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家乡,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承载自己的童年和那种朦胧的梦翔,而我的故乡就坐落在沂蒙山区的汶河边上,从小上山下河就是我玩耍的地方,鸟窝掏蛋,河中捉虾,草地里逮蚂蚱,就连水哇里的泥鳅和青蛙也不放过,更别提豆子地里的豆虫呀。
夏天的知了猴是我抹黑手拿的绝活,不用手电,眼睛一瞅树干的小疙瘩准是知了猴,因为那时的我还没有戴眼镜,视力是出奇的好。就连林地里的梧桐树爬的我都敢拿,因为林地也就是墓地胆小的人根本不敢进去,所以成就了我的胆大。树上会飞的蝉也让我的竹竿粘了下来,面糊的胶格外的粘,沾在薄薄的翅膀上,想挣脱那时痴心妄想,只有乖乖的扑棱几下做了俘虏,用生命终结的俘虏,我的美味佳肴!
秋天的蚂蚱让我的童年有了自然的乐趣,扑、砸、追、捂、各种动作尽悉用上,让我的腿工有了用武之地,就连眼力也有了一个准的提高,何处有啥样的“登登山”,何处有“月月迷”我都悉数掌握,当然那种小的都入不了我的法眼,马尾草的茎杆串起的蚂蚱串是回家喂鸡的最好食料,当然是我自己先吃够了,才有我喜欢的鸡的享受美味。地里的豆虫其实我是不太喜欢吃的,但那时的奶奶特喜欢吃这个东西,所以尽管没有太想吃,近水楼台先得月,也总是往嘴里赛几个嚼的倒也理所当然。
冬天里的日子虽然没有吃的东西那么丰富,冰上的世界也让我玩的不亦乐乎,虽然偶尔也会不小心弄湿了衣裳,但玩得兴起的时候也会忘掉了回家的责罚,让兴起不会带着中断的哀伤。雪地里的雪人也弄得有模有样,大大的肚子上面坐着一个小小的脑袋,当然也会弄个帽子让它带上,大大的眼睛会让它去想,调皮的小伙伴有时也会偷偷地把它毁伤,因为天生的妒忌让它去带着恶作剧的淘气。扫出一片雪地弄个筛子,撒点粮食套个麻雀,也是那时的玩法之一。
春天的冰雪开始融化,绿的世界慢慢到来,棉裤还没有脱下,河水当然更不能下,无聊的时候那个弹弓练习投掷,拉弓发射,瞄准鸡鸭,吓得鸡飞鸭跳,满院乱跑,自己则乐的哈哈大笑,当然是没有大人的时候才敢这样作业。等到树儿冒芽,拔根柳枝去掉枝的骨,只留皮儿弄个小哨,满街的吱吱吹叫,没有乐感却也开心来笑。
冬去春来夏热秋收,四季轮回,不知不觉中这些童乐失去再来,也让我的家乡情怀感怀!无论何时都会想念真爱,虽然童年不会再来,但快乐会给我带来,家乡的日子,永远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