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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做客天山李宝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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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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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爷爷

爷爷是一名老党员,属鸡的他做事谨慎、对人善良和蔼,一生除了去过他俩儿子当兵的地方(北京与四川),其余基本上就生活在山清水秀却不富裕的一个小山村--丹山子村,思想虽然守旧较为传统,却是一名地地道道的老党员。要说唯一对不起党的地方就是去世后没有火葬,土葬在村里的祖坟中,落叶归根,回归自然是他老人家的愿望。

对爷爷的记忆也不知开始的,但却是记忆很深,在自己的生活中时时想起那些温馨的片段。我的童年得时代物资匮乏,日子倒也是简单温暖,虽然艰苦却也充实带着幸福。

贫瘠的山地,土质夹杂着碎石,性情娇作的农作物根本不适应这样的环境,加之天旱少雨,浇灌根本到不了这些地方,基本是靠天吃饭的状况。为了吃饱肚子,爷爷就在在山后的无人问及的贫瘠荒地里把石块捡出来,三五平方的旮旮旯里,三三两两的撒点荞麦种子,获取一点收获来填补队里分的粮食不足。也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让我认识了黑荞麦这种低糖健康食品作物。

在我的记忆里爷爷很少洗澡,至少我不曾见过。唯一一次就是不记得哪一年的夏天,爷爷在河边用毛巾沾着水擦洗他那瘦骨嶙峋的上半身,动作缓慢却又那样精心,肥肥的裤腰用布条做的腰带打结扎着,很是有黄土高原的庄稼汉的形象,只不过少了那羊肚肚的头戴毛巾哦!现在的我,自己也到了一定的年龄,因为肩周炎、关节炎的困扰多少也有些怕凉,想来就是人老了火性不足造成寒性体质的缘故吧。现在的我就是因为早起不注意保护长期在井下工作得上了肩周炎,夏日也较其他人穿的多一点,不是不热,而是不敢裸露,都是痛惹的祸。

追随冬日的大雁南飞,一路捡拾大雁拉下的屎的日子也是我撒欢最高兴的趣事之一。奔跑在空旷的田野里,没有任何的束缚,任意奔任意跑,二此时的爷爷总是笑呵呵的在我的屁股后面,这里一铲,那里一看,很是满足此时的自己。

风吹日晒干了的大雁屎条犹如现代成袋里的爆花条,捡来用于冬天火盆群暖,也很不错。现在想来倒是有点蒙古族人的牛粪取火再为其用的功效。爷爷的目标是捡,我的目标是玩,祖孙两代的不同乐也!趣也!此刻都溶于这略微寒冷的深秋冬初。

大雁也许飞翔在南方的归途中,而我们也在沿着他们飞过活动过的轨迹范围拾掇着,当然现在的人难以理解这其中的辛苦与乐,而我也只有回忆的份了,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场景,而逝去的爷爷也不可能再回来陪伴没有长大的孙子了,永远的记忆定格在那里。

大雁现已不多见,环境也不如以前,虽然经济的发展带来生活的精彩,但青山绿水白云蓝天却为少见,改变我们的理念就是金山银山就是我们的青山蓝天。观念的改变带来环境的增变。既要发展又要金山青山,既要当代,要有不影响后代,也许,碧蓝的大海,巍峨的高山,还有蔚蓝的蓝天在为我们见证。

爷爷您离开的这三十多年,也许您在天堂默默的祝福却不能发表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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