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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复圣(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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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1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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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着梦想而来,乘着目标而飞

“作为一名医生,首先要有高尚的医德,怀有仁爱之心;其次要有悟性,善于积累知识,勇于超越自己,敢于提升业务能力和技术水平;最后所有的解剖都要做到一清二楚,才有全面正确的预判能力,对各种手术产生的后果及出现的状况能作出正确全面的分析与预判。只有这样才能飞得更高,走得更远!”这句话是深圳华南医院妇产科主任医生颜友良博士在接受我们釆访时不经间表露出来的。这句话是颜友良博士对从事医生工作者的要求与希望。这句话更是颜友良博士一生的追求和真实的写照!

靠什么从一个边缘山区的医院奔向了深圳大学附属华南医院?凭什么有许多患者非颜友良博士不看的铁杆粉丝?颜友良博士有什么特殊的从业之路?带着诸多疑问,高山仰止,笔者有幸走进了华南医院,更有幸走近了颜友良博士。

颜友良博士的故事,就从一个关于“初心一一决心一一匠心"的故事中拉开了序幕。

一、童年的不平境遇,深埋一颗从医的初心种子

颜友良博士,1974年出生莲花县一个偏僻而美丽的珊田村一户普通的农户家里,父亲是一位普通的农民,母亲也是一位普通的农民。家庭生活比较拮据,但家中和睦相处,其乐融融。颜友良博士前面有三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在家中排行老五,后来随着妹妹和弟弟的降临,家中的负担更重。好在家乡产煤,兄弟姐妹们经常利用空闲时间去煤矿捡煤补贴家用,为父母减轻生活的压力。

天有阴晴,月有圆缺。谁知,原本平静的生活却因为妹妹出麻诊而石破天惊。那年妹妹六岁,本该去上学,却因突如其来的麻诊而夺走了年幼的生命!这也让年幼的颜友良博士认识到了生命的脆弱,更让他在心中萌生了当大后要当一名医生的梦想,来医治和挽救亲人的生命。从小聪慧的颜友良博士,学习更加努力勤奋,面对当时珊田小学简陋的学习条件以及匮乏的师资条件,他没有退缩,而是迎难而上。遇到困难,他总是想方设法去解决,找父亲,找姐姐,找哥哥,凡事总要打破沙锅问到底。许多人都被他缠得没有办法……

为了寻求更好的学习条件,父亲把颜友良安排到三板桥中学读初中,在那里他遇到一位教过他父亲的物理老师一一贺卫方老师。贺老师的教学方法非常独特,尤其善于因材施教。颜友良清晰记得,每当自己的物理成绩有所下降时,贺老师总是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说:“颜友良老了,颜友良不中用了!"以此来刺激他,鞭策他,鼓励他。其实他那时的物理成绩在全县是前几名的,这是后来老师告诉他的。因为当时莲花中学招收尖子班,莲中的老师来找他谈话的。但由于当时农村初中师资力量等方面的原因,英语成绩普遍很差,颜友良博士与莲花中学尖子班擦肩而过了。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正当颜友良对学习有点迷茫之时,因为一位小学的数学老师忽然调来担任他们的生理卫生老师,上课只要求学生死记硬背一百道题,并夸下海口说保证中考没问题。结果同学都考得很差,只有颜友良同学是个例外,因为那一年他那年轻漂亮的姨妈不幸患病去世,这让本就决心当医生的颜友良博士更加坚定了方向。至今回想起来,他平静地说,如果是现在,姨妈完全可以抢救过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颜友良博士勤奋努力得到父母、老师、同学们的赞赏。因为年长的哥哥和堂兄读初三时,年幼的他却走进了坪里中学高一的课堂。在高中三年的学习中,颜友良博士刚开始又产生了质疑:读书到底有没有用?因为高一的同桌,人长得牛高马大,仗着父亲当时是莲花县的常务副县长,他从来不做作业,无偿要颜友良帮忙,不做就揍他一顿,当时身材瘦小的颜友良只好忍气吞生,好汉不吃眼前亏。然而同桌高二就参加了工作,进了莲花县工商局,单位相当红火,这让他产生读好书还不如有个好父亲管用的思想。不过几年前这位同桌身患直肠癌不幸病亡。同时加上89年北京闹学潮,许多学生散布读书无用论的思想,这更让在“读书"与“不读书"之间摇摆不定的颜友良,更是眼前一片迷茫。庆幸的是同桌贺小芳同学的勤奋深深打动了颜友良,因为贺小芳同学的家境比较好,然而他每天坚持读书学习到深夜,从不间断。拚搏才有收获,知识才能改变命运,高考才是农村孩子的唯一出路从此又深深扎进了颜友良的心房!同时,另一位同桌与同学的变故,更增强了他的决心和向往——长大后当一名医生去娇正他们的方向。因为颜友良深知读书是不能强求的,一个同学说如果高考没有考上就去当和尚。后来这个同学真的失踪了,杳无音信,至今还不知道在不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同学读得精神失常,有一天他把一个女同学叫到山上,用眼眼瞪着女同学,我们叫他,而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匆匆走掉了。几年前碰到他时,他说十五大代表里有他的名字,你说好笑不好笑!范进中举的悲剧怎么能够重演?

不平凡的经历,更加触动了颜友良的心弦。当年高考填写志愿时,老师说只有两个职业可选择,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医生;而且老师结合当时的背景,认为医生的发展更有前景。老师的话语又重新点燃了颜友良的初心,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医生这门专业。1990年颜友良如愿以尝,考上了井冈山医专学院。

二、不甘平凡,决心一路追梦而行

人喜看山不喜平。颜友良从小就形成了一个倔强的个性,敢于挑战自己。记得刚去井冈山医专求学,由于学的专业是临床医学,大一学校就安排了解剖课,平时胆小的他,不敢去触摸尸体;更有甚者,头三个月,同学们都不敢吃肉,看到菜中有肉就闭着眼睛把肉丢掉,总认为肉是从尸体上解剖下来,产生了恐惧症,好在坚持下来,三个月后才适应接受。并且担任解剖学的老师要求很严,没有八十分以上是不能过关的。为了让每一位学生正确地把握人体的结构和各部位的特点,老师亲手画解剖图,可见老师不但解剖学掌握得好——胸有成竹,而且绘画的功底也很不错,几百幅解剖图就得印刷出来的一样,前几次他们还到母校看到过。同学们打心眼佩服解剖学老师,更激发了同学们学好解剖的兴趣和动力。

严师出高徒,1993年颜友良顺利地毕业了,被分配到莲花县人民医院工作。本来当时他可以去从政,有位亲戚帮忙找到一个行政单位,但颜友良认为专业不对口,从政就会荒废自己的学业,更会改变自己的初心!最后放弃了从政的想法,走进了莲花县人民医院。刚开始医院对新来的医生实行轮岗制,颜友良博士被安排在内科,记得1994年某天,他跟着主任医生和主治医生值班,忽然送进来一位甲亢心脏病的男性患者,他们三级医生全力抢救,最终因很快导致心衰而死亡。当时他的内心满怀愧疚,认为自己能力不行;同时,这进一步让他认识到生命的脆弱和作为一名医生的责任和担当——必须掌握全面的知识,不断提升自己的能力。

1996年至1999年,颜友良被安排,在莲花县人民医院的外科工作,其间1997年至1998年安排到重庆市心桥医院外科进修学习,不断地提升业务水平和业务能力,为今后的工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1999年颜友良从外科调到妇产科工作,刚开始他怎么也不能接受医院的安排,因为自己认为一个男医生怎么能当面让妇女脱裤子检查,再说哪个妇女愿意让一个男医生来检查自己?带着这些疑惑与不安,他亲自找到了当时的外科主任刘天球,强烈要求自己留在外科,还大胆地说,如果刘主任升院长了,他就能接任主任这个位置。然而刘天球主任直率地告诉他,这个梦想是很难实现的,他还不如独辟途径,到妇产科去闯一闯,说不定能闯出一片天地。而他仍然不甘心,直接找到况冬柏院长,况院长简明扼要的分析了当时的具体情况,外科其他年轻没有处对象,要另当别论;并一针见血地提出颜友良同志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进妇产科要么下放到乡医院去。现实是残酷的,他权衡再三,最后决定去妇女科闯一闯。于是1999年至2000年颜友良被安排到广东省人民医院进修妇产科。在医院进修期间,他不耻下问,刻苦钻研,真正做到干一行爱一行,为日后的工作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面对压力,颜友良总能迎难而上。在偏僻的莲花小城里,一位男医生从事妇产科工作当时属于新鲜事,刚开始有的妇女来看病,一看是位男医生,就立即拉黑着不辞而别,其尬尴之处只有他自已默默承受。好在随着观念的改变工作的阻力也跟着云开雾散,男医生的优势渐渐显示出来——手术时精力比女同志充沛,处理突发事情更沉着冷静。经过近两年的努力与磨合,颜友良医生的工作才渐渐开展得有声有色。但由于山区医院各种条件的限制,许多工作不尽人意,特别是血库里无血小板等元素的储备,只有血浆和红细胞。记得有一次有位孕妇因为羊水栓塞出血,汹涌而出,面对这种状况,作为医生,他们束手无策……因为在当时莲花县人民医院,病人如果需要输血必须要到血原体上去采集,这样容易产生交叉性感染——易感染丙肝、乙肝性等病毒感染。颜友良清晰地记得当时医院的一位副院长,由于输血而感染丙肝病毒而导致死亡。面对困难,颜友良医生没有退缩,而是利用条件,充分开展手术,在当时颜友良医生就开展经阴道切除手术,在医院产生了积极的影响,不久便荣升为妇产科主任。有时把外科的手术也在妇产科做了,这在医院是不充许的。面对基层医院的这种现状,颜友良总在思考如何改变现状,总盼望着有个更好的舞台能让自己施展才华,机会终于来了,2000年萍乡市人民医院想调走颜友良,但县医院以他是医院重点培养的对象,曾多次外出进修为由,始终不肯放人。

面对人生的不平,颜友良博士没有抱怨,更没有退缩,而是另辟途径——迈上考研征途。一切从头开始,重新拾起书本,学习文化知识。他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挑灯通宵到天明,也记不清多少次因为读书入迷而让炉火把铁锅烧掉遭妻埋怨,更记不清多少次为了读书而把朋友的应酬忘得一干二净……经过三四年的努力与付出,2004年颜友良医生终于考取了广州医科大学的硕士研究生,也终于和莲花县人民医院脱了关系,也终于重拾学生生活,进行了三年脱产全日制学习。研究生的学习与医专的学习条件和心态完全不同,主要表现在医专时解剖学是一个班一具尸体,研究生时是五个人就有一具尸体;医专学习时对尸体难以接受,研究生时就是熟悉的尸体也能泰然处之,记得当时就有一具尸体就是这所医科大学里的一位有名望的教授,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三、痴心不改,不断创新超越自己

研究生毕业以后,因为考虑到孩子上学的问题,颜友良选择了中山市博爱医院(中山市妇幼保健院).2007年颜友良分配到了中山市博爱医院的生殖中心,但报到上班时却又分配到了妇产科,当时有点不明白,自己读的是生殖医学专业,主要发展方向是试管婴儿等方面,现在看来是个很好的专业;但是也许阴差阳错,妇产科也是个很好的专业。颜友良应该从内心里感谢中山市博爱医院,因为在这里,颜友良的技术得到突飞猛进的成熟与提升;因为在这里,颜友良可以放开手足干一番事业;因为在这里,颜友良一边工作一边和同事一起自学考上了南方医科大学的博士研究生。“如果没有中山市博爱医院9年的关照和培养,就没有今天的自己!"颜友良医生心存感激地说。

博览群书,善于运用技术。作为一名妇产科医生,要拥有广阔的全面知识,更要善于运用到临床实践当中去。为了这个目标,颜友良在中山市博爱医院工作期间,始终坚持博览群书,将书中的临床手术,并结合自己的工作实际,认为切实可行的,就直接组建团队去实践运用。在颜友良医生的倡导和主刀下,中山市博爱医院妇产科的手术技术得到了突飞猛进的发展。因此,许多妇科病患慕名而来,同时更有力地促进了医院医生技术的发展和提高。

善于悟透,敢于实践。一个医院的发展,院领导要高瞻远瞩;同样,一个科室的发展,也离不开主任医生的胆识和担当。颜友良在中山市博爱医院期间,为了提升自己和科室的手术技术,总是率先垂范。针对患者都是妇女,肚皮厚,采用开刀手术,切口容易感染裂开,有的裂开有四五公分长,肠子都露出来的缺点,颜友良医生开创了腹腔镜等微创手术,赢得患者的支持和配合,既安全又减少了痛苦。为了开展子宫内膜肿瘤手术,他作为科室的行政副主任,亲自组织科室全体成员认真观看手术视频,从头到尾认真观看了四遍。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看清悟透手术的真谛,然后在不请任何导师的情况下,开展此类手术的实践。虽然曾经作为助手去做过,但要作为主刀去做手,需要多大的胆识和勇气?因为手术前认真讨论,严谨治学,预判周全,所以手术开展非常顺利,首个高难度手术也只用了四个多小时,这大大增强了科室成员的信心和决心。后来,颜友良博士的技术更趋成熟,手术的时间更快更短,名声越来越大,不但开创了腹腔镜等微创手术,而且开创了子宫内膜癌、卵巢癌、宫颈癌等高难度手术。因此,科室手术不仅数量很多,而且手术质量极高,成了中山市博爱医院的一面旗帜。

谦虚谨慎,勇往直前又是颜友良博士的另一个特点。作为一名副主任,一位正高级职称的妇产科医生,许多人都认为可以躺在功劳薄上休息了,然而颜友良不是这样想的。在他的心中始终怀着一个梦想,要想飞得更高,走得更远,必须要不断地超越自己,不断地提升自己的业务能力和技术水平。因此,他一边工作,一边学习,他默默地朝着博士生进发。作为一位科室领导和主任医生,付出的努力和艰辛,只有自己明白并默默地承受。也许是命运故意跟他开了个玩笑,正当颜友良博士想放弃考博的念想时,同科室的科友却一心拉着他去陪考,真是“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这一年,也就是2013年,颜友良考取了南方医科大学的博士研究生。他一边工作,一边坚持读博。颜友良医生的导师是南方医科大学珠江医院医生,他做癌手术是世界上做的最多的导师,主攻妇科肿瘤。因此颜友良医生也开始主攻妇科肿瘤,虚心向导师学习,勇于开展手术实践,认真撰写博士毕业论文与答辩,圆满完成了博士研究生的学习。

敢为人先,善于挑战自己又是颜友良博士的又一个显著的特征。2016年博士毕业后,经导师的推荐,一个人单枪匹马来到了南方医科大学的深圳医院工作,并且担任妇产科主任。面对崭新的医院和环境,面对新的同事和领导,面对新的岗位和条件,颜友良博士充分展示自己的领导才干,深圳医院妇科的诊疗,在他的引导下迅速成长起来了。面对医疗行业的高风险,医患关系的高紧张态势,颜友良博士敢于创新。首先是手术的创新。记得有一次户外抢救,院外医生进行了两次手术患者还是大量出血,最后向颜友良博士求救。他一走进手术室,就对主刀医生说,子宫癌手术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妇产科的一亩三分地我非常清楚。于是他向患者的腹部摸了摸,发现那里有血块,原来是患者的肝癌细胞破裂,才引起了大量出血,对症下药,手术很快结束了。作为一名医生必须要有全面的认识,外科、内科、妇产科……包罗万象,才能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作出正确的判断,不断提升自身技术水平,将医生职业的高风险化解为零风险,这是颜友良博士一直的追求和希望。其次善于将医患关系变为战友关系。他善于与患者沟通交流,互相理解,获得了患者的支持与配合,甚至产生了铁杆粉丝,这是颜友良博士特别感到欣慰和自豪的。记得一个陕西西安在深圳工作的患者,来到深圳医院,入院两三天后,我们妇产科的医生与她交流治疗方案时,她脱口而出:“我们是战友关系,我相你们!"因为有患者的支持、理解与配合,手术开展非常顺利,后续治疗恢复很快。现在四年多没有复发,这个患者已经完全恢复了。还有一个北京来的患者,非常特殊,她是一名孕妇,24岁患肾功能衰竭,坚持;34岁患宫外孕,先天性心脏病,其他医院检查后都认为风险太大,不敢动手术。颜友良博士与她沟通交流,讲清楚了手术的风险及各种可能状态的出现,取得了患者的支持和理解,手术非常成功,只用了小时患者脱离了危险。但遗憾的是手术花费二十多万,而患者只交了600多元钱。医院还多次崔他交费,他说她是一个孕妇患者,谁能让她死的,国家会解决的。现在国家医疗政策好了,这种状况就一去不复返了。作为一名医生,颜友良博士一直认为要坚持道德底线,能够切下的肿瘤尽量切下,要敢于冒风险,才能不断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既有良好的技术,又有良好的医德;在医生和患意识的互相理解与努力下,关系会越来越好,不然怎么会产生铁杆粉丝呢?2018年由于颜友良博士调到医院医务部工作六个月,一个患者非颜友良博士不看,她出血出到只有5克多血,几乎全部出完,看到颜友良博士来了才又看起病来……还有一个患者直接挂颜友良博士的号,只是在会诊室看了颜医生半个多小时,她以为再也见不到颜友良博士了!你说有这么多铁杆粉丝的支持与配合,未来的路不是更宽阔吗?

四、 心存感恩,用爱撑起一片蓝天

颜友良博士2020年11月告别了工作四年多的深圳医院,来到了更年轻漂亮的深圳大学附属华南医院。屈指算来,离开莲花老家已经十七年,但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家乡,没有忘记家乡的亲朋好友,没有忘记家乡的培养。他十多年来,积极投身回江西义诊的行列,曾经十多次参加义诊活动。曾经有一次来到江西省抚州市的临川义诊,有一天临川医院开了两个手术间,颜友良博士主刀做了四台手术,从上午十点半到下午四点半,每台手术都是主刀主要部分,然后交与本地医生完成。其中二台子宫癌手术切除,一台卵巢肿瘤手术切除,一台宫颈癌手术切除 ,都非常顺利成功。还有一次在深圳龙岗义诊。颜友良博士利用医院的工作条件,开展了一台子宫内膜癌手术,非常顺利成功,这也充分说明了地方医院的发展是很快的,能够满足患者的需求。

面对新的环境,面对未来,颜友良博士信心满满:有深圳大学的技术支持,有广大患者的理解与支持,有家乡亲人的关怀和支持,他完全有信心有能力在华南医院组建一个强大的妇产科队伍,把妇产科做大做强,辐射到东莞、珠海等周边地区,服务于更多的患者,用爱在深圳撑起一片崭新的蓝天!

“来了,来了!"颜友良博士挂断了手机,依依不舍地与我们握手告别,精神抖搂地奔向手术台。看着他矫健的背影,未来的路很长很大,这是我们莲花人民的骄傲与自豪!一束明媚的阳光照在颜友良博士的身上,我们相信有爱更敢于挑战的鸟儿会飞得更高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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