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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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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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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峰

大自然神圣而美丽。

在陕北清涧东区石盘上坪的黄河边上,目睹着大河上下,波浪翻滚,惊涛拍岸,风光旖旎,景色如画。矗立在秦晋交界、黄河峡谷上的一座山峰,仰望之形似坐卧的妇人,饱经沧桑,神态安详,长发飘逸,风度超逸。该山峰被称为黄河岸边的“母亲峰”,当地群众又称为“黄河老母”。简直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刀,浑然天成,堪为一道壮美景观。

从古至今,这位黄河老母忠心耿耿地守护在黄河岸边,披星戴月,不畏天寒地冻,风霜雪雨。攀山而上,身临其境,仿佛游子回到母亲身边。

在母亲峰下面有一段岩石,当地人称“祭母台”。历朝历代,生活在这里的老百姓,对黄河老母十分敬仰。不管路过的,还是专门来的人们都要祭拜,上香,献食,叩首。传说,本地船工行船之前,首先要到祭母台祭拜,那行船就会躲过暗礁,安稳地渡过大河大浪。

人们说,黄河里流的泥沙,是中华民族的血液。在过去的年代里,黄河泛滥,灾难不少,曾经发生过多少悲欢离合、背井离乡的故事。而且每个地方对黄河的崇拜、敬畏,以保平安的祭祀名目繁多:每年六月六,祭祀河神,燃放鞭炮,烧纸钱,撒河灯,献猪,献羊,献牛……在历史上,甚至还出现过以活人献祭的残忍行为——我们在小学课本上读过的《西门豹治邺》就讲述过这样的事件。

过去居住在黄河两岸的老百姓,虽然近在眼前,因为隔河千里远,来往困难。但是历史发展,人类在不断进步,总会有好的办法解决。据传唐朝时,人们在实践中摸索、发明,开始使用“羊皮筏”这种古老的渡河工具。到宋朝改为羊皮做袋,利用空气悬浮在水中行走。可以坐人,也可以装载东西,古称革囊。发展到后来有了人造木船、机动船,直到现在建起了辛关黄河大桥,天堑变通途,每天都有大小车辆来往于桥上。特别是去陕北神府煤田的拉煤大车,一辆接着一辆跨过大桥,变成了南下的一条重要通道、大动脉。

我去过黄河上游,那里的黄河水在春季是清的,波光潋滟。真是蓝天白云,山清水秀,生态向好,竟然改变了过去对黄河放荡不羁而又浑浊的印象。忽然脑海中蹦出一句话来:黄河清圣人出。呵,这圣人不就是人民,不就是伟大的劳动者。黄河是中华民族的一条龙脉,与神州大地紧紧相连。黄河是中华民族的血液,滋润着生命的鲜活,滋润着大地生机勃勃,青春不老。

站在母亲峰旁边,看到治理黄河,生态环保越来越好,有目共睹。尊重自然,保护生态,万物有灵,人与自然是人类命运的共同体,必须和谐相处。近几年来,陕北沿黄公路的贯通,犹如黄河边上的一条光彩绚丽的丝带,一下子串起了黄河沿岸散落的明珠,把黄河岸边的经济、文明、旅游连接在了一起。

美丽而奔腾的黄河,伟大的母亲河,亲切的黄河老母,在时代变迁中越活越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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