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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做客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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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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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表姐

说起兄弟姊妹的情意,我们这一代或许体会更深,贫穷的年代,生活没有现在富裕,七八十年代的兄弟姊妹多,也就有了姑舅姨娘的表兄弟、表姊妹的称呼,现在的孩子对于这些称呼有点陌生,几十年的计划生育政策,七零后特别是八零后独生子女较为多,也就少了这些所谓的亲戚关系,甚至有的都不知道怎么称呼,更不用说感情的丰富。

而我的童年对于表姐表妹特别的亲切,因为我的儿时就是姨家表姐把我看大,所以我的童年在妈妈的姐姐,我的大姨家度过较多的日子,几个表姐对于我也很照顾,特别是我的大表姐与四表姐,大表姐照顾我是因为,她小时候妈妈把她看大的,而年龄相差八九岁的我与她,也正是妈妈与大姨的年龄差,这样的因果关系维持了两代人的情感。而打我一岁的四表姐处处让着我,那是她的当姐风范驱使她来这么做,不太富裕的家庭,孩子居多,日子也就过的不太去计较,有口吃的就好,所以兄弟姐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不同意见,无非就是围绕当下的日子转,担水做饭,割草喂猪,赶着鸭鹅去田间吃草,顺便我们也玩耍自然,秋天的日子在田间逮蚂蚱捉豆虫,霞天的时间岱田鸡也就是青蛙,当然那不是用来吃,是回家用来喂鸭子的。

那时的雨水多,田间地头,沟沟壑壑蓄水的地方就有鱼儿,那些泥鳅更是到处有,随便找个小容器不一会儿便能弄个几十条,偶尔没有容器边找个有柔性的树枝,顺着腮的缝隙把他们穿起来带回家,每当此时便是我的收获,提着在手,满足感特有,而四表姐则是挎着那一筐头子的青草往回赶,男孩的果断我没有体现出来,表姐总是不让我干,而我则也理所当然的不去挎,表姐的呵护让我此时想起,心中还有点负疚感。

阴天下雨的日子,表姐则会带着我去生产队里的牛槽里面翻找那种叫蛆憋虫的东西,用来喂鸡提升蛋白的养料,这种东西还有一种特效,那就是弄折了的鸡腿,吃上几天就会好,所以在农村的偏方里面,跌打膏药里面也有它的成份。牛槽的底部缝隙是这种虫子最为喜欢的地方,因为那厚厚的残羹剩料常年的加之牛身的味道,才能滋生这种东西,摸索出的规律让我们甚喜,当然这个小秘密别人不太知道,要不怎能没有起他人的翻找呢?这是我自己常常想的问题,因为这是个小秘密,所以随着表姐的离去,终归成了永久的秘密。

正值青春年华的年纪,表姐却因为思想的偏激赌气,喝药终结了自己的生命,经过此时姨父的性情大变,从此也一气不振,身体每况愈下,终究也在多年以后离开了这个家庭。四表姐的离去时多年以后我才得知,那是的通讯闭塞,远没有现在的方便快捷,而我在父亲工作的单位上学,全家农转非搬李了老家,到了远在几百公里的矿区生活。农村的风俗没有出嫁的闺女去世时不允许进老林的目的,更不允许正常的出丧办理此事,所以我也就不得而知。直到好几年以后我才得知四表姐的离世,悲痛之余,心无兴趣,经过好长时间才走出这个阴影,逐渐恢复正常的生活。今天的日子让我忽然记起了你,我亲爱的四表姐,不知道你在天堂的那边过的还好吗?你的表弟总是记起你的笑脸和对我的无微不至的照顾,虽然我们阴阳相隔,天地各生活一边,但我们彼此相互牵挂的姐弟亲情永远不变。

愿你在天堂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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