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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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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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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雪的感慨

扫雪的感慨

前天晚上,即正月和二月交接的晚上,我在孩子舅舅家睡觉时听到轰隆隆的声音,以为什么人在房后面搞什么小动作,被惊醒之后,不断用咳嗽表明家里有人,别目中无人,竟无济于事,响声照旧,无奈地醒着,早上起来发现,下雪啦,下了一场武山麦哥山近六十年一遇的大雪(据我老丈人说),厚度超过一尺。早上我起床按照惯例走到雪里,不料雪一下子超过了脚腕,钻进了鞋帮里,脚顿时被冰的难受,我赶忙收回脚,老丈人说:冷得很,回屋里暖着去,可我不想睡了,便开始和老婆扫雪,雪太厚了,扫不起的,用近几年出现的那种塑料大锨端雪,是再好不过的。

麦哥山,地处武山南部,与东面的云雾山隔河相望,与太华山等,都是武山县的地形地势的脊梁,云山雾海雾凇都是比较常见的现象(民谚有云:云雾山上有了烟雾,下雨天很快就到了)下雪量大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冬天,到老丈人家里,扫雪是必须的。由于老丈人家里人的恩情,老丈人家里是我们女婿外甥常光顾的地方,只是随着孩子的长大,随着各家生活的变化,把我的老丈人和老丈母娘两人留到了麦哥山,还好,大家都念旧情,一旦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不管走多远,都回来的,特别是挑担一家,在北京生活,知道了老岳母病了,全家也会赶来探望老人家。

以前 扫雪,大人孩子一起上,攒的攒,扫的扫,背的背,虽然力气不怎么地,但人多手稠,不到半天功夫,也就扫完了,整个院子里都是笑声,嚷闹声,回味起来,有一种依恋,亲情的依恋!但这次扫雪,有些吃力,由于房上砖瓦是一种瓷瓦,很光滑的,雪堆积地厚了,呲溜一声,它就滑下院子来了,院里积雪量大了,扫把没用,大锨探到雪里,就能端起一锨需要卯足劲的雪,端阿端阿,尽管我夫妻和老丈人昨天努力除雪,端了一天,大部分雪还是没有端出院子,两老人心疼了,让我两歇着干,老丈母娘有病,没力气说话,却不时提醒我们歇缓,人心里有些酸酸的。

岳父母老了,我们也年龄大了,事情太多,不能常陪伴他们,心里很有亏欠,年轻时,因为离家远,没处归去,只能拖家带口,长年累月生活在岳父家里,一家人的大度包容恩情,不是几句人情化就能蒙混过的,虽然有时候对自己的孩子,挑担的孩子,妻弟的孩子的成长,有种美中不足的期盼,甚至怪怨责骂,对他们有些恼重,可潜意识里,除了父母之外,这里又是一家人的生活情感,说依恋,一点都不过分!可现在,眼睁睁地瞅着岳父母在变老,岳母病得厉害,于心不忍,又能怎么办呢?只能安慰岳父母,小的生活也不容易,违心地说着让老人坚强的话……自己都觉得言不由衷,犹如放屁……

今天,我们要努力,给自己和老婆,给岳父母和妻弟一家,给挑担一家,张张生活的精神,我们永远是互相依托的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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