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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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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3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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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承诺

这夜,随着长长的火车在站台的停靠,陆续的有了些这站下车的人陆陆续续的下车,柳安军背着背包下了火车,站在站台上不由的舒了一口气,下车的人们陆陆续续的在柳安军的眼帘里消失在往地下通道的台阶里,随后柳安军在站台上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这座城市的空气...

出了站后的柳安军,看到站前广场花灯初起,最后一班城市公交车则是孤零零的停靠在站前广场的一处公交区域的空地上,车上只剩下他一颗乘客。五年前去市里的公交车只有一趟,而今站台上的站牌则是已经多出了六条公交线。到站后的柳安军下了车,冷冽地西北风则是将路边的梧桐吹得颤颤的晃动着,他使劲的搓搓已经冻麻木的一张脸,顺便将自己的衣领高高的竖立了起来,可以挡点吹脖颈的冷风。手上套着棉纱手套的公交车师傅锁好了车后便拎着不锈钢的保温杯进了场站里的箱子房,房里的窗户上结着厚厚的一层冷霜。如此冷透的天气里,街上也是没有多少人。

柳安军对焦湖城的记忆还是五年前的样子,路面到处都是久未修补走不了多远就能看到大大小小小的坑洼,一遇到下雨的天气便是大大小小的沼泽。现在马路都是已经是节约环保的沥青路,拓宽成四车道,连路上的那些路灯都是换了新的,以及路灯间电线都不是以前在空中的,而都是埋在了地下。抬眸不远处便能看到那些新建的高层在烟雨中宛如空中阁楼般,似仙似的。

楼盘开发商那闪亮的巨大广告牌挂着设计的楼盘广告则是在眼帘里无处不在,却是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更加的引人注目。此时,量具厂倒是冷清的很,里面却是比较漆黑,估计是厂门口的看门大爷也是回家过年去了。柳安军从自己的裤子边侧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和打火机,抖索的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点燃,这时那昏黄的路灯因为到点了便是一一的亮了起来,灯光源处则是裹挟着还在纷飞的冷雨,洒落在黝黑的水泥路面上。

在公交车上他听到驾驶员师父驾驶台里的广播播放着明日的天气预告,晚上可能会有雨夹雪。

他听见身后一声清脆的刹车声,一只淋得湿透的黑猫冷不丁从路边闯了过来,降下车窗,一个怒气冲冲的声音,操你娘,快过年了,不然碾死你!那声音听上去有些耳熟。他回头想看个究竟,只看到一辆奔驰S600的尾部,汽车从他身旁加速驶过,很快消失在雨雾中。透过朦胧的雨雾,能看见前方一片暗黄的灯火。灯火里有他的家。

几天前,他给䢍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过年回家。这是五年来,他唯一一次在外面给她打电话。电话比预想中的短得多。两人唠了几句,好像该说的话已说完。䢍淡淡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再说。他略微有些扫兴,以为䢍会激动。至少她应该表现出一副激动的样子。

出狱后,他在街上找了家澡堂搓了个澡,买了顶毛线帽、一双棉鞋。从荒漠深处刮来的风一阵比一阵冷,似刀子刮骨,他又买了件军大衣披上,身体才暖和过来。他数了数身上的钱,还剩一千六百块。路过首饰店的时候,他想不能就这样回去,花了一千,给䢍挑了一个黄金戒指,又给儿子买了个汽车玩具。他将这些东西塞进一只破双肩包,然后买了一张长途坐票。他想马上就见到她们。

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门响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回来了。你身上都湿了,下雪了吗?她说。他没说话,搂紧她,䢍的腰肢和五年前一样柔软。他又闻到了䢍身上熟悉的体香。好几年没闻到这股味了。他鼻子有些发酸,久久地凝视着她。随后她轻轻推开说,你还没吃饭吧?我这就去给你做去。

这个点小飞已经睡了,手里还抓着电动机关枪。五年前他进去的时候,那时的小飞才刚学叫妈,走路不大稳,需要人在边上搀扶着。五年过去了,现在个子也是长高不少,虎头虎脑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他几乎认不出来了。他俯身用手摸了下小飞的头,眼里湿润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

家里和五年前没太大的变化。那台二十七英寸的彩电还是他们结婚时买的,而今则是显得似乎是有些寒碜而落伍了。电视机背后的的墙上上方依然还挂着他们当初的婚纱照,只是镜框上落了一层灰,他有些恍惚,失神地看了几眼,好像在看一对陌生的新婚夫妇。

这时䢍端着一盘蛋炒饭进来,给他热了两道菜,问他要不要喝点酒。他问有什么酒。

家里还有些白酒,可以吗?他点了点头。你回来也不提前的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这不家里什么准备都没做。䢍淡淡地说。

柳安军看着䢍:“包在火车上被人偷了,没法打电话,我也差点回不了家。说到这事的时候,柳安军愤然地谴责起那个该死的小偷:“狗娘养的,啥都没给我留,连释放证明都丢了”。

他躁郁不安地望了自己的妻子䢍一眼,嘴边刚想说包里还有给她买的金戒指时,他突然看到自己的妻子脖子上正戴着一条“白金项链”,还配着一个亮晶晶的天鹅,熠熠生辉,一看就是上档次的货。

看到这一切的柳安军忽然地又沉默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随后便是一饮而尽。这时电视里正播报春运高峰期的新闻,镜头前人头攒动,将站前广场挤得水泄不通。他停下筷子,盯着屏幕,一张张陌生和漠然的脸从他眼前晃过。想到自己坐了两天两夜的长途火车,一路上他昏昏欲睡,连自己的包究竟是在那一站被偷的他都不知道。到合州时,他有意的抬眼望了望上面的行李架,那些大大小小的包堆里,就是没有他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包。经此事后的他再没睡过,脑海里则是计算着包里损失,千把块钱的金戒指和给儿子买的玩具和几件不值钱的旧衣服。

想到这里他似乎都是有些后悔将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包里,不能把所有的东西放在一个篮子里,这个连现在的小学生都知道的道理让他想起就骂自己考虑的不周到。一路上他懊悔不已,然是在漫长的旅途中,他反复算了几遍的损失就是这些。直到火车快到自己家的这个城市的时候,他才猛然的想起自己的刑满释放证也是在那件包里,想到这个证又是让他懊恼了一番。

柳安军很快的吃完饭,䢍也利索地收拾完碗筷,进了厨房。柳安军汉也跟了进去。他从后面环抱着䢍,手搭在她的胸上握着。这时的䢍正在池边洗碗,沾着洗洁剂的泡沫的手则是将他的手掰开:“没看我现在正忙着吗?她的声音比五年前似乎是多了些沙哑,这些年她的模样倒没什么太大的变化,腰还那个腰,屁股还是那个屁股,这些特征似乎让人一点都看不出这会是一个生完孩子的母亲的样,若是说和五年前一点差异都没有的话,只能说有差异的地方就是现在的䢍显得更丰腴俏丽些。

柳安军也知趣的松开手,自己给自己点了根烟:“家里这边都还好吧?”

这时的女人䢍碗筷洗好了,随即便是将碗筷放进消毒柜,撩了撩下垂下的发丝:“还是老样子。”你的那辆车也早转了手,钱都花在孩子校外培训上了。

他靠着墙,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没事,我知道这几年辛苦你了。他说。这时的䢍将手在围裙上擦干,望一眼他说,孩子自从看到别的小孩都有自己的爸爸陪伴,一直念叨着你……现在的你可终于回来了……

柳安军杵在那儿,长长的烟灰则是一截一截地往下掉。

这别人家的日子是越过越红火舒心的,就咱家还是五年前的老样子,一直都没有添置什么新的东西……,说到这里䢍终于扑在他肩头,低声抽泣起来。

夜里他躺在宽大的当年自己的婚床上,将手伸进她的睡衣,摸索了一阵。一旁的䢍低声恳求说,现在是危险期可别弄在里面。他问有套没?此时身旁的女人佯装生气瞪了他一眼说,你觉得咱家里有吗?

在回来的路上,他幻想着这场久旱逢甘露的妙景,然而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眼前的情形却不是他自己所想的那样,也便是那么一回事。身旁的人甚至让他感到乏味和陌生。他颓丧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过程有些潦草马虎。女人摸了他一把:“早点睡吧,你太累了。”他说是的,坐了两天两夜的火车,自己似乎是累得快要被散架了。黑暗中,他脑海里浮现着一望无垠的戈壁滩。荒漠的风将芨芨草吹得发了疯似的狂舞。他又想起那张睡过五年之久的单人床。她突然转过脸偎依在他身边说,柳安军,你能答应我件事吗?他摩挲着她的头发嗯了声。这次你回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了,你也别再找肖彰他们,咱们一家人踏踏实实的过好自己的日子吧。枕边,黑暗中时间似沉滞下来。他说,听你的。

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这一夜就是如此的过去了,柳安军想到自己的释放证明被那该死的小偷偷走,但这个东西也是一件比较重要的东西,自己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凭这个释放证明去辖地派出所办理户籍登记,否则自己则是会被辖区管理人员发现就难堪了。

想到这里他考虑还是去趟派出所咨询一下才放心,此时他早早的起身,换了见清爽的衣服,骑着五年前家里的那个自行车往附近的派出所奔去。

柳安军到达派出所后,也说明了的来意,此时前台的人员有诧异的目光看着他柳安军,仿佛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然这样的目光则是让他感觉很是不好,这是被人轻视的滋味,对此他只能无奈的承受着。

派出所人员知晓来意之后,告知他丢了释放证证明没有关系,可以回原出释放证证明的地方重新申请办理一个证明就可以了。他听了这样的解释跟他自己所想的一样。

咨询完事情后的柳安军走出派出所的大门,骑着那辆经历岁月的老自行车,一路骑着一路想着,这该死的小偷给自己添了这么多的麻烦,回去开证明好说,问题是钱从哪里来呢?毕竟释放证被偷的事情他还没有跟䢍说,若是再回去一趟开证明的话,又得花费一笔不小的费用。

想到自己睡了五年之久的单人床,当年的他作为公司的驾驶员,却是因为发生了严重的开车事故而进去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他给公司的肖老板背书的。

当年老板应酬酒喝多了,要自己开车回去,便是支开了他,哪曾想到喝酒误事,老板在酒精的刺激坑奋之下,一路快车,在一个路口上则是因为车速过快刹不住车,直接将一位过马路的男子当场撞飞死亡,面对快车撞死了人,老板的酒也醒了不少,随后便是打了电话给柳安军,让他道现场帮忙处理现场,在现场里老板苦苦哀求着柳安军替自己背书,承诺会不尽一切代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用年把的时间就找关系给他办个假释出来并承诺帮助他照顾他的家人。

柳安军给老板开车,平时老板对自己也不错,有什么好的东西也会分点给自己,毕竟自己是打工的,拿了老板的工资也算是不错的,然而是在老板的软磨之下,柳安军则是一时心善义气上来,脑子没有嘴巴快,则是答应了老板的请求,最后以自己代替了老板进去了。

想到家里这五年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五年前的老样子,这时的柳安军的心里堵着一口郁郁不散的闷气无处发泄,再想着自己的妻子孩儿这五年里的生活因为他的一时之举造成今日的局面,内心里却是有股说不出的后悔。

这一夜,柳安军在醒了睡,睡了醒中渡过,仿若时间过得比五年的时间还要久,然而在睡醒之间,他也是在心与脑之间的辩解,最后似乎是决定了什么!

第二天,天一大早,柳安军出门了,床上被窝里的妻子似睡未睡地担忧着什么......

路上,柳安军骑着老旧的自行车,嘴里叼着半支还在冒气的香烟,这时的他狠踩了车骑行,深深地抽了一大口烟,随后烟头便是在自己的嘴里吐到路边,继续向前行驶,清晨的道路上的人也只是零零散散的,若是站在后方看的话,似乎一个孤独的身影在雾气中朦胧地前行。

这个时间距离上班的时间也顶多还有两会的功夫时间,柳安军这时已经到了原来公司的门口,扫了下公司门口的门卫处,发现里面的人还是当年的老张,随后便是进屋跟老张打了个客套。

老张,许久不见了,还在这里在干呀!

听到声音的老张歪了下头,柳安军的身影则是直接的映入他的眼帘里。

咦!这不是老柳吗?有些年数没见啦!怎么今天一大早来这里了呀!

嗯!老板通知一大早来的,所以今儿来得早些!

哦,这样呀!可现在老板还没到呀!估计还要个把小时才能到的,要不你在这里坐坐?

不了,老张,我还是直接进去去老板办公室等他,免得我在这里面坐一时看不到老板进来,到时又要找人可不好了。

你说的也是,既然老板通知你来的,那你直接过去就是了,对于柳安军说的话,老张似乎是相信是真的,毕竟他是替老板顶着进去的,这里面多多少少的有些人情世故的。

两人便是在简单的客套中寒暄,柳安军此时也差不多问了些他所要的信息,随后便是走出了门卫的门,转身径直地向里面走去。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时间,柳安军便是走到了老板的办公室走廊的附近,看着门上挂着一尘不染地牌子和地面、墙面,再回想自己刚刚一路走过所看到的一景一物,心里嘀咕着:“看来,自己不在这边的五年时间里,公司似乎发了财,不然哪有闲钱把公司搞得焕然一新,比五年前的档次提升了不是一码两码的。”

想到这里,又想到老板曾经对自己的承诺,只听到紧咬牙齿的“咯吱咯吱”地响声。

随着太阳的升起,阳光照进地面,公司陆陆续续地的有了车声、人声,似乎在诉说着新的一天已经开始了。

蹬蹬蹬声响起,只见一个穿着西装,梳着大背头,挺着大肚腩,手里提着公文包的中年男士往这边走来。

在附近的柳安军身贴着墙,小心的瞄了脚步声这边,看到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他曾经的老板肖彰,若是说和五年前的差别,也仅仅是身材的差别,此时的肖彰比五年前更加的发福。

肖彰打开自己办公室的房门,正准备关上,哪曾想忽然被门反推在自己身上,差点摔倒,正欲转身骂两句时,便怔住在那里,这时的他看到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一个人,曾经是自己的司机,柳安军。

柳安军冷漠地看着肖彰,走进门内跟后随手关上房门且反锁上。

柳安军打破这个尴尬的场面,道:“怎么肖老板看起来不太欢迎我来?”

原本怔在那里的肖彰这时回过神来,笑道:“没有的事,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打我的电话,我好给你接风!”

“别,你现在是大老板了,今非昔比了,我这个小老板姓哪能够劳驾你肖大老板呢!”

“说笑了,说笑了!”肖彰苦笑的说着。

“我回来有两天了,知道今儿我为什么来这吗?”柳安军怒眼看着肖彰。

肖彰看柳安军不善的目光和语气,随便不加思索地说道“这个你不说还真不知道!”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年我替你顶事你是怎么承诺我的?”

“哦,是为这事呀!柳兄弟,我可不记得当年答应你什么的,是你自愿的,这个跟我无关,若是你为了这事来我这里的话,改日再谈,我今天忙,你请自便!否则我让公司的保安请你出去。”

柳安军哪曾想到自己今日来此,对方却是如此的不讲口德,活脱脱的就是一个流氓、无赖。

想到家里老婆孩子,再想想自己为了义气给曾经的老板顶了五年,气的柳安军浑身微颤,右手则是不由自主地摸到后腰处,当指尖传来一股冰凉之感时,似乎一下子又把他拉回到现实,他告诉自己,这时不能冲动,自己的背后还有老婆孩子,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她们着想。

手慢慢地拉回,那股冰凉之感像是快速的抽离而去,柳安军笑着看着肖彰说道:“我今天过来是来看看你最近如何,既然你不承认当年的诺言,那后果自负。”

此话一出倒是打着肖彰一个不及,他一时没明白柳安军最后那句话的含义是什么,但心里始终是有个不好的感觉,不会是走那步路吧,这可是个进去五年刚出来的犯人,谁知道这五年会把人变成什么样子?更何况刚才他手伸后面搞不好是带着家伙来着的,这人现在可是个危险人物,回头赶紧通知保卫处不允许这人再来公司。

说完话后的柳安军则是打开房门,看都不看肖彰一眼便是走了出去。

没得个结果的柳安军出了公司大门,甚至连门卫处老张打招呼他都视而不见的朝前走去,心里却是想着这事可不能就是这样的算了,必须让他肖彰付出承诺的代价。

他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初中同学昊然也是自己的发小,现在在地方有个自己算是不大不小的律师事务所,想到这里便是直接往发小的事务所奔去。

在事务所发小的办公室两人喝茶闲聊,先开始的寒暄发小情、同学情后,便如轨道地的把自己和肖彰当年的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清楚。

昊然了解后,看着发小柳安军笑着说道,来龙去脉我算是了解清楚了,这事我不帮你谁帮你,谁叫咱俩小时候一起穿着开裆裤疯里来疯里去的。

不过这事也要讲个火候契机,那原来公司的老板肖彰我也替他们公司打过官司,小地方就那么些有头脸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算是认识的。最好协调解决不好,真协调不了再说打官司的事情,但打起官司的话你们二人都是落不着好的!也幸亏那肖老板今儿没给你打款,否则转身告你敲诈,让你再进去个五年,那你的人生就真的是人财两空了。

柳安军对自己的发小是信任的起码他们之间是没有利益冲突的,能讨回五年所失去的他也算是满足了。

昊然把柳安军手里老旧的承诺书复印了一份后,便告知他柳安军等他的消息。

事情到了这里,柳安军郁闷的胸口算是缓和了不少,随后起身便跟发小辞别,离开了事务所,往家赶去。

一周的时间说慢也慢,说快也快,柳安军通过社区的再就业政策,再次干起了驾驶员的老本行,这一周的时间里,安安分分的开着车,但心里那悬着的石头始终未能落地,这事不早一天的解决,那顽石始终挂在那里让人非常的不舒服。

第二周的第一天下午,发小昊然联系柳安军,让他晚上上他家吃饭去,电话里虽然没有明说,但他柳安军知道应该是和之前委托的事情是有关联的。

晚上柳安军骑着老旧自行车带上礼物去了发小的家,刚进门便是闻到了烟火香,原来发小早已烧好了饭菜备好了佳酿等着柳安军。

酒过三巡,昊然这才进入正题,告知柳安军他花了一周的时间为他争取来的结果。其结果就是所有的打包来算的是话一次性补偿80万,前提是律师昊然当场见证才算生效,毕竟昊然除了是律师也是持有仲裁员资格的。

听着发小所说的结果,他肖彰最后同意用货币的方式来补偿柳安军五年的损失,但让柳安军不明白的是自己作为直接者对方却谈都不不谈,为何自己的发小介入之后就不一样了。

昊然似乎是看出了柳安军的疑惑,笑着说道:“这事的过程你就不要了解那么细了,你听我的没错。现在是法制社会,法律如同我们吃饭一样,处理任何问题都要依法处理,千万不能脑门一热做出过格的事情,最后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人。

柳安军听了点点头:“昊然,你说的非常对,我就是不懂法才害了自己和家人,我这就是活生生的案例呀!”

后来在昊然的安排下,双方在事务所完成了所有的流程,补偿也当场到了柳安军的账户,算是一个大家都满意且圆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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