色
是岁月洗礼出的苍老。我在他
苍老的肤色里,看见
父亲、母亲佝偻的身影
怔住了,眼眸里的泪花早已惄然
【自由诗】一支笔
诗/可笑乎
一支笔,任由握写的那只手
操纵。篆体、宋体、楷体
隶书、行书、草书……
或浑厚端庄或飘逸俊秀
亦或歪歪扭扭,内在
外化的美丑。花鸟与山水之间
被迫悠游。将城府宣泄
笔端,流出浩然正气的热血
笔的载体就被赋予了“笔直”的灵魂
幽怨愤懑的笔风,出自人心
焦灼的述怀。到最后
想留个名,也不能自主
一生被书写,与抒写的一生
耗尽了毕生的肚才
交织而成,身不由己的命运
生命的符号,在光阴的
长河里黯然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