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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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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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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回乡日记

最新回乡日记 

      来黄州住了半月的父母返乡已半月了,今如期回家看望二老。上午近十点动身提着老姐分别于大前天和前天送过来的两包东西去商城搭车。 
      在商城上车后,先打学高手机,学高接听说正在做事,遂改打纯全手机,叫他一个小时后到大桥头等我。 
      十一点一刻左右在桥头下车后,即上候在离下车处十来米远的纯全麻木,然后开到正街购物。先后买了包菜、青豆、鱼元、豆腐泡和一袋米(共花87元),经凉亭养鸡场时,买了两版鸡蛋(30元),然后叫纯全将车直接往塆里开,我则提蛋从小路回家,走了几步后,回头对纯全喊了句看哪个先到。 
      到底手里提着蛋,再加上献血才过三天,最后我的两腿还是没跑赢纯全的四个轮子。 
      二老见我回,自又是像小孩过节一样高兴。半月未见,他们除了衣着比在黄州时脏一点,母亲的头发比在黄州蓬乱些外,整个状况比我想像的要好。看来送他们回乡的后果并非如老姐认为的那样严重。 
      本应赶紧抢时间开始解决柴的问题,但又想为二老弄顿理落一点的中餐,于是仍像上几次一样,到屋后第一件事是找电饭煲。虽然这玩意儿母亲不会用,但也没白买,至少我每次回家可以用用它。不过,要完里完全地找齐它的各个零部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堂屋春台上发现它的外壳后,过了好一会儿才在厨房灶上找到它的“内锅”,至于盖子,找的时间更长,每间屋子找了几遍把散放于各间屋子的“疑似盖”反复验看最终确定它们都不是“原配”。那就先盛上水通上电烧着再说吧,可拿着舀子去在桶里舀水时,发现桶里的水浑浊得不像样子,遂赶紧到门外打两桶井水回。当然,水脏,桶也干净不到哪里去,须先把两只桶反复洗几遍才行。将电饭锅烧上水后,再重新开始找盖子,在找盖的过程中问过母亲,她老人家根本不记得放到哪里去了,问了也白问,只得耐着性子慢慢找。十多分钟后,锅里的水都烧热冒气儿还没找着,只好将春台脚下一个大一号的旧钢筋锅的盖子洗净了盖上去应个急。过一分儿又发现个糖瓷盖子更合适一点于是又用它取而代之。 
      这当儿母亲张罗着要烧火弄饭,本来不要她插手这一餐的炊事,但还是让已到灶门的她老人家先将火烧着,心想两处同时弄毕竟要快些,早点弄熟吃了我好去割柴。 
      我正在堂屋清洗碗筷时,在灶门准备点火燃柴的母亲忽然叫我过去把锅端起来拿灶里的饭,天!在烧火之前她老人家压根不记得这茬儿,遂到厨房把灶上的锅揭了起来,嗬!一个半大钢筋锅赫然煨在灶里。呔!到处找电饭煲盖不见,原来她老人家用来盖这煨饭的直径比它大寸把的钢筋锅了。伸手端起,蛮沉的,揭盖一看,好大一锅“白加黑”的硬米饭(黑的自然是糊饭了)。我原准备用电饭煲下面条的,幸亏还没下——这饭够我们三人吃一顿还有多的。要是别人,望着这不知几餐积剩下来的极没看相的锅中餐,无论如何是没有食欲的,而我(闻了闻,没有馊味)立马下了等菜弄熟开饭时至少吃它一大碗的决心(结果确实如此)。 
      母亲烧着火后,我将鱼元放进锅里加水煮上,再返至堂屋泡电饭煲里已经开了的水,并就开水将碗筷逐一消毒,再到厨房将已煮好的鱼元盛起来接着煮豆腐泡,炒牛肉片(老姐放在袋子里让我带回的)。俟将菜端到堂屋餐桌上时,父亲已从房里找出一瓶白酒,如今已剩喝酒和吹牛两大特长的他老人家见有好菜,自又是一醉方休——自近两点的此时,到我吃完饭,移完电线的三点多他还在喝,见满瓶酒(除我喝了半两左右)被他喝得只剩不要四两,忙端起他面前的大半杯酒倒回瓶里,让他吃饭。若尽他的量喝,怕喝出事来不说,我怕本应禁忌烟酒的他白内障手术白做了。 
      本来一吃完午饭我就要去割柴的,准备出门时听柳姨说她家的烟囱燎糊了我家的电线,怕时间长了烧坏了引起短路。于是又花了半个多小时将线改了才出发去路六升。 
      母亲对别的事反应迟钝,而对于我每次出门(只要被她发现)却格外敏感,此前我到大苕爷家买烟(填他上月打电话告知我母亲在110让正焦急寻人的我得此信息的情),她一时不见我就出来找我;我到曹姨家借镰刀出来,又碰着正在找我的她。现在去路六升割柴,她干脆跟在后面不停地阻挠。我到田里,她也跟到田里,不停地对开始割柴的我说不要我割,这点柴儿她一上午就割完了,问我记不记得她原先如何如何会弄柴的时候。平心而论,以她当年一般人望尘莫及的能干劲头,这路六升整个田的柴她一上午真的能割完放倒,可叹我的老娘如今年迈力衰无复当年超常之能了。 
      我手要不停地割柴,嘴要不住地应付母亲的话语,一时间忙得不亦乐乎。好在她老人家终于放弃对我的劝说和阻止,拿了一根树楂子离开了路六升,顺便把此前跟着出来找她的已在门口塘埂通往路六升的斜坡上靠坐多时的醉醺醺的父亲带回家去。 
      下午四点左右,总算将路六升北头一错田的柴割完,用带出来的绳索和电线捆了两大捆挑回家去,然后动身回黄州。临走时父亲又上厕所去了,母亲又跟在后面紧追急撵高低不要我走,说是天黑了搭不到车,我说太阳这么高哪黑得了,好容易把她老人家说服了我才一门心思地赶路。 
      经包岗时到银春家打了一个过站,一人在家的岳母像上次样又给了一个南瓜和一塑料袋咸菜我带上。 
      不到半时到东街,纯全送我至桥头。 
      中巴开时天将黑,又如往常睡车后。 

      六点零五抵商城,六分跑回店门前。 
      满头大汗见妻珍,换她上楼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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