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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做客天山李宝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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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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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子熟了

不知不觉又一年的麦熟季到了,明天就是端午节了,想想时间过得真快,一年又一年的端午节、割麦季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儿留下最美的记忆就是童年的时候老家里的麦田。

金黄的麦田想想也有好几年没有见到了,因为身处边疆的天山脚下,本身的农作物就是少,更不用说麦子了。在山东的时候虽然工作的地方远离老家,但周围的村庄遍布的麦田让我不时的处于麦田,挖点荠菜,看看时间、放飞心情、寻找大自然的快乐,当然更多的是放松心情,驱逐烦恼。

曾经漫步麦田的地头与笼袭之间,看着麦海,想着往事,观着一望无际的麦海之田,从麦苗到麦穗,就如看着一个婴儿的成长一样,只不过时间要短得多。买成型饱粒的时候偶尔间摘几个麦穗搓在手嚼在嘴里,慢慢的品,品出味美诗意,留点记忆,让生活的美好带点诗情画意。

站在地头或者麦田的其间,一阵风吹来暖洋洋的,拂在脸上,吹在麦穗上,沉甸甸的麦穗本来就压得麦棵弯了腰,风的招摇更是让麦浪飘荡。此刻的每一棵麦子也左右呼应,感谢风的喜临,你的光顾,轻轻地点头向你问好,感谢你的欣赏,它们也知道“好马需有伯乐”的关系,天的照怜,你的赏识,麦田里的美丽才能更加有意义。

青青地麦颗和叶一夜之间就要变换服装,青的变黄,嫩的成长,慢慢成熟变老,麦花也让麦芒催着去换了衣裳。

每当这个时候的我总是忍不住伸手摘取几个麦穗轻轻地搓,慢慢地揉,再鼓起腮帮深吸一口气吹出,将麦芒麦皮吹飞吹掉,将新鲜的麦仁放在嘴里咀嚼品味,淡淡的青涩带着麦香润在心田荡漾。

八九十年代的割麦纯是镰刀的揽怀,辛劳的男女老少齐上阵,大人弓着腰,一手将高高的麦子笼成笼,另一手猛地镰刀王怀里一拉,顺势把割下的麦子放在地头,打捆绑扎的任务自然而然的就落在老弱的老人和瘦小的孩子身上了。看着一片片的金黄海洋逐渐被割光,远远看去割出麦茬没有碧波荡漾的摇晃,好像在惋惜让丰收带走了自己漂亮的衣裳。

金黄的海洋里,到处是手持镰刀肩搭毛巾的人,弓着腰快速的向前一动,偶尔直起身子来喘口气擦擦汗,随着倒下的麦秆,藏在里面的野兔也会慌不择路,到处乱跑,而忙碌的人则会手忙脚乱的拿起身边的任何物品丢了过去,尽管知道砸不着它,但还是这样做,嘴里还喊着“兔子,抓兔子啊”于是整个这一大片露出了齐刷刷的半个身子,有看的、有跑着追的,大多数人会趁这个机会拿毛巾擦擦汗,然后继续劳动,这也是劳动中的一种寻乐的一个点吧。

麦收过后的事情就是刨坑种玉米,而那时的我们则响应学校的倡议,去拾麦子交给学校作为经费不足的一点义务,也算是勤工俭学的一个活动吧。现在的孩子根本体会不到也些,也没有机会去体验这种田地里的快乐与辛劳。拾麦勤学在那个年代是特有的时段,农村的教学,大部分是民办教师。家里都有田地,农忙时节地里的活还需要去劳作,所以农忙时节放个十多天家是适合当时的情况的,今天的老师都是公办的也没有了自己的田地,种地更是不会的,所以是体会不到的。

黄澄澄的海洋,微风吹来带着淡淡的麦香,丰收的喜悦挂在脸上。虽然烈日当空却也挡不住勤劳的人们在劳作抢收,在雨来之前必须让打场出来的麦粒晒干成为粮食,否则容易发霉就瞎了,一年的粮食就糟蹋了,所以麦收的赶忙,没有接触体验的人们是不知道时间的金贵,特别是赶在连阴雨的天气到来之前,一定要收好晒好。

此刻麦子熟了,我的心也飘荡在熟悉的麦田之间,新鲜的麦仁饭也让我谗的咧咧有点长,回味品味才知金贵,让我记着麦香和我的故乡,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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