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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6/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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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堡子》出炉记

十月“怀胎”,乡愁散文集《诸葛堡子》终于要问世了。为何写这本书?说来话长。

受父亲影响,从小就爱看书。看小人书,买连环画,几乎着迷。父母每次给的零花钱舍不得花,积攒起来,星期天步行几公里,去新华书店买书。有几回担心去晚了买不到中意的新书,天蒙蒙亮就出发。去早了,书店还未开门。每次买到中意的连环画,闻到新鲜的油墨香,说不出的欢欣。

喜欢看书,自然喜欢文史,上高中时也就选择了文科。高三时写过一篇作文《村口》,是我散文《堡子口·堡子尾》的雏形,得到语文老师的赞誉, 被张贴在教室的墙上展示,心里喜滋滋的。

正式写作起于二〇〇七年。那年春天,我带家人去丽江游玩。回家后, 安排儿子写作文,但娃娃偷懒没有动笔。感于丽江古城的古色古香、纳西族瑰丽的人文景观、雪山脚下草原风光的烂漫,花了三天,我兴致盎然写下了几千字的游记,发给本县一起学车的向勇师弟看。没料,向师弟是位作家,对这篇游记有几分赞赏。第一篇文章就得到作家朋友的青睐,激发了我创作的欲望。几个月后,诗人、书法家黄仲金交给我一份《攀枝花日报》,副刊刊登着我的散文《老秀才》。原来,是他帮我向报社投的稿。文字变成铅印, 供市民阅读,让我惊喜。发表了文学作品,信心大增,文学梦被开启,每天坚持写作,写散文,写小小说,每月向《攀枝花日报》和《攀枝花晚报》投稿。不知是幸运还是文风适合编辑的胃口,有年,接二连三,连续几个月都有作品刊发。

第二年夏天,有天晚上看电视《鉴宝》栏目,有感而发,写了篇小小说《桃花扇》,投稿给《羊城晚报》。《羊城晚报》用了稿,给我邮寄来两百元稿费。这篇小小说还被《特别文摘》选中转载。次年九月,收到攀枝花报社的一封来信,里面有张荣誉证书,是编辑曾朝阳邮寄给我的。原来,我的散文《坝坝电影》获得了二〇一〇年度攀枝花新闻奖报纸副刊类好作品。文学路上遇贵人,真是幸运,写作的兴趣更加浓厚了,坚持写了十年。

白云苍狗,二〇一八年,打工的单位不幸遭遇资金链断裂而破产清算。一夜之间,投资被套,心情大坏,不得不搁笔为稻粱谋,为生活计。

背井离乡,远离妻小,公司重整遥遥无期。一个人待在新都桂湖百无聊赖,又不想天天下网棋浪费光阴。思来想去,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再写点东西,留下些能让人咀嚼的文字。

写什么呢?我想继续写我们老家的堡子。

时光悠忽,不经意间,离开堡子,转眼数十年了。听姐妹们说,堡子里的父辈们大部分已经作古,作为游子的我也已年过半百。岁月匆匆催人老, 人生过客恍如梦,禁不住恓惶起来。

一个堡子的构筑历经多年,湮灭却在顷刻之间。我们堡子的消失,不是天灾,也不是人祸,而是倒在城市化快速发展的进程下,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故乡,有我烙下的脚印,流下的汗水,欢快的歌声,酸甜苦辣咸,有我的根,虽然已经消失于眼前,闭上眼睛却又鲜活起来。一草一木一花一事一炊烟,她们拽着我的袖子,追着我的脚步,或者潜入梦中,要求我把她们记下来。她们是我丢不掉的伙伴,舍不下的亲人,我别无选择,只好答应。我用几个月的时间,每天回忆她们,有时泪流满面,有时大笑三声。模糊的人事清晰渐明时,我就抓起手机或者纸笔,赶紧记下来。这些文字,试图把堡子里散落的故事、遗失的烟火和牵挂的草木还原成画面。

发了几组文稿给《攀枝花文学》的主编黄薇阅读,希望征求意见,得到其首肯和鼓励,亲自撰文《从〈老屋悠悠〉到〈诸葛堡子〉——廖建华散文印象》,随同节选的数篇文章刊发在《攀枝花文学》。又选了几篇投稿, 被几家省级文学杂志社采用。

得到鼓励和指导,劲头更足了,继续抽空埋头写作。又写了一年,终于出炉了这部关于诸葛堡子的散文专辑。

文稿成型后,得到文友黄元芳的帮助,提了不少建议,不胜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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