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

                    游   泳

                    文/望晨

       对于水，我还是非常喜爱的，所以以前也经常游泳和玩水。

       古楼中学旁边有个水库，和父亲在夏天的时候到水库玩过几次。一开始，我还不会游泳，坐在父亲背上，在水库来回游一圈，就像坐在一个自动滑板上，不用自己动，就能转来转去，非常开心。三年级暑假的一天，两位年龄稍大的孩子提议带我去水库玩水，想着母亲叮嘱的不能私自去水库玩水，我不太敢去，但架不住他们的捣鼓:就在边上玩玩，不会有事的。我还是按耐不住跟着去了。到了坝上，脱掉衣服，小心翼翼地踩在边上的石头上；另外一人，在旁边狗刨式划水，让我学着他的样子试一试，往前探了一下，我就不断下沉，内心非常着急，不断用手扑打水面，浮上来又沉下去，呛了很多水。旁边的两个小孩子无计可施，只能去找大人来救我，刚好一男一女从此路过。把他们叫过来后，男人还在脱衣服，女人催促他赶紧下水救人，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水，才被拉上岸。坐在坝上，愣了许久，心里想着回去以后该怎么交代，另外两个小孩让我不要说这个事，害怕被家里责备就答应了。过了一段时间以后，母亲才知道这回事，批评了我一顿，把救我的那个人招呼到家里吃饭以示感谢。

       小学放暑假时，我经常去朱李村姨姨家玩。朱李村有条小溪贯穿村子，其中有一段很宽，像个小水塘，在这个地方我学会了游泳，应该是在读四年级的时候。每到下午五点左右，我就会和英文还有露露，把洗发露挤在头发顶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一起去小水塘玩水。这里的水不深，估摸着不到一米四。英文和露露教我游泳，他们示范狗刨式动作:两只手对齐往两边划开，双脚往后蹬。我先练习手的动作，手练了几次以后，就尝试脚的动作。我学游泳并不像别人那样呛了很多水，第二天就学会了狗刨式游泳，第三天就练会了仰泳、侧泳。不过，我一直学不会潜泳，潜下去就浮起来，自以为潜泳了一段距离，结果还是在原地附近。基本上那段时间的下午我都要在水里玩到天快黑了才回去，不仅是游泳，还要玩跳水、泼水、摸石子等游戏。有几次，天气转凉了，我还去小水塘游泳，嘴唇冷得发紫。

       读五年级搬到飞仙以后，我就经常去舂陵江游泳。原本是有个漂亮的泡沫游泳圈，放在煤房里，有次不记得关门，被人顺手牵羊拿走了。父亲就把换下来的摩托车内胎给我充当游泳圈，效果还不错。每到夏天的下午，我就和父亲去河里游泳，在河两岸之间游一个来回，有时游两个来回，而内胎一般是父亲拿着，防止出意外。因为经常有人在河道采沙，所以水里有些地方很浅，有些地方特别深，浅的地方踩上去，头还可以浮出水面。甚至在河中央也有浅的地方，有人站在那里洗头，我开始并不知道，还以为那人水性很好，可以不用手就能很久地直立浮在水里。读初中以后就很少去舂陵江里游泳了，因为河水越来越脏，水质很差，经常漂浮着垃圾，再后来就一直没有去河里游过泳了。

       参加工作以后，游泳的次数就非常少了。去汝城、宜章的温泉那里游过，水池不大，只能简单游几下。也到四清湖、巴比伦等地方游过几次，人比较多，很吵闹。却都没有在河里和水塘里游泳有趣些。一次校友聚会上，在辉山谷底的小池塘里和观金一起游了一次，那水塘不大，但是水非常干净透亮，是由山上的水流下来聚积而成。后面我在去华泉路边上的河，游过一次，水像祖母绿一般，也有点冷，不过游得很开心。

       游泳和玩水在我童年和少年时期一直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尽管现在没有条件和时间去游了，但对水的记忆一直印刻在脑海里。

             2020年12月9日凌晨于桂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