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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酒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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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90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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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日

朋友,你见过清晨的太阳吗?你们可能并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太阳,谁没见过?可是,你们真的仔细观察过吗?

这一年,我走遍了中国的大江南北,看遍了锦绣河山,巍峨雄伟壮丽,心中顿生澎湃激昂,这是中国独有的可爱的,美丽的景色啊。看惯了日出东南,的确相同,无论你在南北东西,看到的都是一个太阳,冉冉升起,射出万束光芒,一个红的球,像火燃起,。但不同的地方,日出却有不同的韵味。峨眉山金顶的日出,泰山的日出,天山的日出,甚至天安门的日出……不一而足,各成其趣。

可,日出是破晓,之前是黑暗,黑暗之前是逐渐暗淡下来的光,是那逐渐衰落的太阳,尽管也照耀了天边那一朵晚霞,可终觉遗憾,这光,理应是照亮这大地的,照亮这人民的,凭什么?被晚霞独占?请容我说一句,自私的落日,也难怪了,过后的黑暗。

后来呢?在没有月亮与星星的夜晚。朋友,请你试想一下,没有灯火辉煌的现代城市,没有酒绿灯红,就像一座空城,城里弥漫着雾气,四处寂静无声,深邃的黑暗肃杀着人们,只有飒飒的风,人们噤若寒蝉,以至在这漫长的深夜里,人们心里难免会想:“该怎么去熬过这一片黑暗,难道,永远没有曙光了吗?”

再没曙光?朋友,不要嘲弄别人所谓的“无知”。你现在住的是庇寒高楼,用的是千瓦明灯,但你也应当去设身处地去考虑一下,那漆黑一片的大地,那淹没在黑暗里的人们。

黑暗,漫无止尽,就连最勇敢的人也不再说:“我什么都不怕!”独有这黑暗,伸手可触碰的黑暗,渴求命运的光。不知什么时候,人们开始抽泣,开始祷告:“神,救救我们。”可是,哪有什么神?只有红日,唯有日出,击破这黑暗。

无语凝噎,人们不再悲泣,麻木,默默,夜的静,人们的心中也逐渐平静。

突然天边泛起一道白,人们的心提起来了,屏息凝神。

那东边,愈来愈大,那光,愈来愈亮,如利剑般划破暗夜,干脆利落,人们也望着东边,那片白,那束光。

光芒,一束,两束……直至万束。东边的白扩大开来,不断地侵蚀着黑。雾气弥漫,雾气消散,散射阳光。阳光, 泛红的太阳,像火烧似的红日,初生,便给人以希望,力量,磅礴生机。这是普罗大地的红,驱走了苟且的黑。

这就是日出,这是全国各地都有的日出,峨眉金顶的,泰山的,天山的,以至于天安门的,都是这样的,一片红。

拭亮双眼,等到的是一片和煦的阳光,值得等待,红日照耀中国,万物,复苏,生灵更是一片祥和。那是一种怎样的世界?黑暗终将过去,红日已然升起。

                                                                 

                                                                                                   2019年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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