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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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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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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知多少(杂谈)

离开北京,我在高铁上望着窗外秋色染起的风光,内心瞬间增添了几许惆怅,几许思虑。凝视着窗外;思想着在和平里与友人聊谈书籍的事宜,甚感作为一介书生不易。往昔那种“万丈高楼平地起”的思绪,几十年燃烧着我的奋斗和追求,验证着自己在理想的追求中,传递着对世间那份儿真情的含义。我望着窗外,闪动的秋凉气象无力地飘荡,且使我不知所云,它为何而来为何而去,而我书稿章节中表述的人生那么真那么实,叙述着自己走过的路,怎么会成昙花一现萧瑟世间呢?

在和平里友人办公室,友人调侃般的对我说:“你应该当个官,就是当个贪官也可以贪点钱儿,贪个色啊。写这么多的文字,没用!现在都没人看书了,变不了钱。”

“嘿嘿!当个贪官。你也不提拔我,怎么去贪财贪色啊!”我二人“哈哈”大笑。多年的相处,彼此都相互了解,没有任何顾虑,开心地在办公室说笑调侃。

车厢外摇动的树叶似黄似绿飘摇着,远外的秋阳亦是浑染烛黄。这次离京,对我奢侈进入《砺剑221》摄制组来说,前期的工作巨大,亦是在该行业鉴定自己对人生思想追求的新地标。

摄制组的梁子老师在高原腹地等着我的归来,自己尽快实现最大的时间速度赶回摄制地,为这项事业做自己微博之力即可。该剧组是对221厂一线工作人员及其儿女们平凡工作生活真实描写,以小见大展示“两弹一星”精神对两代不同人的影响,表述时代变迁下的;不变的爱国主义情怀和科学的奉献精神。如此的精神需求,顷刻间点燃出我的思绪;开始了对青海剧组“生活沃土”的挖掘,真正做到艺术真实与生活真实相统一的华章,争取在第一颗原子弹成功爆炸60周年这个重要时间节点上,向党和人民献上一部“奉献民族情感,真实表达核弹科技工作人员的家国情怀”的新篇章,去反映他们在新中国的伟大进程中的“两弹一星”精神,是多么的无上光荣啊。

---车厢内广播声响,女音醇厚的祝福之声在车厢流畅,并且,更加增添了我离京的失落之情觞。“帝都”毕竟是我奋斗追求事业的工场,渲染了我几多清愁,在这样一个几许萧瑟的时节,依然徒生一些感叹悲欢和酸甜苦咸。无奈地我拿出手机给远方故地的“发小”打电话,让其到车站接我,改变下离京的惆怅之苦。

动车疾速地向前奔跑着。

秋已深了,虽有暖阳,也没能抵挡住一些秋凉。到达邢台东站,我走出站台,路上秋风卷起的叶子旋转着,冷气也时不时的袭来,我不由地裹紧了大衣,在一个人的路途上,学会拥抱自己极好。“发小”来到我的身边,提起我的行李箱放到车上,开始回家的路。

寒暄,问候,叙述着上次回家的情景。

时光从来不等人,如这季节一般。划过掌心的时光,一个回眸,便落满了灿烂般的秋叶。季节更替,感觉自己写下的字和许下的诺言都一起失散,犹如泛黄了的记忆,再也无法拼凑一个完美的昨天。那个极酷;极爱;极长地人生际遇,不是来得太早,就是来得太迟,总想伸手拾起,却是一边拾起,一边丢弃很多时光,总是在无形中伸展,无论曾经的画面多么唯美动人,都会被定格在转身之间,所以,有的人走了,有的人弃了,就如当今的社会现象---借钱的成了“老爷”,被借钱的则成了“孙子”,没有了完美与开心的那个瞬间。

“发小”说:“你干的工作和我干的工作不一样,经历也不一样。曾经在青海做过点生意,和一家什么玻璃厂,刚开始我们有了业务上的合作。没几天,这个企业的负责人就打电话找我借钱,也就是刚认识。那个时候公司前期投入很大,我帐上也没有多少钱。没借给它。过了有一个多月,这个玻璃厂负责人又打电话找我借钱。我就很纳闷,认识还没有两个月的时间,就是借钱。我就委婉拒绝了。你说,这叫什么事情!”

听着“发小”的言语,我深知当今社会诚信失落,只是利益关系浮存。光阴的门槛,遗落了多少红尘“情感”, 在人的一生中,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是什么?有人说是快乐,有人说是金钱,有人说是家庭。就我个人来说,人品和健康是当今社会的港湾,不能不说非常重大,但身体好则万事顺。所以我们应该注重自己的生活质量,做个贤良之人,做一个健康的人!

几十分钟到了我的老屋,多年来,老屋给予我无尽的回忆和温暖。它是我成长的见证者,见证了我欢笑、悲伤、困惑和成长。每当我走进老屋院落,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使我仿佛回到了曾经逝去的时光。每个角落都有我们的足迹,它的每一块砖瓦都记忆着我和家人们的欢声笑语。记得刚搬进这里的那一天,我们青春洋溢,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汗水和欢笑交织在空气中,仿佛预示着美好的开始。然而,时间匆匆流逝,我们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老屋,也见证了这一切的变化。它经历的欢声笑语,也承受了我们的郁闷和伤感,像一位默默守护者,默默地支撑着我的梦想和希望。它为我提供了一个家的港湾,给予了我安心和勇敢地走向远方的骨气。

这一刻,我没有按捺住自己惆怅,在“发小”的谈聊中,我情感升腾,看叶落枝摇,在枝叶的飘摇中,我握笔叙述出《清平乐•青翠榆院中》词:小院南城,鸟语春秋听。庭院天宜生花宠,一束榆花祥茗。岁月扶俺今生,绫罗官吏楼哼。三十年尘世梦,院落树木青英。这就是我走进几十年未曾到过的家园,令我感慨万千,和“发小”说起曾经的经历,似乎就在眼前。看着自己曾经栽下的那颗榆树,亦是树达楼高,郁郁葱葱。往昔如一根筷子般的它,使我泪浸双眼,看到我青春时的模样---追求理想,大胆拼搏的航程。对此,我情不自禁地表述下这段人生阅历。写下这首旧体词,能否覆盖思念远方的忧伤,且不知!人生这般山高水长,又会有多少人愿意费尽思量的‘去懂你,守着一笺誓言去等一场花开?不管时光如何蹉跎,我依旧以自己的方式和怀念,珍惜这座老屋的秋色秋意的风景,因为有社会丰盈的生活曾丰盈了我的岁月山河。至于此,我想做深秋的一片叶子,就按照自己的脉落生长,用最妖娆的色彩,将季节装点,然后,伴着光阴的流转,丰盈,然后凋零,随着秋风,飘落在秋季秋波的秋晕里,将那一泓浓情,化做一滴清露,等大地来惜啊。

“发小”说:“你在干嘛!回来了就是情深意长。有文化就是和我们不一样。”

“是啊。总有那么一刻,或许是累了,或许是无助。就想放松自己。那些游走的思绪,就让它漫无目的的飘落吧,我不梳理,也不想强迫忘记,习惯了不语,白天终不懂夜的黑,我的忧伤他人不会读懂。”我痴迷地说着。

“走吧,吃饭去吧。不要那么神经了。”发小说。

我和“发小”沿着村路的街衢悠闲地往餐馆走着,乡邻们和我说着话,问我啥时候回来的?看着乡邻们,我从容地感受到人生就是一朵花开的际遇,一个人能醉在百花深处,也能退到风烟俱净,饮下曾用深情酿下的酒,离乡回乡也许从此便会百毒不侵,花朵峥嵘。

我站在残阳西下的麦田地上,多少个岁月在这儿曾经胸襟开阔,舒畅,多少儿伴时的岁月,凸显着一颗青春之心,涂上那温暖的颜色,别过秋水天长,意气风发地走向远方;走向素雪纷飞的时光,无论何时,心中有暖,灵魂便是兴奋、高兴的场恋。

我原本想寻觅遥远的旧梦,但在村落目睹的一切令我感到惊诧;无奈,这是美丽乡村建设吗?多少宅落早已物是人非、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变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改变。在故居里找寻不到旧日的梦,更看不到任何希望和光明,村落的老翁和我说话,都是亲切地牵上往年的悲喜,我离开了老家、踏上广大的尘世间的道路,有我一片天地了。心是醉的,醉的如院落的柿子果香。我感觉真好!可是,庭院深深处,多少次秋风秋雨,多少次花黄,在秋风中摇摆,跌落下我的岁月时光。

站在庭院门前甚感岁月如云烟,终在花开花落间,染了秋凉。那些隐藏在光阴缝隙中的章节,已然泛黄。朋友去的尽管去了,来的尽管来了,在这来去之间,匆匆过了一年。

我在老屋睡了一夜,寒凉的秋日,更该向暖,总是期望能有一个人愿意陪我,说说话聊聊天,谈谈儿时的故事,更是别有一番滋味萦绕在心头。此时此刻,重庆记者站长刘万平发来独有信息,---出版《孝心不能等待——带着父母游中国》这本书,邀请我为其写一篇读后感文章,真是“百善孝为先”莅植于刘万平的岁月当中。

我端坐在院落深处,深秋的午后,仍是阳光暖暖的,故作幽情般燃根香烟,想着我的书;想着刘万平孝道的阐述之路,想着村落的青年走向城区打工,为了盆钵碗满,辛苦的忘了老家的父母,或者是讨要工钱流落他乡。香烟燃到我的手指,深思地我没了情感。高飘的梧桐树叶,它似我的幽情般片片落下,都成为凡尘中的一粒浮尘,漂泊大地。也许我和刘万平的思想是一致的,终其一生都不能停歇“贤孝”二者的脉挛,但能抓住一双温暖的手同行,便足够。

秋已渐行渐远,时光瘦了,一只素笔,再怎样描绘也写意不出姹紫嫣红的美丽,想起唐朝河北省平乡县的老乡司空曙的那首《江村即事》诗,“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堪眠。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这位唐朝的老乡,此刻间,怎么和我踌躇着这秋景色的时光,梦境一样延伸到深秋的苍穹呢?我在三江源畔;在高山之巅;在柴达木盆地那儿的远方,有我想要的风景,且已经都安放在光阴的脉络里,独处的角落,依然习惯用一杯酌酒饮下万千思绪,为家乡留下那么多的深厚的乡愁。

电话响起,远方摄制组的梁子老师问我,何时到青啊?

“请再耐心等待下。我11月6日动身。”虽然这么说着,但为剧情增添情感的花瓣,我在不懈的努力着。为这曲家国情怀的剧本奉献上仅有的花蕾,使其鲜花落满人间极佳为盼。

一束秋叶飘落。

这便是世间花开花落有多少舒展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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