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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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苦海(黑龙江) 犬吠是因为听见陌生人进村,但躁动几声即消失,我不是拍电影饰演鬼子进村的人。 一辆辆拉石料沙子的东风大卡狮吼而过卷起阵阵尘土就卷起我,灰尘是我征衣。 我没有先进村里的商店买冰镇啤酒喝。而是立刻头悬白云,稻茬刺骨,写诗。 村里村外是漫山遍野劳动的姑娘名叫白桦树,个个又美又白又高都是白富美。 我的睫毛活像两只毛毛虫沿着白桦爬捉住一只透亮的蓝蝴蝶叫十月的天空。 万亩水稻基地都是蝶翅抖落的花粉。中午的太阳产量最高,被光源快递送走。 白桦树村庄正在进行工业化革命:修路。农业化革命:联合收割机滚滚向前收大豆。 我是徐霞客来写新版的《徐霞客游记》是斯诺再次写红色的《红星照耀中国》。 我把自己抛在小村庄里蔑视一切地歌唱我终于挣脱了城市诡谲而压抑的生存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