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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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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评论
2024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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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在呼唤 ——读《圆梦贵阳》

唐代‌段成式在《酉阳杂俎·序》中说:“无若诗书之味大羹,史为折俎,子为醯醢也”,形象地描述了读书的不同体验。捧读《圆梦贵阳》,我们也能从中体悟到别具一格的“三味”。每座城市都有自己的特色和亮点,位于祖国西南一隅的林城贵阳,尤其不会例外。由品读一本书到赏识一座城,至少就《圆梦贵阳》来说,足以融会贯通。

这不,从贵阳市文联近期出版的《圆梦贵阳》一书中,我们便可以窥见诸多端倪。为了行文简洁,在真味、至味等等诸多同样值得咀嚼的“味”中,通过阅读这本书,我们大致可以筛选出贵阳最基本的“三味”——贵阳,“三味”在呼唤。

一、那些优秀的人

《圆梦贵阳》是一部报告文学集,文集中各篇访谈分别通过“自述者小传”“小引”加口述(正文)的形式,记录了十六位(家)“新移民”到贵阳后的生活、事业和情怀。由于独具的自然优势、人文优势和创业优势,十六位(家)“新移民”中,有的跨越重洋奔赴贵阳;有的千里跋涉选择贵阳;有的拖家带口,有的呼朋引伴。“新移民”们从“候鸟”变“留鸟”,不仅因为这座城市的魅力,还因为他们的眼光。——这里,是助力“新移民”实现梦想腾飞的理想之地。

通读全书后可以发现,“新移民”们基本上都年轻,有知识、有文化,有能力、有担当,到贵阳的时间大多数都刚好超过十年。当然,他们彼此间也有不同,比如从事的领域,就涵盖了经济、文化、艺术、服务、爱心等等;再比如个人偏好,有的喜欢贵阳的饮食文化,有的喜欢其气候及自然风光,有的则喜欢其休闲娱乐。不同个体指向的相同点则是——贵阳提供了“新移民”们满意的栖居和创业环境。

说到“基本上”,是因为书中的十六位(家)“新移民”中,有一位已不再年轻、文凭也不算高的本省“移民”——1966年出生、很早就从毕节市金沙县到贵阳闯荡的余太湖。他是十六位主角中唯一的黔省籍人士。然而,数十年如一日的“爱的奉献”,使得他早就名播四方,获得了诸多荣誉,成了贵阳市精神文明建设的标杆式人物,入选书中,当之无愧。

二、那些特别的“味”

跟着新移民们的视觉,我们不难品咂出贵阳这座城市的“三味”,那便是——市井味、烟火味、人情味。《圆梦贵阳》全书以故事主角口述为主,下面试着通过转引引述方式,借助他们的眼光,品评那些特别的“味”。

(一)市井味

做个横向比较,“新移民”们基本上都“散逸”在不同的区域,只有清华大学出身的吕志强成为例外,进入了市委中枢工作;从文化层面看,他们无疑属于精英阶层,但同时又生活在市井之间,或跟市井生活有各种各样的交集。在贵阳追寻梦想、发展创业、立业兴家,可以说,没有一人、没有一项离得开贵阳的市井味。

《英国小伙全世界寻找归属,最终决定栖息贵阳》的主角大卫,在自述中介绍了寻找“老贵阳”的行迹:

我也喜欢贵阳的那些老巷子,感觉里面浓缩了太多老贵阳人的生活记忆,在高楼大厦不断兴起时,在这些老巷子里走一走,真的能感受到什么是贵阳的老味道。就像大觉精舍,听说是民国时期的仿古建筑,就特别有意思。因为建筑是一个城市的记忆,要了解一个城市的历史,就不能不了解这些老建筑。

《“讨书的哥”余太湖:在贵阳开启不凡的一生》的主角余太湖,则偏向于用赞叹的口吻,回顾贵阳城市建设的发展变迁:

(刚)来的时候,贵阳就到今天的头桥、海马冲这一带,甚至云鹤饭店旁边都是种苞谷。要过了今天的云鹤饭店那边,才算城市。甚至在今天转弯塘一带,都只有几间厂房,其他都是种苞谷。当时整个金顶山都是荒坡,还有今天的花香村酒店,对面的烟厂是存在的,但今天的花香上海城那一带是一个打砂场,水泥地都没打的一个大坝子,作为花香村停车场。再往那边走,花果园立交桥下是一个十字路口,两边有房子,但也有种菜的。一过解放桥,再到今天的青云路,往遵义路方向走,包括火车站、省体育馆、飞机坝一带,全是矮房子,主要的标志性建筑,一个是火车站,一个是当时的服务大楼,还有今天还存在的邮电大楼。团坡桥那边,今天的大剧院旁边有个南明电影院。此外都是种菜的地方,顺着油榨街一走,从贵钢一路绕过团坡桥,两边都是种苞谷的地方。宝山路以今天那两排行道树为准,当时的路就是在人行道中间,两边都是后来扩的。当时还不叫宝山路,而是外环城路,也就是说,当时的环城北路今天只有一小点了。环城北路、环城东路是哪点呢?环城东路就是今天的文昌路,再下去就是环城南路。……

(二)烟火味

通过“新移民”的口述,反映他们的日常,见证贵阳的时代变迁,经济发展,文化进步,是《圆梦贵阳》的叙事策略。贵阳的饮食文化,是多年沉淀的结果,对本地来说,既普通,又寻常,即使偶尔学习借鉴或“嫁接”外地的优点,也从无主动“迎合”外来者口味的倾向。新移民们落脚贵阳,安居贵阳,有选择地爱上贵阳的美食,充分显示了这座城市的活力与魅力。这也是其值得骄傲的一面。

《赫尔曼一家》的主角维奥莱塔·赫尔曼介绍了对贵阳饮食由适应到喜欢的过程:

我的儿子提欧玛·赫尔曼(Tioma·Herman)喜欢吃辣,小家伙三岁就跟着我和丈夫来到了贵阳,他比我们更快地适应了贵阳的生活。从幼儿园开始,大多数时间他都在学校吃食堂,虽然是一所国际学校,但还是中国娃娃占了大多数,学校的食堂还是以贵阳的口味为主。提欧玛就是这样锻炼出一个贵阳胃,虽然他也喜欢我做的俄罗斯菜,但更多的时候提欧玛更喜欢吃贵州菜。……

《英国小伙全世界寻找归属,最终决定栖息贵阳》一文的主角大卫,同样爱上了贵阳的饮食:

在我的印象中,住所对面就是现在的十里河滩湿地公园,当时还是一片农田,经常看到农民们在地里劳作。那时花溪菜场就有了,妈妈路过时,会顺便买些蔬菜,然后回来给我们做好吃的。当时我们中午都是吃中餐,晚上妈妈做西餐。时间长了,我就喜欢吃辣子鸡、豆豉火锅,后来回到英国,感觉没有辣的东西不习惯,只能买老干妈吃。

《贵阳,有生活该有的样子》的主角王晓敏,毫不吝啬对贵阳美食的赞许:

贵阳有一种独特的烟火气,我很喜欢,毕竟老话说“民以食为天”嘛。像我这样的吃货,对一个城市的认同感,目之所及的漂亮景色还是其次,最重要的还是来自当地的美食。

(三)人情味

在亲友的联结之外,贵阳的人情味,主要还是体现在为“新移民”们创业提供的种种便利上。生活便利,政策便利,人际和谐相处的便利,都在此列。

《英国小伙全世界寻找归属,最终决定栖息贵阳》的主角大卫,就有如下的回顾:

之所以一次次来贵阳,是因为我每次回来,心情都最平静,最放松,可能是最适合自己的地方。这可能和成长经历有关吧,我从小就到处跑,总是想找一个像家一样的地方。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最有家的感觉,一直令我念念不忘。当然,到北爱尔兰也有家的感觉,但两个地方还是不一样,这里最舒服。

《贵阳,命中注定的归宿》的主角李钟璐,也有类似认同:

关于贵阳人热情这一块,我真是有太多想说的了。本来我觉得北京人已经是特别热心肠的了,但和贵阳人比起来,还是差了点。北京人的热心肠,还是有一定距离感的。贵阳这边的人呢,和他们打交道时,是没有任何距离感的。换言之,就是他们会把距离感化解得很好。

我认识的亲友邻里之类的,为人处世都很平和,既不会特别恭维你,也不会绞尽脑汁挤兑你。在他们眼里,能处就处,能喝酒就一块儿喝酒,喝不到一块就各喝各的。他们不会做什么表面功夫,相处的方式特别简单,让我觉得很愉快。

从城市到书本,打量《圆梦贵阳》,可以发现作者和编者都做足了准备、下足了功夫。从“新移民”们动辄数千字的自述,我们却难得挑出语法修辞瑕疵,可见他们所付心血之一斑。愿《圆梦贵阳》这本书能影响、吸引更多读者,更愿“新移民”们在多彩贵州背景下,呼朋唤友,安居乐业,加入大贵阳建设的队列之中,编织梦想,朝着更高远的目标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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