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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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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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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故

你可以身处黑暗不敢反抗,人之常情,但你不能因此赞颂黑暗。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不过是生命长河表面的光影,不足为虑。除非犯了什么不可挽回的恶行,其余的总是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上京是座人流繁多的城市。

即便晚上街道依旧能看见一群勾肩搭背的人。可你置身其中遇见的人事终会与你擦肩而过。你们短暂的相识然后在转身别离。可能几天也可能几个月。这个城市到处都有忙碌的人,有时候你一个人走在街上路过的人竟然没有一个熟悉的。

你看着他们坐在屋檐下吃喝,看着一些颇为熟悉的外卖小哥骑着电车彼此说笑,看着公园聚众的大爷在棋盘上指手画脚,看着人流中的少年少女追逐打闹。也看着路边橱窗中你孤单的映像。

人们常常会因为权威而轻信一些人、事、物,所以懂得说话技巧的人,常常喜欢引用名,又或者常常提及自己与他人的熟络,以此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但这常常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因为你需要别人来佐证你,那就说明你自己不够权威。

我认识的人不多。我们要品尝传说里的华梅面包,要静静的看夕阳,要飞快的奔跑。你有没有在深夜回思那些辉煌着的日子?我猜你有过,但不知是哭是笑,亦或两者兼并,不挽回眼角纷涌的泪水,也没有察觉嘴边的微笑。

就像是一段人生似的,每个人都会经历喧嚣与繁华,然后重新回归孤独。路永远是自己的,人世间从来都没有不散的筵席。

悲情如往事,漫过我的眼前,我该哭还是笑?或者在经年过后的文字间来去追忆?我记得窗外斜入的光潮里,你被岁月磨平的棱角。

雨总下在天阴之后。为数不多的同你待在一起的时光中,像冥冥下了场太阳下的小雨,温润了心中希望的种子。

人人心中都有一颗希望的种子,承载着每个人小小的愿望,承载着每个人的梦想。没人知道它有多深,也没人知道它到多远。但是这小小的种子,能否扎根,能否发芽,能否冲破黑暗与困难?这注定是一条充满困难的崎岖的路,破土而出。生根,发芽。

如果说你过去的人生里都是灰暗,那么,不管新的世界有多么危险、未知、恐怖,都会令人有些期待。没有什么东西是一成不变的,因为人心一直在变。或许以后某一天你就会习惯,在这个世界里,你只要有钱与权势,一切都会是刚刚好的。

我怕看见诚实的人被迫说谎,我怕正直的人被迫弯腰,我怕理想主义者看见理想破碎,我怕听见谎话连篇者的最后一句真话;我怕明哲保身者突然仗义执言,我怕曾遭理想背叛者,最终为理想而死。我怕看见懦夫最后的勇气,还有叛徒的冲锋。

可以没见过太多的生死别离,但希望你能用绝对的冷静去压制自己慌张的情绪。然后在复杂纷乱的路口,选一条最正确的前进。

我想歌颂一些什么,却不记如何去传唱。那天的欲言又止就好似早已了交流千年,已无话可说。路边的野草散开芳香气息,春天随着你的远去,也无可追忆。

可有想过在某个街角我等候许久,雨水沿着伞骨滴答,湿漉了我脚下落叶同泥土。我走后落叶会埋葬我的足迹,可我在时,就像下了千年的小雨。

风雪艳阳我只陪你这一程,从此千里路途我都不再过问。希望你永远少年。永远赤诚。永远年轻,永远渴望踏上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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