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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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我总在呼唤一扇门
并让尘染的足迹不停地叩动
这样——山峦,河流,草木,鲜花
鸟雀的鸣叫,船舶的汽笛
统统可以住进去。还有码头
独自来回踱步的那个女孩
也许她属于真正忧伤的诗人
我把不想说可总是说不清的无家可归
试着就这样一股脑儿付诸诗情
馈赠给同病相怜的大自然和你
然后抽刀断水?做一个局外之人——
雪,推向身外,风,甩出袖管,
雨,抖落眼底,光,聚拢头顶
然后问问双臂,该不该把自己一路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