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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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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的小王子

到了不惑之年,小王子才想起去学车拿个证。

尽管在部队时摸过车,但那是在戈壁滩上开“野车”。回来10年了,没摸过了,生疏了不少。

在法制的年代,没证是不能上路的。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开车不再是什么炫耀的了,只是代步而已。

小王子想去很多地方看看,带上他的rose,没证实在是不行的。

教练是他的战友,在部队时不曾相识。尽管是一个火车皮拉进西域里,但同年的人太多,又不在一个部队。是小王子回来后,慢慢才得知有这么一位当教练的战友。

小王子与这位战友一起喝过一次酒,是几年前另外一个战友请曾经的部队老领导,在一桌上认识的。

没正式上车时,教练与小王子还有说有笑。待正式上车几天后,教练慢慢恢复了职业的脸庞和职业的语气。

小王子纳闷。慢慢了解这个职业后,小王子也就明白了。教练公式般的教授,只想学员去应付考试,且越快越好,毕业一个,拿到自己该有的报酬,教练又可再教其他新学员。所以当教授技术与绩效挂钩时,任何人都会得“职业病”。小王子想起那句话“大人真是不可思议。”

小王子年前就报名了,可一直没时间学。同期报名的,证都拿下来了。小王子只能抽每天上班前去学,很早就起床,教练也想小王子早日学成。由于跟不上教练带的其他学员的节奏,所以只能安排这样的时间,这是小王子与教练协商的结果。几乎早上那一个小时是小王子一个练,偶尔教练会带上另外个把人。这样下来,小王子几个早上就把课二几个内容都过了一遍。

偶尔,教练在旁边一说,小王子会手忙脚乱。这机械式的内容实在是枯燥,但谁也改变不了。

适应。小王子静下来心来适应,丢掉老毛病,教练怎么说就怎么来。小王子暗下决心,必须征服,适应这规则。

规则定下来,人人都得去尊重和遵守。小王子这样认为。

教练也摆脱不了那规则。在熟人面前更要严厉,板起个枯燥的脸。否则,学员过不了,教练自己也没面子。

按照教练的教授方式,几个点,几把方向,牢牢记住,眼快手快脚快,到位,车真的进到了合适的位置。

小王子不得不服。

这是经过科学测算和实践经验得出来的点位,所以只要去学车,人人都必须按这样来。

用教练的话说,“乱来是过不了的,即使是开客车的。”

任何人只要去学车,在教练面前,都是学员。所以教练是对的,铁面厉语。进入一个新环境,放下所有,融入其中,才能涅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小王子学车,又多了点历程。他要带他的rose去征服一座山。

2016514于邻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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