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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利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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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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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 蚊 记 》

 

上周有天晚上,睡到半夜,又听见夕夕的哭声,赶紧起床下到二楼去看。

自从2月8号从番禺祈福新村搬到黄埔长洲岛来后,夕夕在自己的房间睡时,多半会在半夜因孤独和害怕而哭泣,若是睡在同层另一房间的妈妈听到,会过去安抚她或陪她睡。那天晚上她妈妈没听到夕夕哭,和她家家睡在三楼的我才赶紧下去。

打开夕夕的房门后,看到她围着被子坐在床上嘤嘤地哭着。

我问她,怎么哪乖乖?她说被蚊子咬的受不了。

好心疼!!!我们房里开着灭蚊灯,没发现有蚊子,她房里也开着灭蚊灯,怎么会有呢?难道她房间里的灭蚊灯坏了?遂返回三楼将我们房里的灭蚊灯拿下来插上打开,然后躺在床边,打算陪她睡一会儿看看开着两个灯有效果没。
    几分钟后,果然听到耳边有蚊子的嗡嗡声,心想,几十分钟后,蚊子会被收进灯里的。
    哪知道,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有蚊子;一个小时过去了,讨厌的嗡嗡声依然不绝于耳。
    难道灭蚊灯奈何不了她这房间里的蚊子?不应该呀?以前无论是在蝶舞还是在翠湖住的时候,只要有蚊子,把灭蚊灯一开,最多一个小时左右,再多的蚊子也会消声匿迹——尽收灯里。这是咋回事呢?
    那,既然电子设备灭不了蚊子,又没有蚊香和电蚊拍应急,总要想办法,尽量让小宝少受蚊子叮咬,让她安心睡几个小时的觉呀,明早还要上学呢。
    眼下,当前,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蚊子叮我之时,不要像以前那样,(条件反射)动手拍打驱赶,而是让它叮,让它咬,等它在我这里吸饱喝足了,夕夕得以安稳入睡的概率自然会提升。尽管感觉她这房间很有几头吸血的家伙,我也力争全部拿下。
    在接下来醒着的时间里,每当那嗡嗡叫的跟头虫在作短暂的盘旋落足于我脸上或脖子某处之时,我即欣然接纳,随之而来逐渐加剧的骚痒和刺痛我试着领受和体会。在此前几十年的岁月里,这种对蚊子的侵犯听之任之的做法是不可想象的,可在特殊情况的此夜,不但既来之则受之,而且惟恐它们姗姗来迟,希望早些喂它饱,免得夕夕遭侵扰。
    大约一点半左右,我在接受几只蚊子轮番进攻的间隙,忽然发现床头柜上两只灭蚊灯旁边的“天猫精灵”(会讲故事、唱歌和显示时间的智能产品)顶部的夜灯还亮着,于是想到,是不是这个光源影响了灭蚊效果?关掉它试试?
    几十分钟后,实践证明,早就该关掉天猫精灵的。
    唉!冤枉让小宝挨了几个小时的蚊虫叮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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