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古镇,距今已有6000年
我的家乡在古九州之一的兖州王因镇,现已划转为济宁高新区。它是一个历史悠久、前程锦绣,又弥漫着文化气息,充满着传奇色彩的文化古镇。
王因,古称“王囚”。相传,古代有个王子囚于此地而得名,后来人们觉得"王囚‘’不雅,乃加了一横,改为王因,沿用至今。寓意是,谁走到王因都是大人物。
走进王因古镇,放眼望去是一排排设计精巧,工艺精湛的古建筑。漫步在街上,享受着古韵,让人仿佛又回到从前。
王因村东南有一片高坡地,就是距今已有6000年的王因遗址。是北辛文化和大汶口文化遗址。王因遗址面积4万多平方米。1953年至1978年,由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进行6次发掘,出土重要文物7000多件。还挖出古代房址10处,大批的古代陶器,动物标本等。
这些文物现在,分别陈列在北京、济南、济宁和兖州等博物馆。王因遗址是黄河下游迄今为止,发掘规模最大的一处新时器时代遗址。为研究史前生活习俗、埋葬方式、人类体质特征,和史前环境提供了重要实物资料。
岁月无声无息,古镇百年翻天覆地。昔日古镇如今已发展成,平安和谐、幸福美丽的经济强镇。古往今来,在古镇的风雨如晦和阳光灿烂中,也讲诉着一个个五彩纷呈的古镇故事。
追根溯源,我们从哪里来
据《滋阳县志》记载:明朝初期,我们家乡这一带的村庄,大部分都是从山西省洪洞县迁往本地。相传,明洪武3年,这一带地方人口稀少,大片土地荒芜。针对这一情况,朱元璋下令将外省部分百姓进行迁民,分给耕地和种子,三年不征税。当时的百姓并不乐意,根本就不听官府的劝告,拒绝迁移。官府就采取欺骗的手段。布告百姓,凡是不愿意迁民的,就到一个大槐树下登记一下,按个手印就可以不迁。老百姓信以为真,纷纷涌向“大槐树”的地方。各县县官见百姓来的差不多了,便一声令下。让官兵将涌来的百姓,以家庭为单位编队整顿。然后用绳索拴看起来,押送到各地。
人们恋恋不舍,不忍离去。走了很远再回首,只能看到那棵高大的槐树和树上的老鸽窝。于是在我们这一带,自今都流传着一句歌谣,‘’问我的祖先在何处,山西洪洞大槐树”。
啥事均有例外。据老年人说,我们村东边的谈村就是当时的本地人。我们村迁来不久,在村北建了一个寺庙,名叫“孤梁寺”。寺院建设所用的木料,塑造佛像的泥土均来自谈村。寺院香火很盛,供奉着一个佛像叫“炳灵公”。传说每到大旱的时候,就把“炳灵公”的佛像抬到谈村进行求雨。求雨仪式结束,“炳灵公”归位后,必会有大雨降临。当然现在想起来,纯属迷信。但也从另一个侧面,反映出民间古老浓厚的文化。
我家先祖也是那个时期的迁民。最早来的是,一对青年夫妻,家谱上称为“一世祖”“。‘’一世祖’‘’共有四个儿子,就是我们家族现在都常说的“老四支”。经过几百年的繁衍生息,当年的一家两口,已发展到600多人。据家谱介绍,“一世祖”是个全能手艺人。放现在属全面技术性人才。在古代农村,手艺可归纳为,“铁木泥锡石”。也就是打造农具的铁匠,制作家具的木匠,建筑房子的泥水匠和石匠,打酒壶的锡匠。以前是靠手艺吃饭的年代,谁有一门手艺就可以串百家门,就能吃饱饭。“一世祖”这五门手艺都会,肯定当时是最吃香的。据说他把手艺传给自己的儿子,也收了很多徒弟。如今随着社会的发展和科技的进步,这些手艺有的即将消失。但是,它从古自今世代相传,成为人们养家糊口和生存发展的保障。
我家的老房子,农村一个时代的的住房见证
我家的老房子是我高祖父所建,于2018年旧村改造时拆除,保留一百多年。老房子全砖青瓦,四梁八柱。屋外房顶是小瓦砌成的精美造型,屋内是实木雕刻的精致图案。房子材料全属‘’高配‘’,枣木做脊檀,榆木做梁头,杏木做门,香椿木做窗户,统称“枣脊榆梁,杏门香窗”。它古朴厚重冬暖夏凉,渗透着传统文化气息。
老房子只有三间,听说那也是轰动了全村,乃至周围的村子。当时那个年代人们还很穷,往往是饥肠辘辘、食不果腹,吃饭都成问题,住的也就更差了。房屋绝大部分是全坯的,有的是泥巴筑起来的,房顶大部分都是草缮的。矮矮的房屋上漏下湿、破旧不堪。冬天一到,凛冽的寒风吹到屋里,如冰窖一般。
我的高祖父是秀才,也算是老户人家,所以才建了这个好房子。老房子也有严格的继承规矩,兄弟分家时,老房子代代归长支继承。我曾祖父排行老四,注定与老房子无缘。但是本家族的所有的神主牌位,都供奉在老房子里。只到我记事的时候,每到过年,全家族的男女老少,都会去老房子去祭主。
年复一年。在不同的历史时期,老房子都为国家和社会,做出了它的贡献,实现了它的价值。解放战争时期,它曾借给了可亲可爱的解放军。建国后,又当过扫盲班教室。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学校危房改造,它又成了临时学校。2018年,我们村旧村改造,村干部都认为拆除老房子,做工作会很难。没想到,我的大伯父对于拆除,二话没说,双手赞成。
搬进新楼即将拆除的时候,我们家族都恋恋不舍地,向老房子告别。虽然万分惋惜和不舍,但是看到祖国和家乡的快速发展,也是值得和庆幸的。我专门拍了照片和视频,并会永远保存。
现在老房子已经不复存在了,它将会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它是农村一个时代住房建筑的见证,也是我先辈的家,我童年的回忆。我也会把老房子的故事,讲给我的孩子。不仅让他们记住,更多的也是为了怀念。怀念一代一代的亲人。也更加热爱自己的祖国,自己的家。
倔强的邱爷,一个可敬可爱又淳朴善良的农村老头
邱爷姓刘,名邱。在村里他的辈分很高,威信也高,大家都统称他邱爷。他一生热情大方、勤劳善良。像牛一样勤恳,像羊一样温顺,又有点像驴一样“倔”。他一生没娶媳妇,有的说因为当时成分,也有的说就因为“倔”。
我们这儿的方言,把歇后语叫做“侃子”。邱爷一辈子就出了很多‘’侃子‘’,至今都成为村里的流行语。有一次相亲,他照着镜子自我评价,‘’我看一般以上‘’。于是就出了个侃子,邱爷照镜子,一般以上。他本来干的是建筑活,相亲的时候,硬说成“屋里干活”。又出了个“侃子”,邱爷相亲,屋里干活。年轻的时候去卖豆子,当时都是步行肩扛。他先扛到王因,嫌价低。又扛到兖州,和王因一样的价。他倔劲上来了,一样的价谁卖给兖州。硬硬地又从兖州扛到王因。回到村还自嘲地说:“今天真是,白累熊”。于是“侃子”又出来了,小邱下兖州,白累熊。还有一次进城,急着上厕所,他不识字跑错了地方。几个妇女硬把他当流氓,把他的衣服扯了好几条。这件事也成了“侃子”,邱爷的衣服,扯得。
也许因为他常吃不识字的亏,所以特别的重视文化。他自己没有孩子,就把这份重视和善良,撒播到全村。他家里有棵大杏树,每年都结很多的杏。杏成熟的时候,他自己舍不得吃,都是全分给村里的孩子们。分杏的数量,是严格按标准条件的。没上学的,他出些简单的题,哪个小孩答的好、答的对就分的多。上了学的,就以考试的分数。我就从中取巧,每次都报100分,杏也就分的最多。后来漏了陷,气得他追着我打。现在想起来,都为当时的撒谎感到惭愧。
邱爷是个热心肠,谁家忙不过,他都会搭把手。谁家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尽最大努力去帮助。他没文化,农村农业知识却非常丰富。他不识字,却谈吐不俗,对任何问题的回答都与众不同。比如问他,什么是好雨? 他答:耽误浇地的雨就是好雨。什么东西最干净?他答:眼不见为净。家庭里什么最好?他答:丑妻,薄地,破棉袄。
邱爷八十三岁那年去逝了,就在生命的最后,又做了件很有意义的事。他把自己一生,收集的生产农具和生活用具。比如打水的辘轳、挑水的扁担……,全捐给了村里。在他的带动下,村里很快就建了个民俗博物馆。直至今天,我们都很怀念他。人们在拉呱聊天时,都会聊到邱爷。他的流行语,也仍在村里流传。如果问谁,今年的收入怎么样?对方准会回答:邱爷照镜子,一般以上。
我的发小,再也找不回的童年
我有两个发小,从记事起就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上学时的书包本子都是一块买的,就连穿衣服也都是一样的。我认为,我们关系这么铁的原因,一是都同龄同岁,再是当时都属于“干部子弟”。我爸是生产队副队长,另外两个的爸爸是队长和粮食保管。
当时我们村很有名气,粮食产量在全公社第一。副业有榨油房、砸棉机。村里的环境更是风景秀丽,景色幽美。至今老年人说起来都津津乐道。村东有,宣传“忠孝节义”的牌坊。牌坊石头建筑,工艺精湛,相当壮丽。村西更是如同仙境,别有洞天。称作“四坑五路三拱桥,中间座着关公庙”。三桥连四坑,人在桥上走,水在桥下流。坑中有水,水中有鱼,坑边有树,树上有鸟。坑、路、桥、庙的搭配,形成绝美的自然景观。真是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童年的世界是杯清水,那么单纯简单。从小到大‘’玩‘’就是我们仨的主业,也是我们的天性。因为我们是“干部子弟”,相对其他孩子,玩的空间更大,也玩的更疯。在村里的各个“景点”,我们都可以享受特殊待遇。比如在坑里摸鱼,是别的孩子绝对不允许的。我们可以去村里的副业基地,可以爬上生产队拖拉机的驾驶楼,可以吃生产队的伙房,也可以偷点伙房的酒瓶去换雪糕。那时候,对于学习是相当不重视的,家长不管,老师也管不了。我们更不懂,什么重要不重要。上了很长时间的学,都不知道到底给谁学的。有的说给家长学的,也有的说给老师学的。老师气急了,把书本一摔,“给那个王八蛋学的’’?一个发小立马站起来,“给你学的,就是给你学的”。气得老师直跺脚,半天说不出话来。旷课成了我们的家常便饭,每逢王因集我们会准时到场,从学校遛出来,去集上买小吃。被老师逮住就批评说:“集市是物质交流,又不是人市交流”。
我们仨的童年是非常快乐的,在一起玩的经历至今记忆犹新、历历在目。它给我带来了无限乐趣,也毁掉我最美好的年华。
童年以后的人生分水岭,我们仨劳燕分飞,分道扬镳。现如今,两个发小从事油罐轻钢行业,发展经济注册公司,都成为身价千万的老总。我还是按部就班地,每天上下班。为单位付出责任,也挣着应得的报酬。尽管在人生的道路上拉开了距离,但我仨一点也没疏远。一年又一年,丰富了记忆,苍老了容颜。我们始终坚守,每年一约的承诺。找一个温暖的小屋,室外大雪纷飞,室内温暖温馨。饮一壶香茶,浊一杯美酒,品百味人生,谈琴棋书画。正是,“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油罐之乡,勇敢智慧的家乡人
改革开放以后,我们家乡瞄准油罐行业,不断做大做强。现如今,全国各地每个县、市,都有家乡人建的厂子,注册的公司。毫不夸张,长城内外、大江南北,祖国各地、国门之外,都有家乡人创业的足迹。王因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全国油罐之乡。
家乡第一家做油罐的,是王因农具厂。当时油罐并不是厂里的主要产品,制作工序也不专业,充其量算是个大水桶。改革开放初期,一个姓刘的赶集做砸白铁生意。碰巧有个买罐的问路。热情的老刘,直接把他领到农具厂。油罐拉走后,厂长又把他叫住,给了他500元的业务费。老刘接过这么多钱,顿时目瞪口呆,半天没反应过神来。回家以后,他再也按耐不住了,心里反复想的是罐、钱、卷烟筒。他把几个兄弟叫了过来,连夜开了个家庭会议。就是在这天夜里,他们兄弟做出了决定。从此迈开了,改变人生命运的第一步。
当时,人们对刘家兄弟并不看好。理由是,农民就是农民,种地在行,办厂那是做梦;缺技术,不会造,外面的人也不知道;这么大家伙,光装车都难鼓捣。直到一个月后,刘家买出了第一个油罐。聪明的刘家人,在厂里挖了个方坑,汽车开进去正好和地面平,油罐滚上去,再顺斜坡开上来。看热闹的人们,这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刘家兄弟砸响了第一锤,也拉开了家乡油罐业的序幕。人们纷纷洗脚出田,融入到做油罐的队伍。没有本钱,东借西凑。有的卖掉了吃饭的口粮,有的卖掉了媳妇的嫁妆。没有技术和文化,虚心学习。买来《字典》查字,让孩子教圆周率。短短的时间内,家乡的油罐如雨后春笋,迅速多了起来。原来的牛棚、废院、空闲地,处处都是油罐厂。村头、路边、树林,处处可见码放整齐的铁板。处处可听到,砸油罐的叮铛声。处处闪烁着,电焊机夺目的火光。
油罐带给家乡巨大的财富。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提出:‘’三万五万不算富,十万八万才起步,百万富翁大多数‘’。机遇和挑战同在,危机和矛盾同来。竞争的激烈,市场的饱和,几乎把油罐逼上绝路。
山穷水尽,柳暗花明。智慧的家乡人,勇敢果断地走出家乡,开拓外面的世界。油罐产品也不断的,进行更新改制。从单一的储存罐,发展到运输罐、水泥罐、自来水压力罐、双层罐。随后又扩展到,轻钢网架、企业车间厂房……。
几十年过去了,油罐让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工厂变成集团,从厂长变成董事长,名称和称谓发生了改变。从解决温饱到开好车,住豪房,在城市安家,衣食住行发生了改变。在物质改变的同时,人的思想境界和价值观也发生了改变。以前是坐井观天,境界狭隘,现在是乐于帮助别人,感恩回报社会。以前心中只有自己的小家庭,现在都有了,面对社会的大善良。
“人市”,让人一生回味的地方
在以往,农村都爱串门,也叫“串门子”。我们村,五奶奶家就是全村人的聚合点。那时候,农村经济文化相对贫困,人们手闲心也闲。吃过饭没事干,就习惯地聚在一个地方穷开心。说话逗趣、开开玩笑,甚至相互骂几句肮脏的话,空着肚子也要笑个够。人们称这个聚合的地方叫“人市”。男女老少都整天泡在“人市”里,拉拉呱、唠唠嗑,东扯葫芦西扯瓢。年青的打打扑克,小孩子们听大人讲故事。同时,这里还是全村的‘’新闻发布中心”。总之,这地方就像专设的公共场所,客人不拘束,主人不嫌烦。
五奶奶在村里是个很坚强的人,也是一个有思想、有眼光、有责任的女强人。她二十二岁的时候,丈夫就病死了,撇下了三个年幼的女儿。当时连公公,婆婆都劝她改嫁,她就是不肯。她一年一年地熬过来,把三个孩子抚养成人。她特别重视对孩子的教育,不惜一切代价供孩子上学。尽管由于种种原因,三个孩子都未随心愿。老太太又认准了另一条路,用婚姻改变女儿的命运。在给闺女找婆家的时候,不讲穷富、成分、出身,甚至相貌。唯一的条件就是,“吃皇粮”的,也就是有正式工作的。按她的话说,日进斗金斗银,不如天天进分文。按照这个标准,老大找的是铁路工人。家里兄弟多,经济条件非常差。老二找的邮局职工,条件一般,长相也一般。老三嫁了个孤儿,家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倒是中专毕业正式教师。
五奶奶的故事很多,天文地理,奇闻异事,论神说鬼的什么都有。只听的小孩子们,有时笑的直不起腰来,有时怕的头发都竖了起来。有时兴奋的像天上的星星,眼睛一眨一眨的。有时也把自己带进了故事,好像成了扬善除恶的大英雄。
“人市”的第二主角,就是我本族的二嫂。她在村里也算是一个女能人。她有两条每天围村转十八圈的腿,有把坡里坷垃头子说成堆的嘴。“人市”也毫无疑问地成了她的市场。她每天坚持,把村里和邻村里的新闻带到“人市”,又把“人市”里的新闻发布到全村。时间一长,我们都尊称她为“新闻转播台台长”。
记不清从什么时间开始,“人市”渐渐地冷了。究竟原因,有的说,现在有了手机谁还串门。也有的说,是人情味淡了。依我说,主要是忙。每一个成人都要养家糊口,都要扛起责任。如今,不仅串门子的没了,就是五奶奶的三个闺女,也为了工作和子女,在城市安了家。本来三姊妹,都争着让老太太去自己家。五奶奶就是不去,一是不想给闺女添麻烦,再就是不想离开自己的老家。这也是全天下,每个子女的矛盾和愧疚,自古忠孝难两全。
现在,五奶奶已经85岁了。她吃的好,穿的好,身体也硬朗。就是一个人生活,成了留守老人。尽管街道和村,对留守老人采取了非常奏效的关爱帮扶措施。但是,五奶奶还是有些孤独。她常常是,扒着一楼的窗户向外看。每次看到我时,总是重复着一句话:“抽空家里玩‘’。我就随口应答:“抽空去,抽空去”。到现在也没抽出空来。或许是,我也忙。
风水宝地,家乡是个好地方
从古至今,我的家乡就是风水宝地。居住在这里的人们,都有着一种幸福感和自豪感。老人们常说,曲阜、兖州是孔子故里,圣人之地。多年来,这里没发生过大的地震、瘟疫、干旱、洪水、冰雹等自然灾害。这里人,勤劳能干、热情好客、淳朴善良。这里,人尽其才,物尽其能,地尽其力,是一个钟灵毓秀、鸾翔凤集,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好地方。
相传,清代乾隆下江南,就把行营选在我们家乡。在长庆屯村西,至今这片庄稼地,地名还叫“皇营”。在八九十年前,这里数百亩土地荒草丛生,荆榛满地,到处是残砖破瓦,和玲珑剔透的御花园太湖石。据说再早还可以看到没拆完的宫殿破墙,完好无损的营门墙。后来,这里垦荒种地成了良田。
十年前,为了整理抗日战争资料。笔者曾跟随有关部门,走访了家乡所有的村居,询问了大量的老年人。在抗日战争时期,无恶不作的日本鬼子,就从家乡路过了一次。有三五个鬼子,途经一两个小时。日本鬼子在中国,横行乡里、罪恶滔天的那个时期,家乡也算是幸运的。
以前的时候,家乡并不属于沃土,大部分都是黑土地。没整治前,黑土地贫瘠,被称为“黑土涝洼”。“英雄坷垃孬种泥,沙粒猴子毛草皮”。农业学大塞的时候,县里就有个传言,‘’农业要想学大塞,去掉王因和颜店‘’。也就是从那以后,实行了大地园田化。机井成排地成方,设一、二、三、四级路,栽杨树,开展了轰轰烈烈的农田水利基本建设。黑土地得到了根治,从此贫瘠地变成良田。九十年代初期,从牲口耕种变成机械收种一条龙。解放了劳动力,实现了吨粮田。近年来,农村实行了“土地流转”,农民把责任田又返租给种地大户,实现了规模种植。刚刚完成的3万亩农田治理,将当年规划的一、二、三、四级路全部硬化。完善了机井、水泵和管道的配套设施。现在全部实现了,飞机打药、浇地用卡、粮食烘干等先进设备。家乡的种地也经历了,劳作化、机械化、科技化的过程,实现了高产高效种植模式。
我的家乡每天都发生着喜人的变化,也创造着惊人的奇迹。朴质温和的这片土地,孕育了许多的优秀儿女,也涌现出很多感人事迹和美好故事。迈向新征程,勇敢智慧的家乡人,将本着‘’争一流、争第一、争唯一‘’的目标。全力以赴、竭尽全力,用实招展示能力,用实干成就事业。我们坚信,家乡的明天,一定会更加生机勃勃,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