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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山做客天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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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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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的学校

晒着午中的太阳,想起了曾经的年少,虽然不怎么轻狂,却也调皮捣蛋的不得了,曾经简单的童年变得有些让人留恋。穿着补丁的衣服,还有那小推车的车外胎做的凉鞋,更有那衣服轮流穿的简单,一件衣服大的穿新小的拾旧,一件衣服穿好几年,虽然是粗布缝制用的是粗角线,却也耐穿耐蘸,那时候每件衣服里都传递着兄弟姊妹的情意。就连那玩,也是大的看着小的,小的粘着大的,大的尽管是那样的烦,却也没有办法去驱赶,总是耐着性子故作潇洒的大度点。而那小不点的弟弟妹妹总是通着鼻子水心甘情愿的跟着哥哥姐姐的屁股后面,曾经的跟屁虫----如今的情,让往事的记忆拉近了亲情。姊妹兄弟相聚聊起那些往事,提起这些记忆,你说我叙的温馨,让你我都记得,就连哥姐那时的不耐烦,甚至哭鼻子的那些点,都让人留恋,这些生活的点虽然久远却也让人难忘!

村子里学校的破院墙也是记忆的家当,石头垛子垒起的墙,虽然粗糙却是那样的结实阻挡着孩子任意的进出学校的屏障,也让刮着的风下着的雨无法侵蚀。就是这样却也难挡不被破坏的美好理想,让那些特调皮捣蛋的男孩今天翻越弄掉一块石头,明天爬墙推掉另一块石头,时间长了居然弄出了一道道的豁口了,多次的顺着爬上爬下,让男孩刷劲了风头出尽了洋相,尽管学校的大门没有锁过,更没有关过,那是因为学校根本也没有大门,而爬墙的孩子为的就是调皮或者少走那么一点点路,来证明自己的“能”,当然或者也有点逃学的不方便,因为那样可以避开老师的目光。

村子不大,学校的地点却有三四处,虽然不在同一个时间,大队的大院作为学校这个不用多说,大家也都知道。家前的水井边上的学校大家也知道,至于村西河边刘志超老师家的院子作为学校不知还有多少人知道,那里是个人的院落,不知何因却用来做了几年学校,或许是志超老师的无私奉献、或许是老一辈的集体决策,总之我是不知道。

那时的课程简单的只有语文和数学两门课程,一个任课老师全教着,在村中上学的三四年让我记住了多位老师,有的喊姐,如贵云老师,有的喊哥如宝生老师,当然也有不姓李的老师如得银老师,大家都是李哥村子的,自然都认得,便多了些亲切。在那个年代的民办老师比较辛苦,既教着课还得下地忙活自己的那些庄稼活,民办老师的辛苦只有自己知道,种地、备课、授课一样也落下不了,懂事的我们在秋收的时候,周末或者放学的下午偶尔主动去帮帮老师掰点玉米,弄弄豆谷之类的小活,力所能及的给老师分担一点,为老师减轻一点点体力活,其实这也帮不了多少,主要是让老师心里得到一些安慰吧!要不老师撂了挑子不干了,我们便没学上了哦!想想这也是我们孩子一点成熟的表献吧!我说的这些不知还有多少同学记得?

家前的学校,三间大屋加两间小草房,草房的屋子特别小在大屋的东边,显得格外的矮小,当时也不知道用来干啥的,也不知什么原因用来做了临时学校。记得我上育红班的时候在那里念的aoe吧,也许正是因为茅草的屋顶加之屋内的黑小才让我加深了记忆吧!所谓的育红班其实也就是现在幼儿园的大班吧!一年级的预习班,说白了就是让老师给看孩子吧,因为调皮家长忙于地里的活,无暇顾及我们,便交给了老师,让老师来管教。至于办这个班的原因我想可能是当年的一年级学生太多,容不下这么多人,便选一部分人进了这个班吧,而我的不愿上学玩疯了的行为让妈妈何老师头疼,所以居然有这等待遇,当然是我瞎猜的,没有什么根据。但至少有一点是真的,汉语拼音学的特扎实。所以自我感觉上过这个班的同学汉语拼音如果学不好,那就是有点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家人了。而我好像能对的起自己,因为拼音学好了,也感觉用的不错,至于对的起家人那就不用说了。 西边那间大屋的教师生活有点不记得是几年级了,更不记得是哪位老师在那里教过,只记得曾在那学过、玩耍过,什么打拐、跳绳、飞跃跳凳桌的游戏更是没少做过,泥土地的院子却没有院墙,出入的自由让庄稼地里也留下了奔跑的快乐,西南角上那口老井,冰凉的水更是没少用嘴趴着铁桶喝过,那种渴了便找井边挑水的人讨要,直接又方便,没有那种拘束的不好,所以记忆也格外的好,让中年的我想想也很秒。

大队里边的学校,是一排也不知倒几间破旧的瓦屋,比起其他的地方教室要好,记得南数第一排也就是最前一排的大屋里有好多演戏的服装和道具,门上的大锁从没见开过,调皮的我顺着门缝却没少观察过,那种神秘的感觉至今还记得,神秘成就好奇的探索,尽管已经过去了好多年,装有戏装、道具那屋的门前就是垒起的土石戏台,虽然我没记得这戏台演过一场戏,却也幻想演戏的情景无数次,梦中的感觉其实也挺好,至少有了美好的憧憬。戏台的位置后来拆除不少,记得每次放电影的时候就取搬石头划圈占地方倒是用了不少,就连西南角那口井边的地方也被人占,至于井口的危险那时也没什么概念,大队院子里的生活,大家还记得吗?

至于西边刘老师家的学校,我没在那里边读过书,却也在那里没少玩过,依稀记得好像那里多少年以前好像出过一件不愉快的事情,所以童年对那里有点恐惧感,直到多少年还觉得那地方既神秘又想探探,却终究没有去实现。

童年的那些年,村庄里的身影怎能少了我的这段,尽管岁月的沧桑让我的脸上布满了皱纹,却也没有让我忘记,时刻记着这段生活,虽然走过了万水千山,却也带着童年一起生活。

今午的暖阳照在身上,却让我想起了村庄,想起了村庄的学校,想起了村庄年少的我和那些生活,农村的天地很开阔,更是少不了我的身影与生活,谢谢村庄养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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