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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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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1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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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风光在险峰——张家界天门山旅游记

“武凌横起乾坤柱,侧岭奇峰水云间。”属于武凌山脉的张家界既是湘西的一块名片,又是具有奇峰异景的游览圣地。眺望山峦连绵起伏,重重叠叠,雄伟而巍峨,挺拔而蜿蜒。

——题记

张家界东接石门、桃源县,南邻沅陵县,北抵湖北省的鹤峰,南北最宽96公里。

高旷逶迤的天门山是张家界山脉的奇峰之一。岭峰高耸,肃穆俊逸。大有“横看成岭则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的妙趣。

9月25日的下午,时值秋日,但仍然骄阳似火,炽热如炉。天门山脚下,驴友们忙着穿上防晒衣,戴上防护镜和帽子准备上山。导游说:“上山了,温度会下降7度左右,不用担心酷热难当。”

站在天门山入口处,也是天门山索道中站,放眼望去,秋日的张家界斑斓叠嶂,翠绿欲滴,枫红嫣然,金色的银杏叶,黄绿相间的松柏,更有夹杂不清的五颜六色,布满整个奇峰沟壑涧。随着蜿蜒起伏,松涛阵阵,霞晕圈圈。一片天连山,山连天的流光溢彩,一派“山重水复疑无路”的迷惑,似梦似幻萦绕着不由自主的行踪。

大约1点半左右,我们乘坐索道,前往“云梦山顶。”随着索道缓缓攀升,沿途大家稳稳地坐在包厢里,穿越一道道峡谷,攀爬一座座峻岭。岚烟缭绕从我们眼前飞逝。秋阳折射,时而曲照,仿如我们行走在天地交合的长廊里。高高的我们一如空中观摩,透过明澈敞亮的有机玻璃窗,清晰地看见一座座高矮交错的山峰,秋色弥漫。黄绿丛林,葳蕤繁茂,植被覆盖。给人以“我言秋日胜春潮,塞下秋来风景异”的大美景色;又如夏日之葱茏,富饶丰腴。显然群山深处不缺水,许是与它的自身保湿分不开。心旷神怡的我们,谈笑风生,评头论足所见所闻。不停运行的索道,让我们倍感骑马跨越的神怡,如雄鹰搏击长空的义勇。俯瞰山间,那片俊美,那处俏丽,那幅风骚,如同一幅幅生动的画卷,一卷一卷地在眼前铺展。不知不觉大约半小时过去,包厢的我们没有恐惧,没有惊吓,更没有担心,大家除了欣赏,就是阅览。一路大山的风采,一路满目飘逸的秋景,在各自心田生花。

“到站了。”一声吆喝,惊醒了陶醉的神情,大家诧异地:“哦,好快哟。”走出索道间,一阵凉风迎面袭来,清爽怡人。驴友们潜意识解除山下的疑惑。随后快快脱去防护衣物,坦然走进蜿蜒崎岖的行道上。行道全是人工沿着悬崖峭壁上钻眼打桩支撑而建。看似平坦的大道,其实是一条条崎岖的人工筑路,一个了不起的工程,环绕山腰,弯弯曲曲,盘旋而上。为保护游客安全,沿路建有半人高的防护栏,确保游客们的行走安全。

来到玻璃栈道上,向下一看,身如腾空游弋,有些心惊肉跳之感。有游客惊恐万状,有游客安逸闲适,说是游览玻璃栈道,就是感受刺激。好在那段路不长,只有60米,很快可以穿过。透过玻璃俯视山下,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山路盘旋而上。那首歌曲《山路十八弯》这里是一条九十九道湾的盘山路,似玉带环绕,依山籍壁,清晰地呈现眼底。

又经过一段山路攀爬,气喘吁吁的我们终于到达鲲鹏山顶,啊!原来这里是一个比篮球场还大的水泥平顶。站在上面,“高处不胜寒”的境界身临其境,驴友们像胜利者的姿态,雀跃了。一个“不到长城非好汉”的气魄鼓舞着我们。这里才是风光无限的绝佳去处。放眼四周,放眼天际,那山,那水,那人,那屋,太多的那……串联在一起,塑造出“无限风光在险峰”的预言。头顶烟霞缭绕,脚下峰峰岭岭。一点也没有恐高的感觉,反而登高望远。独享山高我为峰的自豪。

这里海拔1568.6米。山体笔直,岩面光秃,又是一道奇观。重重天门山代表这里山体结构,它突出地显示为如岩浆浇灌,坚实难催。峭壁如同人工雕琢一样地光滑,山峰如硕大的石柱般,屹立在张家界的群山中,它有桂林山麓的秀美,又有自身不解的特色,叹为观止。

站在鲲鹏山顶,湛蓝的天空,悬挂的云朵,与我们相伴相随。这里是一片城里根本看不到的清澈与透亮。清晰的空气,我们深呼吸,明净如洗的碧翠,历历在目。我们决不辜负这次难得的旅行,“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空旷无垠的天体,完美无瑕。一幅幅,一篇篇,画中有景,景中有画。似丹青,似水墨般地婆娑。此情此景,唯它们而存在,唯它们才是这幅画中的主色调。蔚为壮观的天际线,连接着遥远山的边缘,我从没见过那么远的山。问“苍茫大地。”问“茫茫九派。”原来它们就是这样壮观,这样宏伟。我肃然起敬,虔诚膜拜。它们才是大自然挺起的脊梁,傲然雄姿。一片坚实厚重的国土,以圣神不可侵犯的态势,屹立在祖国的南疆,不愧湘西名片。心随这片壮丽而豪迈。

我舍不得闭上双眼,睁大眼睛,放开胸怀,认真领略祖国大美山川。是它们带给人类的自信,为华夏儿女垫足了底气。

站在鲲鹏山顶,我久久地凝望,山鹰翱翔,有白色羽毛的,也有褐色羽毛的,煞是醉人,醉心,醉神。瞭望远处,许是太阳偏西,映照过来的光线,让一座座山顶,或一处处,或一块块金光亮霞,似翠,似翡,又似玉,又一处处阴影绰绰,似动,似静,均匀分布,随意散落,相互映衬。一亮一暗,形成鲜明对比。像及了黛色融入金光里,放出呆萌的色彩。

环视两侧山坳风光,2条清澈的水渠,分别源源流淌,它生生不息地连接南北千家万户。沿水渠两岸,一座座新建的居民楼房,甚比城市大街般地繁华,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没去的时候,以为大山深处穷困落后,交通不便。其实不然。大山深处富饶美丽,且生机勃勃。红瓦,绿树,各色墙体,钢朔门窗,热水器,卫星收录器,现代化生活设备一应俱全。平坦的大道一通到底。显然,这里的农民生活富裕。山坳如一座氧吧,源源不断地输送着新鲜氧气。山风徐徐,阳光沐浴。山里人得天独厚,独享大山赐予的福分。更与党的扶贫政策分不开。

走下山顶,来到半腰山洞平台上,再回望山顶时,又高又险,又孤立,心里顿生惧怕的感觉,好像那不是人该去的地方。其实不然,我们不仅去了,而且妙不可言。这里像山口,朔风阵阵,疲惫的游客们独享清爽。有人说:“比起城市胡同不知爽多少大多少。”仰望结构,我们亲眼见证着两座山巅自然吻合,中间形成一个天然的石洞。并不是像传说的:人工连接。就是这样一个石洞,深深地吸引着中外游客。它的奇观神秘莫测。2011年9月,美国人杰布架机翼装飞行穿越天门洞挑战壮举;2012年由中国人张树鹏架机翼装神速穿越天门洞。2017年又由他创下参赛夺取亚军的殊荣。险要铸就中国人的自豪与胆略,他为飞行,立下丰碑;他的创举象这座山一样。亘古千年。

走出那处平台地,随导游进入电梯隧道继续下行。下到什么地方,心里没底。隧道里,灯光通明,顿觉宾至如归。电梯缓缓而下,一道道奇观,令人叹服。电力用在游览区,为游客提供方便,这是过去年代完全不可预想的。经济腾飞,我们大有获得感,富裕感。通过旅游,提升爱国理想与信念,也是民族人应有的高尚情怀。又有多少人出国观光,口出狂言,人家如何如何的超前。试想,我们华夏才只建设多少年,已经赶超人家了,难道这不是我们亲眼所见么。而国土,又是那么亲切,那么熟悉,她象母亲一样,无论先进与落后,始终如一地静静地辅助她的孩子们健康成长,静静地孕育着一方水土的生生不息。多好的母亲,多好的国。试想:民族没有国,将是一盘散沙;人没有家,将是一介草民乃至流浪汉。人家的有啥值得羡慕。

一条条隧道,是一个多么险峻而艰巨的任务,它的成功,绝对不是轻而易举,而是要通过多少艰辛与顽强,才能实现这一奇迹。电梯隧道是一道道向下坡型运行。我们经过了7道电梯,出门回环,又经过5道电梯下行,来到天门洞山脚前广场上。再仰望,一个活脱脱的完整山洞。经过上下的见证,该是深信不疑了。

翘首相望,一条“银河落九天。”那道日夜奔流不息的山泉,不停地哗哗哗向山下急流倾泻。难怪说山有多高,水有多高呢。原以为大山深处一定缺水,这与想象的差异甚远。水的流淌,带给大山以生命,是活力,又是润滑剂。难怪山林郁郁葱葱,它与充足的水源分不开。

一路走来,回望穿行的鬼谷栈道,玻璃栈道,环山公路,一切安然无恙,这无疑饱含建设者们的血与汗,乃至生命。在我们来之前,导游就介绍,为了修建这个景区,牺牲好多生命。我们为之心疼与敬畏。游客记得他们,历史记得他们,大地记得他们。宽敞的广场,游客熙熙攘攘,络绎不绝。山风朔朔,凉爽兼有微冷,我急忙系上围巾。眺望山顶天门洞,如一面硕大的蓝镜,白云拂过,微风穿过,与视线对接,与愉悦的心境对映,大有“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似沧桑”之意。

一次天门山之旅,没有感觉到“上山容易下山难”的翻山越岭之苦。有人调侃地说:“孙悟空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我们一个眨眼上山,一个拐弯就下山了。”“畅游,畅游天门山。”一说完,开怀的笑声回荡山谷,它带给我们的是满满的幸福感,自豪感。唯有祖国强盛,才有百姓之安享太平。没有国家的富裕,那顾得上什么叫旅游。一次旅行,也让我们认识到祖国富强的真正意义。让我们领略到华夏五千年文明史,国不易,民也不易。祖国大好山川,收藏着建设者们的智慧与担当。张家界千古情,它是旅游文化一绝,是古今传奇之灵魂。是不屈不挠的永不服输的精神。山的旅行,吮吸着挺拔的气息。它是生命之旅,也是旅程之舟。

大约6点钟左右,太阳渐渐落山。我们的步行也来到了天门山脚。回头望去,景点《天门山》几个醒目的大字高高地悬挂在山坳中央,被晚霞映照得金光闪烁。天色向晚,一幅“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美景在山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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