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说话

校长

   星期一的早晨，学生正在上晨读。我正在教室外的走廊上巡视，突然汪老师的妻子向我袅袅的走来。我看到她原来妩媚的脸蛋有点憔悴的样子，眼上黑眼圈也多了。心想，怎么回事？汪老师的媳妇把我喊到离教室远一点的合欢树下。合欢树上的花开得正旺，好像是五月份的一个早上。汪老师的媳妇说，赵校长，我给你说个事。我说，什么事？还这么神秘。汪老师的媳妇说，汪老师不和我同床很多天了。听别人说他和她儿媳妇在一起睡了。我一听，头都大了。还讲伦理道德吗？汪老师一向都是顺从的样子，也很听话。教学也可以，师德更不用说。汪老师的媳妇说，赵校长，你说怎么办？我一听，这样的家务事也不好办。汪老师的媳妇说，你说汪老师还是个人吗？给谁相好，也不能和你的儿媳妇啊。我说，你别听风就是雨。一会我劝劝汪老师。你去公社的食品站买上一斤猪肉，在买回来一点韭菜，包包子吃。中午我去你家吃包子。汪老师的媳妇一听，感觉我说的有道理。汪老师的媳妇，红润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那是苦涩的笑。我去赶集买菜去，赵校长中午来我家喝酒。我看着汪老师的媳妇嬉笑着走远的背影，我说了句，这个狗日的汪老师，真不是个东西。表面上斯斯文文的，竟干出这违背天理的事来。中午饭的时候，我非得把汪老师日绝毁他。

哑巴的媳妇

自从我下嫁给哑巴以来，我没有过一次性生活。哑巴到了夜里，只是啊-啊-啊的叫唤，根本不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我受着活寡哩。

   那是个春天的夜晚，哑巴去了修水库的工地上去干活。夜晚，月亮明晃晃的，直闪我的眼。屋外的野猫，像小孩的哭声一眼凄厉。又好像发情呼出的声音，又好像在呼喊。或者说在呼引同伴。我坐在屋里的床上，不能自已。渴望着一场性事的来临。嫁给哑巴之前，我已经不是好女人了。要不我会嫁给哑巴。他又不会说话，据说，是一次发热引起的耳聋。其实，哑巴长得还很清秀。只是说话，啊-啊-啊的，干活却很卖力。我记得是个初夏，我堂哥喊我去打买场上玩。那时，我还小，蒙昧着。不知道东西。堂哥比我大好几岁。堂哥总是把一些好吃的东西给我吃。还给爆米花和糖吃。那时的糖无比的甜，能甜到嗓子眼里，甜到心里。朦胧中，感觉堂哥是个好人。那天，我走到月光下的打麦场，打麦场上一个人也没有。也许是刚刚收了麦的缘故吧。我看到那晚的月亮很红，好像就挂在自己东面的头上。用手一摸，却摸不到。堂哥拿来一个馒头，还很软活。堂哥说，你吃了吧。我专门给你留的。我抓过那个馒头，几口就吃了下去，差一点噎着我。堂哥说，慢慢吃，不行我再回家去偷。我一听，馒头是堂哥偷来的。我就感觉，堂哥不是好人偷。多丢人啊。要是自己省下来的给我吃，多好啊。堂哥说，艾娅，你真漂亮。我一听，有点激动。第一次有人说我俊。我俩走向离打麦场远一点的地方。我有点害怕，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我看见堂哥手里，拿着一块塑料布。塑料布是学校用来睡午休用的，铺在地上或者泥台子课桌上。我心里想，堂哥要和去一起睡觉哩。像在学校里午休那样。谁知道，到了没人的地方。堂哥突然抱住了我。我吓得不敢吱声，连喘气都不敢大声。我恐惧极了。我说，堂哥你这是干什么？堂哥也不说话，就用嘴捂住了我的嘴。我感到一丝甜蜜。好像刚才馒头的香气，还有糖味。堂哥的舌头在我嘴里来回的舔舐。不由得我也在舔舐。我突然感到一阵甜美。堂哥的手，突然抓住了我一个乳房，我吓得已经不行了。浑身打颤。几乎滩了。堂哥用嘴含住我小小的乳房的时候，我几乎昏厥过去。我在迷迷糊糊中，堂哥褪掉了我的内裤。堂哥你到底再干什么啊？堂哥说，别说话。再说话有人就来来了。堂哥把塑料布铺在地上，趴在我身上。我感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插进了我的下身。疼疼。火烧火燎。堂哥大声地喘着气。像家里的大黄狗。我感到了撕裂般的疼，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用手一摸，那个地方有血。堂哥也有点害怕。淌血了。会不会死掉？我问堂哥。堂哥说，死不了。快点到河里去洗洗。我和堂哥去了河里。回到家，我躺在月光浑浊的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梦。堂哥怎么会是那样的人？把我骑在下面，压在我身上。

整个夏天，隔上几天，堂哥就会喊我去打麦场上凉快。每次堂哥都和我干那样的事，渐渐地我感到了一丝快乐。世上竟然还有这样美好的事。可刚入秋，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妈妈在后街上，追着用秫秸打我。用大阳钢针攮我的嘴。我的嘴肿得老高。我这才知道我怀孕了。妈妈让我说出是谁？我死也没说出来。妈妈领我去了县上的医院。我也不知道去干什么。医生把我领进一个暗室里。让我把两腿张开，张得很大很大，躺在一个床上。我感觉一个还是两个很凉的金属器皿插进我的那里面，来回的搅动。我疼的脸上身上全是汗。那是一种钻心的疼。妈妈在外面等着我。大概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我才趔趔趄趄地从里面出来。一走路，下身就疼。妈妈说，到了村里，不能说。让人知道连个对象都找不到。

我躺在春天的晚上，想着自己的心事。突然，我公公来了，手里拿着一件衣服。我有点蹊跷。他来干什么？公公说，怕你冷，让我托人在供销社给你买了一件衣服。看看合身吗？我穿上衣服，感觉自己就是漂亮的公主。可惜，落在哑巴的手里。公公出门了。我还在想，公公有这么好的心？那天，我从医院回来，妈妈就给我张罗对象。这么，把我推销给了哑巴。哑巴长得还可以。就是那个不行。只会啊-啊-啊咋呼。没有具体的行动。过了没几天，公公趁婆婆回娘家，哑巴不在家，去了水库的工地。公公说，我看出来了。哑巴不行。哑巴是在一次发烧哑巴了。本来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可惜啊，弄成现在一个样子。公公说，他嫂，你也不容易。年年轻轻的，也不能守活寡啊。我说，大大，你说怎么办？公公说，没有好办法啊。我看到公公一副无奈的样子。

哑巴的爹

我是一个民办老师。教初中的语文课。那天，我刚上课，校长就喊我，到办公室来一趟。刚进们，赵校长就说，汪学忠，你这人真不是个东西？我好想蒙了一头雾水。我说，赵校长，你怎么这样说我哪？我哪里做得不对？赵校长说，你说说你怎么不和你媳妇睡觉这个事？你媳妇来我这里告状了？我说，赵校长，你别生气。你别听娘们的话？她们的话还有影？赵校长说，那你说说，和你儿媳妇是么一回事？我说，哪有的事啊？赵校长，你不能听风就是雨？赵校长说，无风不起浪？我说，赵校长你相信我的人格？师德？赵校长说，我相信你。你快点回家和你和好，吃一段包子就算和好了。我也去。我说，赵校长，你来吧，咱俩喝一气。赵校长笑着说，你小心点，否则罢免了你的民办老师的资格？我一听，头得大了？这不是砸了我的饭碗子。我说，赵校长，请你审查我。赵校长笑了笑说，还没那么严重，你先给你和好。

春天的一个晚上，我看到儿媳妇长得腚大腰圆，奶子又大。禁不住心里有点蠢蠢欲动。再说，哑巴。又不会弄那事。也不能肥水外流啊。一想到这，我就脸上烧得慌。心跳，害臊。可又一想，我百年后以后哑巴又没人照顾。我也是可怜哑巴的媳妇。一朵花插在了牛粪上。听说，哑巴的媳妇，上过初中哩。我得试探试探哑巴媳妇。这一天，我用纸写了一句话，放在她的床头。“早罢归来露红霞，隔帘瞧见玉琵琶。”

哑巴的媳妇

那是个春天的晚上，我看到了一个纸条。一看就知道是公公的字体。“早罢归来露红霞，隔帘瞧见玉琵琶。何不上前弹一曲，免得春色落人家。”我一下子就看出了公公的企图。我的脸当时就红了，红到脖子根。正好，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巧了，那天婆婆也不在家。我就给公公，烧了一碗鸡蛋汤。公公看到我殷勤的样子，感觉有戏。就从里间屋里拿出了一件新衣服给我。我连看都没看，扔在了我的床上。我给公公盛了一碗，我也给自己盛了一碗。碗的上面，漂着鸡蛋穗子。我大声夸张地喝着。喝得津津有味。这时，我突然看到公公，从堂屋里跑出去，蹲在地上，呕吐起来。好像驴叫一样。呕-呕-呕。

哑巴的爹

我把“早罢归来露红霞，隔帘瞧见玉琵琶。何不上前弹一曲，免得春色落人家。”

纸条放在儿媳妇的床上。这个儿媳真不是个玩意。连个人都不是。吃完饭的时候，我正喝着鸡蛋汤。突然在那个大黑碗的下面，有几个丸子。不大，是黑色。就是过年的时候，炸丸子。我用筷子一捞，才想往嘴里放。我几乎要大声叫起来。驴屎蛋子。几个驴屎蛋子。我也没敢出声，呕呕地跑出门外。呕-呕呕。我心里想，这个儿媳妇不好惹啊？还是躲得远远地吧？

校长

从汪老师家里喝完酒出来，我笑了笑。这个汪学忠，真会弄事。当着我的面，就和他老婆握手言和。汪老师说，最近忙于教学，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少了点。以后，全部补上。天天和你睡在炕头。汪老师的妻子，嗤得一声，就笑了。弄得我好还不好看。好像是我影响了他俩性事的进行。喝了几个酒，汪学忠哭了，一下子就抱住他媳妇。他媳妇也哭了。我一看这家伙，我连忙就出来。过了一两天，我就看你见，汪学忠的妻子，高高兴兴地出来进去。

哑巴媳妇

自从那件事之后，我有点后悔。不该对公公做出那样侮辱性的事了。我那是说，公公不是人哩，是畜生。不讲伦理哩。可一到晚上，我就想第一性经历。堂哥怎样一步步把我弄到手的。可是自从我出嫁后，堂哥再也没有和我联系过。我多次在心里骂他又是恨他。这个不讲情义的人，没有一点良心。难道让狗给吃了吗？妈妈多次打我骂我，我都没说出是堂哥干的。 一个人孤独啊，孤独。我也想性啊。多少天没有这样的生活。这天，也巧。婆婆也不在家。我把一张纸条放在了公公的书桌上。“何不上前弹一曲？免得春色落人间。”

哑巴的爹

当我看到儿媳妇那张纸条。我狂野的心几乎要跳出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夜晚，月色皎洁。夜，夜静了下来。可以听见不远处荷塘里传来的青蛙叫。哇-哇-哇。我心惊胆战地向儿媳妇的房门走去。门，是虚掩着的。我推门，进去。隐隐约约地看见，儿媳妇用被子盖着头，下身在外面露着。花白的样子。我想猴急一样，迅速脱下裤子。

哑巴的媳妇

我躺在月光下的床上， 等待着公公的到来。还唯恐他没有看到那张纸条。我听见了公公推门的声音。我吓得浑身瘫了。我听到，公公大声喘气的声音。我听到公公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公公趴在我的身上，只是一个劲地压。没有向堂哥那样。我也不敢吱声。就听公公说，怎么不行？是不是太紧张。我说，大，你走吧。公公还是不肯走，躺在床上。

哑巴的爹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怎么都打不起火来？是碍于情理？还是惧怕哑巴？一夜无眠。一连去了三次儿媳妇的房门，都没有弄成。儿媳妇捂着头，小声地哭。她越哭， 我越紧张。天快明的时候，我迅速地闯进儿媳妇的门。快速地给她插了进去。儿媳妇的下身全湿了。她啊-啊-啊地叫着。不停地。我夸张地来来回回地推进。推进推进。

哑巴

小的时候，我是在一次发烧留下的后遗症。一开始，耳朵还有点聋，渐渐地耳朵好了，却不会说话了。那是个早晨。我从打水库的工地上回来。天还黑着，不是很明。一切都朦朦胧胧，隐隐绰绰的。

  刚到房门口，我就听到了一阵呻吟声，好像狗舔舐食盆发出的呱嗒声，一阵紧是一阵。我还听到好像我发出的声音，啊-啊-啊地叫声。那叫声分明是妻子发出的声音。我看见一个人，站在床边正推着自己的媳妇。媳妇还在叫着。难道媳妇是生病了？我一想，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奥，奥，奥，有人在日我媳妇。

  朦胧中，我拿起一块砖头，向那个站在床边的人砸去。那人向狗一样一下倒下。我一看，媳妇吓得抱着被子，不敢声张。我再一仔细看，原来是我的大。我愤怒了。抓起一块砖头，向妻子的头上砸去，我看着爸爸躺在地上，还有动静。我疯了。拼命地大声咋呼着，我大，日我媳妇了。我大，日我媳妇了。

哑巴的娘

天刚明，我从娘家回来，给听见是哑巴的声音，我大，日我媳妇了。我大，日我媳妇了。我一听，又是惊喜，哑巴会说话了。又是害怕。再一看，儿媳妇头上满是鲜血，丈夫躺在地上，脸上也是血。顿时，我晕了。躺在地上，又听见哑巴满街的喊。我大，日我媳妇了。我大，日我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