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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果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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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4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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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清晨,透过南面窗口,对面被太阳光扫到的墙壁亮起来了,连同参杂赤色颜料的装饰物,这种装饰物,稀释光线的能力很强,反射的亮度几乎为零,我看不到光线的亮度,只能看见装饰楼身的颜料的色彩,淡淡的赤色,有些粉色,像是西方人的脸面,透着奶色,若看的仔细点,油腻腻的,起鸡皮疙瘩;不过旁边的太阳永远照不到的地方,楼房颜料看着舒服,近似于我国祖传的朱砂颜料,庄重而肃穆,但又有些像宫里的城墙,阴森森的,不禁怀疑,可能又一个太监或者宫女,被诛杀了,挖个坑,随便填埋!宫廷剧的威力不小,心机女变成了美女蛇,奸臣变成了恶魔,宫廷成了刑场。我一想到就发怵!因为这种装饰色彩多数用在宫廷,宫廷没落了,多数用在庙宇装饰,居家人用的少,多数人不喜欢,甚至讨厌,认为庙宇颜色,会影响子嗣繁育!

想法多了,令人很不得劲!这不又冒出了“宫墙柳”的词语,陆游和他妈的双簧调逼走了唐婉儿,一曲钗头凤又把唐婉儿给活活玩死了。看来,粘上“宫”字,就没有好事,宫,就是淫荡,心机的代名词,从妲己褒姒,到东周列国延续到清朝灭亡,不是艳词淫调,就是怨妇凄惨,那些小妇人用眼泪卖萌献媚,养成了乱怀春的秉性,上行下效,流传民间,贻害不浅;民间,本来没有精力享受,可是宫廷生活的影响,再加社会生活好转,慢慢地,普通百姓也有了饱暖思淫欲的精力,风气形成,便改写了“那个女人不善于怀春?那个男子不善于钟情?”爱情德操!本来怀春是好事,可乱怀春导致的乱钟情,上演了一个个爱情悲剧。看来,宫廷才是怀春词,怨妇曲的发源地,后来才被所谓的才子佳人承袭传承,慢慢有了民间的骚客才女,做出一些无病呻吟之辞流传后世,到现在有一些男女为了欺世盗名,干出很多东施效颦的蠢事,还自以为得计,一个个成了残废,导致后代乏人,孤独终老。中国人的悲哀!

扯远了,要遭人骂了,看窗外风景吧!

   被风吹日晒的没有鲜美色彩的墙的白色横纹和窗眼,分隔了墙面,上面的颜色失去了主格调,窗眼形成的条条框框,出尽了风头,不由人联想到了生活和工作中的条条框框,束缚了自己的生活和工作特色,扼杀了自己的创造欲和追求成功的成就感,为了形式上的大局,只能把干事业的大局消灭在摇篮里。奇怪的联想,看着一个个窗眼,顿觉有些瘆人,总觉得窗子里面有眼睛监督着我的言行,我的行动有了诸多禁忌,人家的窗子面向北面,窗口小了很多,增添了很多神秘,而我们的窗口面南背北,都是大户型窗口,稍有光线,南边楼里的人便会一览无余。不过,住的时间长,禁忌也就无所谓了,邻居吗,坏心眼的有几个?于是行动自如起来,特别是抱着孙子孙女透过窗子看外面的世界,令我心旷神怡,孩子也不亦乐乎,眼神所到之处,激动得跳动,往我肩膀上爬。我臆想可能对训练孩子目力有好处,想到戏曲名家为了事业,自虐式地训练自己目力的传言,我便自以为聪明,很有先见之明,于是我每天抱上他们看看,而且乐此不疲,不过,狼性多疑,又怀疑自己的作为,究竟能不能帮到孙子孙女?事,照做不误,心,却惴惴不安!

转眼东南方向,近处,是一些比我所居住的楼层更低的居民区,把我眼中的楼海形成了一个低洼区,那些楼比我居住的楼层低而旧,比远处的楼层更低更旧,楼面被风吹日晒折磨得体无完肤,它们的破旧,让我感觉到,自己的生活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不过那些楼下的生活区,确实是我离不开的,除了超市,是我家人最重要的生活来源区域,距离近,只要不是高档生活需要,那里都能满足我!

远处,是临夏新型楼群,有高度没长度,可能是新世纪的产物,我走过的城市,雨后春笋般出现的楼群模式,全是那个样子。那些群楼模式,是社会发展的新趋势,距离我的生活太远,是我忖憬的未来,羡慕而已!

  北窗窗口小,距离对面近,若有人在窗前晃动,我就能发现他们的身影,不过看不太清楚,窗子隔着,除非有人把头从窗口探出,才能看清,他们也可能发现我,跟我在南窗一样不自在,我很理解,马上转头到屋内,不过每天这样,都烦了,无所谓,大家熟识了各自的样子,戒备心只能减少,各自安好!

窗口,是我时常光顾的地方,从哪里摄入了很多景色,从没有仔细琢磨,也就没有写过,这次是例外,不知为什么,想写,也写出来了,分享给大家,别见笑,就此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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