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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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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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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好像活过了无数次

并不是大难不死,死里逃生,或者九死一生。有许多时候,一种似曾有过的感觉会悄然爬过心壁。

回想平静如小河流水般的岁月,仿佛一生中走过的地方都似曾相识,昨夜梦中的故事,在许多年前的梦里曾经演绎。

曾经有一些人,一些事物,一些感觉和体会,与生俱来,生来有缘,他们总是在你不经意的时候出现,与你相伴,再现“历史上惊人的相似”。

我们就这样面对人生和世界,虽然人生之旅十分短暂,但我们已经感到活过无数次。在地球的一个角落生活,好像与所有人进行了语言和心灵交流,体会了人生的全部意义。时间在感觉之外消失,躯体及心灵所及便是整个宇宙,瞬间的静止成为永恒。

一如阿波里奈尔《米拉波桥上的恋情》中的诗句:“夜来临吧钟声响起,时光消逝了我还在这里。”自我成为塞纳河边永恒的雕塑,超越时光,超越空间。

这种一生活过无数次的感觉,为本来平凡的生活蒙上了一层像云像雾又像风的美丽轻纱,使我们乐在其中,咀嚼不尽其中的滋味,内心有一条密如花瓣的银河。

在人生路上往前走,在不经意回首的时候,往往会发现,许多时间消逝了,许多歌声远去了,许多思绪飘散了。正如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所言,随着每一瞬间的逝去,有一扇门在我们身后关上,我们再也不能将其打开。

处在人生射线的某一点上,我们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们不知道在我们之前,世界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将来要发生什么事情。我们没有底数,也缺乏信心,内心有说不出的茫然和惆怅。

但是,有一样东西,我们称之为神奇之物。他能够弥补这样的缺憾。他能够证明我们确实在那扇门里存在,从那扇门里放射出昔日的光芒;他能够引导我们前进的方向,并帮助我们画好瞄准未来的射线。很显然,这种神奇之物便是书籍。

事实上,书籍不仅应该而且能够成为人生之旅的忠实伴侣。书籍是历史的见证,思想的放射,智慧的延续,也是人类心灵幸福的重要源泉。

对超越时空的这一特殊朋友,我们没有理由不对他心存一份爱心和感激。面对如此众多的书籍,我们似乎并不珍惜。可是,假如世上失去书籍,谁又会帮我们把身后的那扇门打开?

诗人赵丽宏说,人的心灵是一棵树。

梦一样的日子里,深深体味:你的心灵似一簇清香四蔽的花树。

曾经很久很久了,矢志追寻远方的胡杨。他的形态,他的精神,他的风骨。

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是怎样一种粗犷、豪放和力量?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居然抵不过一颗柔弱心灵的那一缕淡淡的清香。

那天之后,南飞的大雁开始背负新的梦想。

时常仰望,月亮之上,那一棵亦虚亦幻的松树形象。

哲人说,夜来香其实白天也放射光芒。只是,白天的我们过于浮躁。

人到中年,才明白这个道理,这句箴言。

春夏之交的日子,世界开始改变模样。

世俗的家园,居然开着一墙一墙的芬芳。

细雨朦胧的夜晚,护城河上的小船,陪我抵达心灵家园。

一段短暂的时光,却产生了一位深刻的哲学家:

生活,平淡也幸福;

竞技,输了也幸福;

演出,不精彩也幸福。

有爱,病也不可怜!

在这个夏天,是谁,在一个个不眠之夜,从你的耳朵里,听到了布谷鸟的叫声?

谁能告诉我,布谷声声里,那些死去的诗人和他的灵魂,还有他的爱,能否复活?

这一切的一,一的一切,无从知晓。

唯一能够感知的是:

有一种爱,像曼陀罗花开,至美,剧毒,令人惊悸。

然而,似乎命中注定,一切的一,一的一切,只有一个结局:

风过无痕,情过留殇。

怎样才算是一个美好的时代,一个令人开心的时代?面对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答案。

有人说,美好的时代,应该是人人都不缺金钱、能过上小康生活的时代。在这里,消除了贫困和饥饿。

王小波说,美好的时代,应该充满理性和思辨,知识分子最害怕狂热。在这里,没有了疯狂和邪恶。

王开玲说,美好的时代,就是傻瓜也能能活得好好的时代,否则不然。在这里,消除的是欺骗和压榨。

袁腾飞老师说,美好的时代,就是它的公民对另一个公民,没有任何畏惧感。在这里,强调的是平等和自由。

以上这一些,都十分重要。但是,我感觉,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在我看来,最美好的时代,最快乐的时代,最幸福的时代,应该是世界上充满爱,人人亲如兄妹的时代。

我们最缺少的,并不是金钱,而是爱与同情心。

爱与同情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正是由于他们的缺失,导致我们生活的世界异常冷漠,导致我们的时代异常隔膜。

正如那首歌曲唱得那样:如果人人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家园。我的观点是,如果人人相亲相爱,我们所处的时代,就是最美好的时代。

在人人相亲相爱的世界里,消除了饥饿和贫穷,没有了邪恶和疯狂;消除了欺骗和压榨,没有了强权和暴力,人人自由而平等。

我们每个人都互相关心,互相尊重,互相体贴,互不侵犯。我们每个人,都会脸上充满阳光,满含美丽动人的深情,过上幸福愉快的生活。

如此美好的生活,如此美好的时代,我们为什么不去追求向往她,追求她呢?难道是,难道是那个最先放弃仇恨、欺骗、邪恶、嫉妒的人会吃亏?

不,全然不是这样。我们没必要等待他人首先放弃敌对和仇恨,只需要先从自己做起。

只要我们的心胸再宽阔一下,只要我们的心灵再博大一些,只要我们的慈爱之心再丰富一些,那么,美好的时代就在眼前!

张开你的双臂,拥抱你跟前的每一个人吧。我们本是兄弟姐妹,没有理由不亲如一家相亲相爱!

如果说,人是有思想的苇草;那么,帕斯卡尔的《思想录》则是一片闪耀金色光芒的苇草。

在这片美丽的苇草中,有一段长久以来被人们所忽视的箴言:思想——人的全部尊严就在这里。我们要努力好好地思想。这就是道德原则。

道德是约束人们言行的律条,帕斯卡尔却把“想与不想”上升到了道德的高度。过分吗?NO!一点也不过分,因为“想与不想”事关人的全部尊严,更涉及人的发展。

由此看来,我们中的很多人,实质上是一些不道德的人。请注意,在这里,道德已经远远不仅仅是所谓的文明和礼貌。它所涉猎的是关于人的最本质的东西。

我们,千百年来,一代一代,重复着过去老掉牙的故事。

我们,习惯于埋头学习别人的理论,没有任何新的思维和创造。

我们,只会人云亦云,看似很有激情,天天呼喊,整齐划一的口号。

我们,在网络上跟风,不是在思考,而是在寂寞中故作高深。

要知道,我们浪费的是,作为世界上最宝贵的资源——思想。能够思想,是人与其他动物最重要的区别。

我们这样做的同时,放弃了作为人的道德最至高无上的标准——人的全部尊严。

那么,尽管我们衣冠楚楚,尽管我们文质彬彬,难道能说我们有道德,很道德?

人是有思想的苇草,不是行尸走肉。

我们要好好努力地思想。这就是道德原则。是时候了,认识或者找回并牢牢把握这一原则。

真正有道德的人,应该是形而上的智者。再也不做他人思想的奴隶,再也不当不道德的有生命的僵尸,而是要做一个有别于他人思想的人,要做一个社会和民族进步的推动者。

哪怕毫无系统,只有一点思想的碎片;哪怕不能星火燎原,只把自己的心灯点燃!

异域的一段爱情故事,乌克兰,奥德萨,一个血肉横飞的场合,一场心灵之约,生命之约。纯粹美丽,感人至深。

“当我在学校空旷的浴室里,扯着嗓子唱‘I love you more tian I can say’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样的故事,有一天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我年少的爱人啊,你在我身上刻下伤痕,刻下时光。在那些泪眼相望的夜晚,我依然记得,你便是爱情本身。”

喜欢书中讲述的故事,更喜欢这些从故事中提炼出的爱的箴言。

捧读这本书的时候,让我想起一位浪漫骑士的爱情。这位已经去世的自由骑士和他的爱人一起,曾经共同编写了一部《爱你就像爱生命》,让我激动,让我回忆。

“年轻的时候,我们往往不懂得爱情。”但是,现在我们或许依然疑惑爱情,“如果当初我勇敢,结局是不是不一样。如果当时你坚持,回忆会不会不一样。”

我们说,生活,没有如果;爱情,也没有如果。要爱就要爱得如生命,是我唯一知道的事情。

爱就要爱得如生命,生命高于一切,等同于爱情。当双方的生命,经受命运之神的考验,关键时刻,是否如如同珍惜自己的生命一样珍惜她。

爱就要爱得如生命,生命平淡如歌,又是那样真切。在那些索然无味的岁月,是否深深感知,两颗美丽的心灵,因爱的细节呵护而葱绿鲜活?

爱就要爱得如生命,生命是一个过程,真正的爱情,贯穿始终,没有曾经,没有如果,只有永恒,也只属于永恒。

泰戈尔说:亲爱的,如果你愿意,请把灯关闭/我理解你的黑暗/并深爱着她。我说:亲爱的,如果你愿意,请把生命交给我/我理解你的生命/并深爱着她。

美国《读者文摘》有一篇文章,题目是《梦幻图画薄》。文章说,一个单身女子,听过一堂人生课,讲师告诉她,想象力乘以逼真度,等于事实。意思是,当我们心中非常逼真地刻画出想要达到的目标时,目标就会变成现实。

那位单身女子回家后,立即在心中画出了“心里所求”的逼真图画,每天都为此展开想象,不久,她的所有目标都变成了现实。这其中,包括找到一位“白马王子”,包括在蓝得发亮的加勒比海举行婚礼,也包括个人职务的升迁。

这看起来不可思议,但是这是真实的故事。为什么会是这样?答案只有一个。因为她始终相信自己的梦想。

安第斯山脉有两个好战的部落。一次,高处的部落把低处部落的一个孩子掠走。低处部落挑选出最勇敢的人上山去营救。

勇士们尝试了很多办法,却只爬了几百尺高,当他们准备放弃营救,打算回来的时候,却看到孩子的母亲正从高山上背着孩子归来。勇士们非常吃惊:我们是最有名的勇士,都没有爬上去,你是怎么上去的?

孩子的母亲回答:因为,孩子是我的宝贝,是我的梦想,我从来没有绝望。不错,现时代,我们曾经热恋的“理想”遭遇了严重危机,但是,它依然是我们心中的宝贝,我们绝对不应该对其绝望!

一次朋友之间的聚会,不期然来了位大款级的人物,大约五十左右的年纪,衣着考究,气宇轩昂,一付贵族气派。朋友私下里谈起他在房地产界“空手套白狼”的故事,不禁让人啧啧称奇。然而,酒过三旬之后,这位老哥的一番话语,却让人大倒胃口。在大家不经意间谈起关于人生和幸福的话题时,他兴奋异常地说:我这一辈子,即便是明天死了,也知足了。不说物质方面的享受,单说我娶过四个老婆,他们先后给我生了六个孩子,而且我还有很多情人,平时想和谁睡就和谁,一般人都比不了。一般人一辈子只能娶一个老婆,我却娶过四个。我这一辈子,相当于别人好几辈子。

我听了,明白了这位老哥的所谓幸福人生,仅在乎物质和性欲方面的满足,于是端起酒杯,向他走了过去。在他举杯之前,我说:说句不该说的话,按照你刚才的逻辑,世界上应该是配种站的种猪最幸福。他一脸茫然地问我:你说什么?我轻轻地一笑:没什么。说完,我把酒喝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走开。

审视脚下这块土地,拉美大地的诗歌皇后——米斯特拉尔的《母亲》赶来与我对话:

“以前我从没有见过大地母亲的形象,大地的模样像一个怀里抱着孩子的女人(生物依偎在她广阔的怀抱)。

“我逐渐明白了事物的母性,俯视着我的山岭也是母亲。黄昏时分,薄雾像孩子似的在她肩头和膝前玩耍。”

想起了该亚和安泰的故事。安泰是地母该亚的儿子。他力大无穷,但必须双脚站在大地上。他的力量来自于大地,来自于生他养他的母亲。一旦失去母亲,他就会变成空中楼阁,很快就被打倒。

苏叔阳先生曾著有《大地的儿子》一书,那是写的举国爱戴为人民鞠躬尽瘁生于中华大地魂归华夏沃土的周恩来总理。该书曾引起一阵轰动,一时洛阳纸贵。又是何故呢?著名诗人艾青先生曾说,为什么我的两眼噙满泪水,因为我爱这土地爱得深沉。

仔细想一想,我们每个人不也都是大地的儿子吗?我们来源于大地,在大地上立足和生存,并在大地上演绎各种各样的人生故事,是大地给了我们立足之地和生存的力量。离开了生我养我的土地,我们将一无所有。

那些年,有很多人热衷于寻根,或到《山湖经》遥远的图腾,或到偏远的山林、边陲。其实,我们的根不就在脚下吗?我们是大地的儿子啊。是大地养育了我们,我们身上有着大地母亲的秉性。

还记得那个叫大郅的人吗?他为何在美国没有了立足之地,又重新回来?不仅仅是他的球技,更重要的是他离开了他的根。没了地气,自然也就没了底气。

一个国家,要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必有立国之本。而立国之本来自于民族沃土,有着本国度的特色。同样,做一个人也应该有立人之本。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把诚实和正直作为立人的根本。而诚实、正直不正是大地母亲所赋予我们的优秀品格吗?

N久以前,我们的先人认为人是用“心”来思考的。于是,便创造了“心想”一词,并随之诞生了一个世间最珍贵的词:心灵。

在很多人看来,人活着,心灵感受是第一要义。有人甚至说,比陆地宽阔的是大海,比大海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宽阔的是心灵。由此可见,“心灵”在人们“心目”中的位置。

随着人类认识水平的提高和科学技术的发展,后来,人们发现,对“思”之故乡的认知,原来人类自己犯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错误:人,并不是依靠“心”来思考,人思考的机器在头上,它的名字叫“大脑”。

值得庆幸的是,即便人们认识到了这一错误,但是,在社会历史领域,人们依然坚持着先人首创的用“心”来思考的说法,而不是知错就改,立即进行纠正。

人们的这一做法,不是固执,也不是类似将本来属于熊科动物的“猫熊”误作“熊猫”而将错就错,而是出于对“心”之重要的坚持和尊重。

尽管大家都知道,大脑是“思”之故乡,但是,人们依然使用“心想”、“心愿”、“心灵”这些宝贵词汇。只有在某些语境里,才会有“大脑里浮想联翩”、“脑海里掀起一阵风暴”等说法。

这个问题,有一个很典型的例子。假若一个男子问他的爱人“你想我吗”,爱人会回答“想”。当男人问“哪里想”时,对方肯定回答“心里想”。除非男人再问“还有哪里想”时,对方才会回答“脑里想,全身都想”。

这个例子,恰恰印证了作为人之重要器官的“心”,对人有多么重要。事实上,“心”不仅仅是一个单纯的“供血机器”,它是关乎生命和灵魂的最重要尺度。

直到如今,人们还是将心脏是否跳动作为衡量人是否活着的唯一标尺。大脑死了,不能思想了,可是他还活着,只是成了植物人。只有心脏停止了跳动,才是真正的死亡。

事实上,长期以来,个人虽然站在科学角度认可大脑思想的说法,但是,在“内心”深处,总是感到:“心”是可以思考的,我们的种种思想,都是从“心”开始的。

我们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思念,确实是从“心底”产生的,而且从“心”开始,通过血液流遍全身,甚至大脑。

即便“心”确实不能思考,“心”至少能“感动”,能“激动”或“悸动”。因此,我们可以强调大脑的重要,但是,请千万不要忽视最重要的故乡“心脏”。

在虚幻而真实的网络世界里,很久以来,一直使用“白天的星星”作网名。之所以用她,只因为喜欢。喜欢她的神秘,喜欢她的悬幻,更喜欢她的诗意和理性。

最早感知“白天的星星”,是上世纪九十年代。当时,还在古代九州之一的兖州蜗居。一个周末,在书店买到了八卷本《世界散文随笔精品文库》。其中的“俄罗斯卷”,名字就叫《白天的星星》。而最引人注意的文章,当属别尔戈利茨的同名散文。

在繁星闪烁的夏夜,捧读别尔戈利茨大师的散文,才注意到这样一个被忽视的事实:那些美丽可爱的星星,不仅出现在夜晚。白天,她们也眨着眼睛,悬挂在空中。只是她们的形象,被遮蔽在太阳的光芒之中,人们一般看不到而已。

对于如何才能看到白天的星星,曾经做过想象和努力:阳光和乌云交织的罅隙,或者真如别尔戈利茨大师所言,晴空万里的日子里,趴在深水井的边上,可以看到水面上有星星的倒影?不过,始终未曾如愿。

然而,无论如何,自那以后,我深信,在白天,的确是有星星的。他们正在远处,向你眨着眼睛,给我们一个看不到的笑脸。

最初使用“白天的星星”作网名,是在一个名叫“美丽时光”的聊天室里。随着这一名字的出现,聊天室顿时出现一阵骚乱。“真是天空倒转啊?白天哪有星星?”“奇怪,为什么叫这么个不伦不类的名字?”

那时候,我总是笑而不答。后来,人们逐渐认可了我的网名,也认可了“白天也有星星”的客观现象,有人甚至为了和我对应,干脆改名为“夜晚的太阳”。虽然夜晚也确实有太阳,但是总感到与“白天的星星”相比,“夜晚的太阳”缺乏一种美丽和诗性。

对于自己的网名,曾经向朋友作过如斯解释:白天的星星,像网友一样。虽然看不见,但她确实存在。她远在天边,近在心间。

曾写过《究竟在哪里能够看到白天的星星》的文章。没想到,几天不到,还真的发现了白天的星星!那是春风荡漾的五月的很普通的一天。

在一个春雨绵绵的日子,腊梅园里,突然发现,白天的星星,其实就是外星人看不到的梅花,是他人永远也看不到的恋人。只要一想到她,便会产生心灵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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