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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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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19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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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珠雪

 

作者:李正斌

S城是一座美丽的旅游城市,也是极好的避暑佳地。每到暑期,这儿聚集了许多游客。他们来自五湖四海,祖国各地。珠雪大二刚结束,这个来自外省的汉族姑娘,非常向往能够到S城玩个痛快。

珠雪家底较为殷实,家里每学期供给珠雪上学的费用绰绰有余。虽然珠雪日常开销比较大些,可手头还是结余了许多钱。据说,珠雪的爸爸在一家出租车公司当头头,哥哥是司机。而且有一个在美国的姨妈,每年都要寄许多钱来。珠雪家家底本身很丰厚,珠雪爸爸是想拒绝美国姨妈的钱的。珠雪自小被美国姨妈看中,很是受宠,所以,美国姨妈得知珠雪考上了大学非常的高兴,说那儿并无子嗣,钱又用不了,所以寄些美元来。

珠雪对美国姨妈非常感激,不光是感激美国姨妈的美元,还感激美国姨妈从小对她的呵护。尽管美国姨妈有钱,但珠雪并没有拿美国姨妈在别人面前来炫耀,甚至有过要她钱的奢想。快放假时,珠雪将暑期的计划打电话告诉了爸爸妈妈,说暑假不回来过,原因呢老家太热了。还有,珠雪说趁这个机会到各处名胜逛逛,丰富自己的阅历,增长增长知识。爸爸妈妈并不反对珠雪这么做,认为珠雪多熟悉生活有好处。珠雪的妹妹听说后直羡慕得要死,扯着手机不放,硬要珠雪带她一块玩。珠雪无情地拒绝了,因为珠雪生性不喜欢妹妹跟自己一同出去玩,觉得有点碍手碍脚的,所以也不顾妹妹高兴不高兴,只说了句“等下次一定带你去玩”的话。

珠雪来到A省S城时已是傍晚时分。刚才火车上很热。由于是假期,学生也比较多,加上民工也多,所以比较挤。民工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味道,她直想呕吐。只好找了个没有民工的地方,这才好了许多。

到A省S城的人特别多,珠雪拎着那只精巧的棕色小皮箱,背着挂着小花狗的背包挤在人群中。小花狗晃来晃去。珠雪挤在人群中,由于皮箱挺沉,珠雪的力气又小,所以才在下车的南站北站过道中走了一会儿,流了很多汗水,觉得很热。

珠雪是B省汉族人,对S城并不熟悉。珠雪在学校时就听同学们说A省S城很好,究竟好到哪儿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听到过A省S城的同学眉飞色舞地讲述S城时,似乎想要流口水般,下决心一定要到S城玩个痛快。

S城距离珠雪上的大学C市并不太远,坐慢车三、四个小时,动车个把小时的样子。S城距离上海与距离C市相差也不是太远。相反,S城由于地处三省交界处,到底受上海大气候影响,繁华程度是比c市城逊色些。

珠雪在出口处打量着这座陌生的城市,第一感觉就是S城的火车站很大也很豪华。偌大的广场上设计了一座流水形状的雕塑。这个雕塑到底有何意义,珠雪并不能领会。反正就是一个雕塑嘛,意思只有设计者本人知道了,无非是个风景或点缀,夺人眼球罢了。火车站的客流量很大,广播里一个班次接一个班次的播开往全国各地的火车。S城火车站候车室几乎是地级市火车站的两倍以上,且大气和壮观。园林建筑设计的休闲区有喷泉,与她在泰州火车站见到的故乡水和翠竹小桥截然不同。比较之,泰州火车站候车厅的布景给人有些进乡情浓、离乡情愁的感觉。S城火车站没有,除了浓浓的商业气息,再就是繁忙和人流涌动的大城市感觉。这儿每个人都是过客。只是旅游的游客心态是观光消遣而已,并没有象泰州火车站有那么个触景伤情或者触景感情的设计建筑。

日薄西山,珠雪有了些许危机感,怕玩得太晚了找不到旅馆空房,所以也就有了找家旅馆休息的打算。大酒店的住宿费太高,对于她而言还没赚到钱就去大手大脚的花钱头脑里还没有这个概念。美国姨妈再有钱,想打多少钱来,那毕竟也是美国姨妈的智慧劳动钱。她不想做这种精神上的乞丐。那样做的话,至少自己会认为那么可怜。我为什么要别人可怜,我是个健康的大活人,不会去找工作,利用网络媒体赚钱吗?现在的高中生都会赚钱,难道我这个大学生不会吗,还要靠美国姨妈的施舍?不,我得靠自己,那样才会活得有尊严。尊严对人而言最重要。不要尊严和别人骂某人不要脸一样。不要脸说白了就是不要尊严。珠雪决定找个一般的旅馆住下。她拖着那个很精致的拉杆箱四处游荡般。有几个拿着住宿标准价单的人围了过来,问她有很便宜的房间要不要,就在火车站附近。珠雪的第一反应是这儿不安全,她一个女儿家万一被人骗了怎么办?而且这个地方鱼龙混杂,什么肮脏的事都有。她礼貌地冲来人微笑着婉言谢绝:“谢谢,我有去处呢。”那些许多人悻悻地走了,有不死心的人还回头瞧了瞧珠雪。

珠雪感觉饿了,从背包里取出袋装食物——康师傅方便面,也不用去找开水泡,就咬着方便面吃了起来。然后喝了随身带的矿泉水,直至腹内没有饥饿之感,拖着有点疲惫的身体朝公交站台走去。

才走几步,一辆的士从她身旁擦过,然后放到最慢的速度。司机摇下车窗玻璃探出头来问珠雪:“小姐,小姐,需要送你吧。你去哪儿?”

珠雪见是位英俊青年,估计年龄跟自己差不多吧,便犹豫了一下。

青年司机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停车出来便去提珠雪手上的行李:“上车吧。”

珠雪还在犹豫间,她的行李却被司机放到后备箱里了,然后只好上了车。此时她的心里突突直跳,生怕司机会非礼或是她遇到了抢劫的什么坏人。

珠雪呐呐问:“附近有十分安全的旅馆吗?不要太贵的。”

司机露出白净的牙齿,灿然笑道:“有的,放心吧。”

“多远?”

“不远。”

“到底多远?”珠雪生怕出事,也不知哪来的胆量,语气生硬道。

“不到一里地。”

珠雪还在思索到底去还是不去,乘这男子的车安全不安全。她又瞧了瞧这英俊的男子踌躇道:“走吧。”

车上,司机问坐在副驾驶的珠雪:“小姐,到这儿旅游的吧。”

珠雪防范道:“来亲戚家玩的。”

“趁这个机会在S城多玩玩。这儿有好多好玩的地方,比如汉宫、青云阁、仙女岛等等。”

司机列出许多名胜古迹。珠雪的防备心逐渐消失,觉得司机挺热心的。

“你这么熟悉?”

“当然。我们司机常载客去这些地方。古城嘛,风景多,游人很多。”

珠雪点头建议:“你还不如去当导游呢?”

“导游?”司机正视前方,路上人车很多,前面不远处是红绿灯口。他的脸上浮出笑容。

车子进了一个巷口,穿了进去,然后在一家大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就这儿。”司机下车打开珠雪的门。

珠雪挎着皮包小心翼翼地出来了。

司机从后备箱里取出了珠雪的拉杆箱,然后关了后备箱门,再然后把拉杆箱给了珠雪。

“多少钱?”珠雪从挎包里取出皮夹。

“十元。”

珠雪给了司机一张整票十元,司机没客气收下了。

“谢谢啊,师傅。”

“应该的。小姐,这是我的名片。我叫吴家驹,需要用车随时呼我,我随时可以来的。”吴家驹边说边向珠雪递去名片。

珠雪礼貌地接过:“谢谢!”

吴家驹说:“明天早上我在这儿等你。”

吴家驹说完上了车。

“不用。没事的。需要我打电话给你。”

“没事,交个朋友。这儿我比你熟悉,要方便得多。”

吴家驹摇下车窗玻璃,朝珠雪挥手:“再见!”

珠雪也象征性地朝吴家驹摆了摆手:“再见!”

第二天一大早,吴家驹就来到珠雪的旅馆门口等着珠雪。左等右等也不见珠雪出来,吴家驹心想,难道昨夜那姑娘没住这儿,真的去找她的亲戚了。奇怪,既然来找亲戚的,为什么还要住旅馆?难道……吴家驹认为莫非这亲戚是她久不联系的远亲,或者是比较难找的亲戚。如果是关系密切的亲戚她就直接去亲戚家了,还用得着住旅馆吗。不过,女孩子对安全比较敏感,万一找不到亲戚那露宿街头不就危险了吗,所以才做好了准备。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换句话说是有备无患吧。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昨天与这姑娘才见过一次,竟然有好感起来,担心起她来。难道?现在的女孩都是摇摆分子,如果在旅馆偶遇大老板,说不定也会一夜春雨了。钱啊,是女人的诱饵。吴家驹不再乱想,决定去旅馆内看看。他走进旅馆,吧台的女服务员问道:“先生,您住宿吗?”

“住你个头。”吴家驹心中骂道,“哪有一大早就找住宿的。”

吴家驹不想让吧台小姐看出什么,何况有求于人家就微微一笑:“不是。我是来找人的。”

“叫什么名字?”

“叫,叫——抱歉,我昨天送她来这儿的,是个女孩,大约22岁吧。”

“我帮你查下。”

“好的。谢谢。”

“你找她有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怕她在S城不方便,所以一大早就来等她坐我的车出去的。”

吧台小姐瞧了吴家驹一眼,微微一笑:“好的。”然后翻看登记册,“我查了,昨天晚点来的女孩叫武珠雪。”

“应该是她。”

“我去问问,你在这儿等下。”

吧台小姐来到珠雪的房间门口,轻轻敲了两下珠雪房间的门。珠雪打开门见是吧台小姐:“小姐,有事吗?”

吧台小姐道:“吧台有个男生找你。”

“小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刚来这儿,没有谁会来这儿找我的。是不是这位先生找其他人?”

“他说昨晚送一个女孩来住宿的。那人是个司机。”

珠雪这才明白:“他来做什么,我跟他就见个一面,萍水相逢啊。”

“他挺关心你的,说你出去他开车送你。”

珠雪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好吧,我去看看。谢谢你!”

“不客气。”

珠雪随吧台小姐来到吧台,见果然是吴家驹:“吴家驹,你不去做生意来这儿干嘛?”

“这儿就是生意啊。”吴家驹幽默一笑。

“我可不是富家女哪,出去就坐出租车?”

“别害怕,我是义工。”吴家驹瞧着珠雪,“晚上睡得还好?”

“还好。”

“吴家驹,谢谢你的好意。我真的不需要,在这儿浪费你的时间,影响你做生意。”

“没有。不影响我做生意的。我也是闲得没事,开出租车玩玩的。”

珠雪想哪有你这么玩的。吴家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走吧,出去吃早餐,我也没吃呢。”

“那好。”

“拜拜。”吴家驹朝两个吧台小姐挥手,两个吧台小姐也坐着轻轻摆了摆手“拜拜。拜拜。”

两个人出了宾馆的巷子,街上小吃部很多。路面上摆了好多流动餐点,有卖包子卖馄饨,有卖煎饼油条稀饭豆浆的。

吴家驹问珠雪:“喜欢吃什么?爱吃什么就点什么,你点完了我再点。”

珠雪看了一圈:“就一个麻团一个肉包一碗稀饭吧。你呢?”珠雪瞧着吴家驹。

吴家驹:“我,那就来两根油条一杯豆浆吧。”

摊点师傅把他们点的吃物送来,吴家驹赶忙掏钱付了。

“你的我也付了,吃吧。”

“谢谢!”

“这早餐钱我给。”

“不用,又没花费多少。我们是朋友了,在S城吃喝玩乐我全包了。等我哪天到你那边玩,你再请我吃饭就是了。”

珠雪又是一个甜蜜的笑。这甜蜜的笑中似乎含有对吴家驹的友好,但不是感激。

吴家驹边吃边说:“吃完了,我给你当导游,好好玩玩。”

“你不去做生意?陪我,你会有损失的。”

“没有,没有。朋友就是我最大的收获。等你玩够了回去了,我再去做生意。”

“去哪玩?我对S城并不熟悉呀。”

“汉宫、青云阁、仙女湖,这儿有好多景点呢。”

“那好吧。”

珠雪一想到玩,而且有吴家驹陪着心情还不错,有个男人至少会有人帮助。不过她也觉得,吴家驹愿意帮她并不简简单单是要处她这个异性朋友,肯定有更深的目的。珠雪又瞧了瞧吴家驹,看他一脸的诚意,而且面庞很是英俊。珠雪想,吴家驹英俊潇洒,而且人很热情,与他相处应该不算吃亏。就算吃亏,恐怕在学历上。她还对吴家驹不怎么了解,也好,这几天玩有他在一起,也顺便了解了解他的家底。猜想他的学历不至于初中吧。现在初中学历的几乎没有了,高中的也很少,至少可以上到中专、大专的。自己是本二,吴家驹是大专就可以了。当然,学历在目前这个社会并不处于最大优势,高学历未必带来高收益,获得高薪酬啊,也未必就会处于高职位。市场经济,或者说经济市场化业绩才是最主要的。不过现在的大学生也有好多并没有把学历和职业绝对地连到一起看,有海归留学生办果园场、养殖场的,有的国内大学生去农村工作的。这些种种现象说明市场经济的重要性,有钱就决定了地位。吴家驹开出租车也不算差吧,人又热情,只是以后一直不要改变这种优点就好了。

“好吧,先去汉宫玩。”珠雪答应,“这回你真的成了我的导游了。”

珠雪吃完早餐,兴致勃勃地上了吴家驹的车。

路上,吴家驹问珠雪:“小姐,请问怎么称呼你?加个微信,顺便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

珠雪的眼睛从正视前方转向吴家驹:“我叫武珠雪。”

“武珠雪?”

“是啊。不好吗?”

“没有,没有。”

珠雪强调道:“武术的武,佛珠的珠,大雪的雪。”

“你这名字就很霸道。”

“怎么?”

“武,不是霸道吗。”

珠雪领会,哈哈笑道:“倒是。”

“哎,吴家驹,你的手机号就是微信号吗?”

“是的。”

“你在开车,我把我的手机号发给你,然后再加你微信。”

“ok。”

车进了绵延的山区。上坡,吴家驹稍微加了油门,还算平稳的开着车。吴家驹瞧着珠雪有点妩媚的笑容,心里欢喜得很。武姑娘出落得到也标志。虽然自己是本科生,利用假期谋得这份工作还算不错。比不错还不错的是遇上了武珠雪。他有一种预感武珠雪气质不凡,很有个性,这都是他喜欢的。自从他开出租车以来,也不是没几个象武珠雪这般年纪的女孩乘坐他的车,可他为什么偏偏对武珠雪有着特殊的意识呢。他承认开始出于职业习惯与武珠雪搭讪,目的无非是让武珠雪坐他的车,之间彼此完全是生意上的关系。后来意识开始对武珠雪有些关心,并不放心她的安全来。吴家驹想,现在还不能告诉她我是大学毕业生。

珠雪又看车两边的景色,好奇、欣赏的表情在她脸上呈现了出来。

“武姑娘,这回你该告诉我不是串亲戚朋友吧。”吴家驹想起第一次问珠雪时珠雪的回答。

“那是骗你的。”珠雪不加掩饰说。

“为什么要骗我?”

“你要是坏蛋我怎么办?”

“难道你现在把我看成正人君子喽。”

车外的风吹了进来,吹起了珠雪的头发,遮了脸,碰到嘴角了,珠雪有种痒痒的感觉,便轻轻拂了回去。她冲吴家驹一个明酷的笑:“不过不把你看成正人君子,也不把你看成头号大坏蛋。”

“到底把我看成什么人?”

“朋友。”

吴家驹故作叹了口气:“朋友?”

车爬过山路,到了一个开阔的场地。那儿是一座古典且豪华的建筑群。

吴家驹高兴地说:“珠雪,汉宫到了。”

珠雪,我怎么这么亲切地称呼武珠雪了。吴家驹忽然感觉,难道我真的喜欢上武珠雪了,便又朝珠雪的脸上看去,看武珠雪的表情有没反应。可是武珠雪似乎陶醉在外边景色,兴奋的样子。

“这儿就是汉宫?蛮气魄的。”珠雪只顾赞赏和看着外表华丽气势恢宏的建筑群,并没有在意刚才吴家驹亲昵的称呼。

“汉宫大约有数千亩地,对于汉朝的王室宫廷比起此后的历朝宫廷来说是小了好多,但比起明国的总统府,大小似乎不相上下。汉朝是我国丝路文化的发源发祥国家,而且当时还非常重视。我没有做过专门的研究,但可以肯定,从汉文化服饰和礼节来说,足足有四百多年的汉朝无疑是有许多开创性先河的。汉朝自公园前202-公元220年,分为西汉和东汉。西汉为汉高祖刘邦所建立,建都长安。东汉为汉光帝刘秀所建,建都洛阳。”

吴家驹说,这当中有两段历史需要补充一下。

“哪两段历史?”珠雪问,“吴家驹,我很好奇,你一个司机竟然懂得这么多知识,这让我们汗颜啊。”

吴家驹说:“我就是历史好,要不然怎么说当你的导游呢,其它方面我肯你不如你。细想起来也没什么,你想想我们天天来往于这些名胜古迹当中,就是再不懂历史的人看了那些墙外或者门票或者宣传单宣传册上面的介绍,不了解也了解了。不信,你来过几次试试。”

珠雪觉得吴家驹的话有道理:“也是。”

他们走进了汉宫,紧凑的古典建筑展示在他们面前。珠雪抬头看去,两个硕大的金字“汉宫”刚劲挺拔,就象西楚霸王项羽的个性一样。

“汉宫,决定了历史意义的楚汉之争。在此之前,秦国不可为不强大,可是最后还是被西汉王刘邦灭了。一个强大的国家被灭,另一个更加强大的国家崛起,这是历史的必然。”吴家驹一边讲着历史一边和珠雪一道进了汉宫。

这儿的汉砖汉瓦古色古香,珠雪觉得这些建筑很是伟大。

吴家驹解释:“其实汉朝的皇宫未必和如今一样,后来者只不过将这些建筑重新设计了一下,然后就是如今宏伟的风貌了。”

珠雪想起刚才吴家驹说还有两点补充,生怕他忘了般:“你说有哪两点补充?”

“第一玄汉时期?”

“还有呢。”

“王莽夺权时期。”

“略有所闻。”

吴家驹瞧向珠雪,珠雪只顾看来来往往拥挤的人们。

“玄汉时期是指刘玄当了皇帝。那是一段小插曲。公园8年,王莽废西汉末帝夺了政权,定都常安,史称新朝,西汉灭亡。”

“那玄汉怎么来的呢?”珠雪执着地看着吴家驹。

吴家驹说:“绿林军于地皇四年二月(公园23年)拥立汉室刘玄为帝,恢复了汉朝国号,史称玄汉。”

珠雪听到这儿也就来了兴致,想起了两首词。

“汉朝在我国历史上具有重要的意义,在我的记忆里王昭君的故事对汉朝政权的巩固也起了一定作用。有一首诗叫《汉宫》不知你读了没有?”

“说来听听。”

“明妃远嫁泣西风,玉箸双垂出汉宫。何事将军封万户,却令红粉为和戎。”

“明妃是什么意思,与明朝有关系吗?”吴家驹装着不懂问珠雪。

“明朝与西汉不知相差多少年呢。理解诗不能从字面理解。明妃应该只不过是个封号而已。明朝的妃子怎么会出现在汉宫诗里呢。”

“也对。”

俩人从前殿向长乐宫走去。

珠雪吟起了另一首诗《汉宫词》:“不过这首词却是出自明朝诗人之手:被寒烧尽郁金香,侍女无言立近床。一样玉壶传漏点,南宫夜短北宫长。”

吴家驹夸道:“想不到你还是才女一枚。”

“这又不是我写的,我怎么算得上才女。会背诵诗词的很多,读过的更多啊。全国诗词大赛出现了那么多诗词王呢,我算得上什么。”

俩人边谈边笑,气氛甚是融洽。汉宫非常之大,他们游玩了前殿、长乐宫、建章宫、未央宫、宣室殿、温室殿、清凉殿、麒麟殿、金华殿、承明殿、高门殿、白虎殿、柏梁台、玉堂殿、椒房殿、昭阳殿、长信宫、长秋殿、永寿殿、永昌殿、大夏殿、临华殿、宣德殿、高明掉、西光殿、桂宫、明光宫、太液池、神明台、双凤阙等。

其中,吴家驹介绍:“长乐宫是太后住的地方。未央宫又叫东宫,是听政处。桂宫是后居所,有南院北院,面积大约4000多平方米。明光宫是祈求神仙降临处,位于长乐宫北。建章宫是朝会,理政的地方,相当于现在的大会堂类。

雪儿说:“吴家驹,你还知道得挺多的,我真怀疑你的身份了。从你的谈吐、气质、学问不是研究生也该是硕士了。”

吴家驹笑笑:“过奖过奖,喜欢历史,平时又喜欢看书。看的书多了,自然懂的东西也就多了。”

珠雪点头,感到很乏。他们找了家特色小吃部吃了汉宫的食品。

汉宫给人的感觉是古色古香。汉席,作为汉朝最原始的吃物,现在也只不过形状上相似,但口味与时俱进了。

皇帝的寝室大家都知道了,吴家驹说太监们住哪里呢?

珠雪对这个话题一点兴趣也没有。太监住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太监的可怜?

吴家驹问珠雪,可怜什么?人家至少在皇帝皇后和妃子贵人跟前办事,权力也是不小。尤其是有些朝代太监干政相当厉害,权及一时,天下皆惧。明代的东厂就是如此。

珠雪和吴家驹差不多玩了一整天的汉宫,对于珠雪来说收获不少。有吴家驹在,吃饭购物不要珠雪花钱,吴家驹全包了。珠雪本不想要吴家驹花费这些,可还是拒绝不了。慢慢的,她对吴家驹也有好多认知,比如学问不浅,绝不是长得好看的赏物。

珠雪说:“太监没有了那东西不可怜吗。”说道此处,珠雪脸红了起来,补充道,“男人还叫男人吗。”

“所以他们叫太监啊。古时候皇帝怕出事,而皇帝又有三宫六院那么多女人。皇帝戴了绿帽子还是皇帝吗。”

“没有那么严重嘛,为什么现在就没有了。”

“所以嘛,那个时候是封建社会。现在,时代不一样了。其实,太监和宫女一样的,都属于伺候服侍别人的人。”

他们找了个地方拍了照。拍照时,吴家驹跟珠雪开玩笑:“珠雪,你象极了一个人。”

珠雪眉了一下吴家驹:“象谁?”

“武则天。”

“我穿越啊。这是汉朝,怎么到了唐朝。而且汉朝在前啊。”

“当然,我是说你的个性象武则天。你要是穿唐服拍照,就更象女皇帝武则天了。你觉得穿着汉服拍照感觉如何?”

“汉服?我还是觉得穿这样的衣服走路干活都不好。”

“但是每个朝代人的审美观都不一样,汉朝人就喜欢汉服。而且级别不同,穿的衣服颜色也会不同。普通老百姓以复色为主。汉朝最有代表的服饰有三种颜色?”

“哪三种?”

“黄色,红色,黑色。除了颜色不同,而且当官的配绶也叫印绶也不同。绶,就是官印上的丝带。

而且汉朝的疆土也很广阔,面积是600多万平方公里,东并朝鲜,南包越南,西逾葱岭,北达戈壁。人口达到6000多万,差不多是世界的三分之一人口。书上这么写的,我可没这么高的学问。”

珠雪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详尽地介绍汉朝。

“佩服佩服。吴家驹,你确实是当导游的料。我看你不要去开出租车了,干趣当导游好了。而且导游的工资也不低,应该是很高的吧。”

“虽然如此,可我不喜欢导游工作。你嘛,是我的朋友,异性朋友,所以我乐意的。”

“吴家驹,我们只是普通不朋友,什么异性朋友。”

“怎么,我没说错吧。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俩不是异性朋友吗。我又没说你是我的女朋友。”

“女朋友,你想都不要想。我现在还不想谈男朋友的。”

“那好,我等着。等到你那天想找男朋友了。”

“到那时,恐怕也没有你的份了。”

吴家驹无语,瞧着珠雪。

半晌吴家驹才开口:“不早了,我们回吧。”

“我自己回去吧。”珠雪生怕吴家驹要她做女朋友般说。

“你傻啊,有车不坐。”

“我怕,怕……”

“怕什么,我又不是狮子老虎,会吃了你啊。”

“我怕你行为不轨。”

“我会是那种人嘛。”

“君子都不是刻在脸上的。”

吴家驹二话没说拉着珠雪的手:“走吧,走吧。”

珠雪道:“你放开我。”

吴家驹一直拉着珠雪的手上了车。

“你,你霸道。”珠雪一脸的不愉快。

吴家驹一脸的笑,不语。

吴家驹送珠雪回到房间,珠雪感到很累,说:“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吴家驹有点不情愿离开:“我也歇会儿。”

珠雪只好让吴家驹坐在床上。吴家驹心里好一阵温暖,床,是个特别有意义的词。一个女孩接纳了一个男孩,至少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以是要好的朋友了。吴家驹庆幸,看来自己喜欢珠雪,花费所有的精力陪珠雪还是有成绩的。

珠雪真的很累的样子,吴家驹也不忍心再打扰珠雪说:“那你早点洗澡休息吧。有事打我电话,保证随时能到。”

珠雪说:“在宾馆里能有什么事,不会有男顾客非礼我吧。我从里面把门锁好,夜里谁来也不开门。就是服务员来从外面也打不开门。”吴家驹假设了一下,但没说出口,我说你呀武珠雪,女孩子就是有点脑残,要非礼你还愁没法子。要是我,真想非礼你也不知有多少机会了。你以为人家非礼你就没机会啦。那好,你说从里面把门锁上,不错,那你吃喝拉撒怎么办?人家趁你出去买东西不可以吗,人家在你进门时不可以吗?当然,记住,有的地方有监控,吴家驹你也脑残啊,怎么没想到这上面。不过有监控也是有办法的,总归会有办法,至少房内没有监控。涉及个人隐私,谁会在卧室安装监控。

“那好,我回去了。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去外边或进门看看有没可疑的人。”

“知道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吴家驹出了宾馆,想起刚才想起的安全意识,倒是有些担心珠雪。不过,转瞬他的心情又平静了,哪有这么巧呢。

半夜时分,珠雪醒来,想起傍晚吴家驹关照的话,还是吓得不敢出门。真的怕有顾客突然闯进她的房间然后非礼了她。她一时吓得心怵。她打开灯,柔和的灯光打破了可怕黑暗的空间。这时她听到过道有很响的脚步声,脚步声有远而近,渐渐靠近自己的房间。声音越来越响,她紧张得提到嗓眼般,不会真有顾客非礼她吧。万一敲门我怎么办。就说,我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门我从里边反锁起来了,只要不去开门就没有事的,珠雪这么想着。脚步声来到了门口,她屏住了呼吸。生怕发出声音,人家以为她叫人家呢。她打开手机,想看看有没来电或消息,可是手机没电了,只得给手机充电然后又去睡觉。

片刻的功夫她又睡着了。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了敲门声,这会没有事先听到的任何脚步声。

她不敢去开门,外边敲了半天,她也是大气不敢出般。

只听到外边女人的骂声:“睡死啦,这么使劲敲也听不见。”

珠雪听到是女人的声音稍稍放心些。

“喂,里边有人吗?吧台有人打电话找你,问你有没有事。”

珠雪听是吧台小姐的声音,胆子壮了起来:“谁呀。”

“我是吧台工作人员,刚才有个男士打电话给你,说你手机关机了,他不放心就打电话到前台了,问了些你的安全情况。你是不是回复一下人家?”

珠雪听是吧台小姐的声音这才放些心来:“谢谢啊。我手机没电了在充电,一直没开机。我等会打电话给他。”

“好吧。”吧台小姐转身走了,脚步声越来越远。

“嘘——”珠雪刚才额角的汗掉了下来:“吓死我了。”

吴家驹的滴滴开得很欢,从窗外涌进新鲜的空气。滴滴象一头野马骏驰,把无数棵树甩在身后。

吴家驹一边开车一边在珠雪观赏窗外景色时哼着流行歌曲,是最近播放的电视剧主题曲。珠雪的长发被风甩在身后, 很是飘洒,露出美丽的面庞。

他们俩人上了仙女岛。吴家驹告诉珠雪,游仙女岛时要特别小心,这儿奇险得很。珠雪回答,我不怕,你不在身边吗。仙女岛属于热带雨林。岛在海中,岛上有无数芭蕉,还有无数翠竹。一座海上大桥把岛和陆地连在一起,使人想起中国刚新建不久的港珠澳跨海大桥。不过仙女岛的浅海桥没有港珠澳跨海大桥那么壮阔,它只是在海边的不远处,或者确切地说在接近海滩的地方建的一座桥。说是海,海岛水的深度差不多浅江水。仙女岛在海中水最浅的地方,就象我们从长江大桥上看到的江中绿洲一般。桥就是这么轻而易举地建成了,没有多少技术含量。不过,仙女岛比江中绿洲好看。它有山的俊俏和壮伟。山不高,但很陡峭;山也不大,但风景独特。仙女岛虽没有泰山的一览众山小的气势,不过在海岛上观海上日出甚美。海风吹来,登临仙女岛,真有仙女飘逸的神姿飒爽,当然这是指美丽苗条的姑娘或中青年妇女。男人登上岛顶,也如神仙。

岛与岛之间是些奇型的岩洞。水从岩洞中哗哗流动。据说洞里有些美人鱼还有大蛇,甚至有蟒蛇,听听都怪吓人的,哪有多少游人敢去玩呢。只有冒险家、探险家,他们有全套的防护物才敢去的。不过传说总归是传说,谁也没有见过美人鱼和大蟒蛇。也许,小蛇什么的动物应该有的吧。所以还是看到有胆大的人接二连三地穿过洞穴。

珠雪说,我不相信,这么浅的水会有什么东西呢,这跟我们家的小溪一般,水都可以见到底部的石子,也就到脚肚子的深度。吴家驹也道,传说毕竟是传说,经历过几千年的演变了。珠雪,你说得对,这么浅的水会有什么呢。而且也有游人趟水进入洞内游玩,吴家驹所以也就有些兴致与珠雪一起下去玩,看看到底岩洞内是什么样的景色。

珠雪挽着吴家驹的手,小心翼翼地下了水。海水似乎不比溪水,有一点怪怪的感觉。他们开始进入洞内,洞内黑乎乎的。珠雪有点害怕起来,犹豫着是仍然进去还是不进去,到底被吴家驹刚才讲的故事吓着了,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般。再加上以前听过鬼吹灯的故事,心中更是害怕。吴家驹点亮蜡烛,照看着岩洞,只见岩洞奇形怪状,或如针尖或如锤子,上面长满了绿苔一般的毛茸茸东西。他用手尖去触了一下,那些绿色的东西有种软绵绵的感觉。越往里走,洞口越大,洞顶越高。开始时珠雪还有点坚持得住,越往里走,看着阴森森的高不可见黑乎乎的洞顶,好象有许多蝙蝠在上面飞来飞去,真有点鬼吹灯里的情景了。她听过鬼吹灯的故事,说这些蝙蝠会食人肉。珠雪说,吴家驹我有点害怕,要不我们回去吧。吴家驹心里也有点害怕,但到底大男子主义,再说前面进去的人也没回头,料想必定是没事的。

“没事,有我呢。前面的人走过去了,我们也能过去。”

珠雪越发挽得吴家驹的手紧,几乎是抱着吴家驹的。前面很黑,他们小心地前行。忽然,珠雪感到脚下有一个软滑的东西盘着。珠雪叫了一声:“我脚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吴家驹你、你看看。”

蜡烛快要燃尽,吴家驹将烛光照去,见是一条水蛇。

“别怕,是小水蛇。”吴家驹一边安慰珠雪一边用手指去抓小水蛇的七寸。

小水蛇见有动的东西靠近,也吓得噗嗤掉入水里游走了。珠雪扑倒在吴家驹的怀中,心中的怕开始消退。

经过珠雪感到吴家驹的胸怀特别温暖和舒适,她闻到了男人特有的气息,很有魅力。珠雪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所好的是在洞内。洞内黑黑的,烛光虚弱得摇摇欲坠,快要燃完的样子。吴家驹把蜡烛给珠雪:“你拿着,我背你过去。”

珠雪有了刚才的怕,所以生怕再有什么怪物出现也就同意了。吴家驹背起珠雪小心前行,珠雪拿着快灭的蜡烛,微弱的烛光气息将近。

“蜡烛快燃完了。”

吴家驹说我口袋里有打火机。说着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示范着打燃,然后给了珠雪。再然后双手紧紧背起珠雪的屁股。珠雪打着打火机,打火机的火苗串气老高,也开始烫手。

“烫”。

你一打一息就不烫手了,吴家驹说。珠雪照办,打火机的光此时成为了断断续续的火带,就象脑电图上一排闪闪的线。珠雪再也无心观赏洞内的景色了,奇石还是奇物?很快看到前面的亮光,吴家驹说快到出口了。

出了洞口,豁然开朗,吴家驹和珠雪的心又敞亮了起来。只见前面又是一个小岛般。

阳光金灿灿的照着海水,珠雪又感觉到海水很美。她有一种感觉,仙女岛象楚楚动人、婀娜多姿的仙女,飘逸盈盈般在海水中飞走。

吴家驹认识珠雪的第三天,也是珠雪旅游的最后一天。吴家驹依然要陪珠雪,说:“你在S城玩一天,我就一天不做生意陪着你。”

珠雪睁大眼睛问:“为什么?”

吴家驹赤裸裸说:“我喜欢你。”

珠雪自从经过昨天吴家驹的举动,她的防范的意识开始慢慢地溶化。珠雪仔细观察着吴家驹的表情,吴家驹满脸的笑,看着她,眼睛里有着琢捉摸不透的含意。

珠雪又问:“吴家驹,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得跟我说老实话。”

“什么?你问。”吴家驹回答。

珠雪顺势靠在吴家驹的身上:“我知道你喜欢我,但你告诉我为什么要做出租车司机。”

“我的车是租的,所以我还不能正儿八经是出租车司机。”

“租的?”

“当然。”

“我看你就不象出租车司机。你的表情和你的谈吐暴露了一切。”

吴家驹呵呵笑道:“你这么厉害?那你第一次为什么上我的车?”

“我本来是犹豫的。是因为你霸道,把我的行李拿走啦。”

吴家驹依然呵呵地笑着。

“还有,前天我本来不想坐你的车回去的,又是你霸道拉着我的手上了你的车。”

吴家驹说:“我这不是喜欢你嘛。”

“仅仅是喜欢?那昨天背我也是?”

“当然,也有爱。”吴家驹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信,这句话我信。我开始一点也不喜欢你,不过自从昨天,我喜欢上你了。”

“你爱我吗?”吴家驹问珠雪。

“我也不知道。我们才认识几天?爱一个人是需要时间吧。”

“其实爱一个人也不一定非要时间多久。有时爱一开始就能看出来的。自古至今一见钟情的男女爱情很多。”

“可是,那是过去。现在的社会爱一个人需要了解和考验。”

“我不需要。我从第一次见到你就想交你这个朋友。”

“交朋友和爱是两码事。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女人需要依靠所以得仔细想想。”

“我刚大学毕业,还没找到合适的工作,所以就先干滴滴了。”

“我说嘛,你就不象出租车司机。不过觉得你不象出租车司机还是从你陪我去汉宫玩,讲解了那么多深奥的知识时。”

“你明年毕业?”

“没有,后年。本科,四年。”

“我去你那个城市找工作好不好?这样我可以照顾你,我俩又可以经常在一起玩了。”

“我、我想想。你去哪儿工作我干涉不了,不过我俩以后,以后——”

吴家驹又霸道地拉过珠雪的手,然后抱在怀中:“我爱你,珠雪。我不想离开你。”

珠雪的血猛然沸腾起来般。她看着吴家驹的眼睛,然后柔柔说:“真的?”

“真的。”吴家驹将嘴唇慢慢凑近珠雪的红唇。

吴家驹吻了珠雪,珠雪感到一阵幸福。

“走吧,我们去登山。”

“嗯。”吴家驹和珠雪从岩石上站起来,然后去爬山。

S城山很多,但并不出名。除了城墙就是山,但给人思考的地方很多。S城的山也不算高和陡峭,没有泰山的雄伟,却是绵亘的柔情。山与山之间手牵着手,更象情侣一样难舍难分,卿卿我我。

他们把车停在山脚的风景区停车场,然后开始在山中玩了起来。索道,缆车,名人故居,著名的陵冢。这些历史上的名人归宿地在鲜花和翠柏中分外荣耀。

然后,珠雪看到山中有一座庙宇,忽然想起苏州的雷峰塔和寒山寺,镇江的金山寺以及南京的栖霞寺。S城这座寺庙虽不是很有名,但也算是古刹了,有了几百年历史,所以前来朝拜的香客不少。更多的是一些文人书画名人仰慕久远,而来观赏游玩的。

珠雪出于好奇,说:“我们去许个愿,只要向许愿池里扔些钱就可以了。”

“好啊。”吴家驹爽快答应了珠雪的这一要求。

于是珠雪来到许愿池边双手合十默念祷告:“请您大慈大悲,保佑我们两家人平平安安,我们俩人情投意合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吴家驹听到了珠雪的许愿也便许了愿,珠雪也听到了,说祈愿他们俩恩爱一生,不离不弃。

珠雪有点感动,觉得吴家驹的许愿是虔诚的。

虔诚则心灵,吴家驹这么认为。

南京的栖霞寺和鸡鸣寺都是很有名的古寺。栖霞寺位于南京市栖霞区栖霞山中峰西麓,三面环山,北临长江,是中国四大名刹之一,佛教“三论宗”的发源地,南北朝时期中国的佛教中心。栖霞寺南朝时与鸡鸣寺、定山寺齐名。鸡鸣寺位于南京市玄武区鸡笼山东麓山阜上,又称古鸡鸣寺,始建于西晋,是南京最古老的梵刹之一,自古有“南朝第一寺”,“南朝四百八十寺”之首的名誉。不过对于珠雪来说,鸡鸣寺不及栖霞寺好玩,原因是栖霞的枫树红叶美景好看:霜叶红于二月花。不过,眼下不是时节,到那时我一定去看看这美景的。而S城这座古寺许愿也不过是她凡到寺庙必祈愿的惯例而已,心中很是希望到南京的栖霞寺和鸡鸣寺去祈祷许愿。她倒不是真的相信在这些寺庙许愿是否灵验,而是觉得是一种心灵的寄托。

她和吴家驹都向许愿池投了好多钱,然后愉快地离开了。

天色将晚,西山晚霞出现,珠雪由于刚才许了愿,又见到西山被晚霞映衬得很美,所以还想玩一会儿,拍几张照片留念。

珠雪说:“吴家驹,我们再到山上高处玩一会,看看晚霞美景吧。”

吴家驹欣然答应。于是俩人上了一处四周没有安全防护设施的山顶。从山顶向下望去怪是吓人,这一处山壁较为陡峭。山涧是一片竹林。山腰好多鲜花野草甚是好看。

珠雪坚持要拍几张照片。山顶上有一块很大的石头,非常干净,他们站在上面拍了几张西山晚霞美景。山顶上几颗古松昂首挺立。西山的晚霞映照,珠雪说这儿拍几张自己有晚霞西山映衬的照片应该很美。

吴家驹看了看觉得也是,俩人各自背对西山晚霞拍了两张。珠雪觉得不过瘾,说我们拍两张合影照。于是珠雪和吴家驹摆了pose.

珠雪喊道:“一、二、三。”吴家驹拿着手机的手伸得很长,头微微向后仰拍了一张。

珠雪说:“来,再拍一张,这回我来拍。”

他们各用一只手牵着对方。珠雪身体大幅度后仰,拿着手机自拍的手伸得很长,后退了两步。不料珠雪后退第二步时,脚后跟绊到了石头,身子由于后仰的幅度较大忽然向后倒去。吴家驹也未及防,随着珠雪本能紧拉着的手倒了下去,两个人惊叫起来。“珠雪小心。”这是吴家驹第一时间的快速反应。“啊!”珠雪也是惊叫一声,声音里有着极度的恐慌怪异。吴家驹的“小心”二字还没说完,跟随珠雪“啊”的尖叫,俩人沿着山崖一起掉了下去。

2019年8月31日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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