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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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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3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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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遐思(杂谈)

从西宁出发,穿越甘肃境界直奔银川,一路上冬日的寒阳高悬苍穹,吹拂的寒风袭裟着车窗,提示着我们在戈壁;在沙漠观望那“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无牛羊”的冬日景象,真是别有一番情感涌上。

在银川与友人相见后,寒暄,问候,多日未见的忆思阔谈春秋后,就奔向内蒙古阿拉善盟。

行进途中,凛冽的寒风,从大漠深处的草原上,刮向茫茫的戈壁滩,那林立旋起的贺兰山顶;高悬的寒阳给我与友人几许梦景,几许无奈与感慨。当我目视着岁月的磨砺,与世间的沧桑,人间的冷暖之际,便对生命有了深刻的感悟,皆基于今时的印记中啦。我望了一眼同车的友人,故意的提高嗓门,说沿着110国道等会儿进入银巴公路,进入贺兰山---巴润别立(即腰坝)后,再向巴彦浩特方向走,就是阿拉善盟所在地了。

稍许,在我们远方视界里,出现了草原深处“挺”立的一座城市,且在寒阳的辉映下,“天似穹庐”般的屹立在草原上。---这便是阿拉善盟的所在地,亦是我们寻找航天员杨利伟落地的温暖之处。

进入这座城市后,我们几人游走浏览着它的形貌。它是坐落在草原高处的丘陵、湖盆、起伏于草滩的山间地形的城市躯体。尽管贺兰山巍峨陡峻,犹如天然屏障,阻挡了腾格里沙漠的东移,削弱了来自西北的寒流,但酷似 “地丰人稀”的矿物质四季融荣,让我们惊呼其美丽和富饶,且有秘境之感。陪着我们浏览的巴彦浩特镇英娟女士,与我们聊谈时,告诉我们境内的“东风航天城”威名远扬,多颗卫星、“神舟”1号、2号、3号飞船均在这里成功发射;航天员杨利伟落地的地方就在额济纳旗地。胡杨林最为美丽,最为壮观,最为聚集的地方亦是额济纳旗胡杨林,我们可以一同去观看啊!

感慨之际,我坐进车里,甚感不负此行。

窗外的树枝又摇起来了。

这时,冬日的寒风再次吹起,我无奈地看着王爷府高耸的大门,心中想着太阳能否燃亮温暖的躯体。它的生机能否给我与友人们一丝希望,不要再刮这般的寒风则好啊,人间的互生相助就会层出不穷,苍生也就有了心动的本能。胡思乱想的我,这时候被友人的话语打破愁思。“李哥。达尔格勒老师发信息了,叫我们过去。”同行的友人辛殿说。

回到左旗宾馆,蒙古族友人给我们煮好奶茶,示意坐下,说:“烤全羊等会儿就好。这是我们蒙古族对远方尊贵客人敬献的礼仪。”在寒暄的同时,友人摆好馍馍,献上奶茶,请我们食用。喝过茶后,达尔格勒老师又给我们敬酒,饮后,我端起酒碗回敬于主人达尔格勒。而后,我们便开怀大笑。

下马酒饮完,悠扬的马头琴响彻整个楼房间,《心中的戈壁》音律让我们感受不老的回忆和美好的时光,激起了心中甚多的感触。达尔格勒老师高兴地给我们叙述着阿拉善巴彦浩特镇的变迁。喟叹之中,风趣地说我们内蒙古也出了好多“名人”------原公安厅长赵黎平,单骑狂飙,似林冲再世,于闹市中直取情人李某首级,这种动作谁能做到!

我们都看着他,瞬间都“哈哈”大笑,说“有本事”之人才敢这么做。

同行的钟施凯望着达尔格勒老师说:“这件事儿惊动世界!事儿好像发生在赤峰吧,是2015年3月份儿的事情。对吧!目前,奇葩的事情很多。像浙江省余姚市教育局的王胜战局长贪污30亿,包养了多名女教师,创建了现代版大观园;还有河南焦作的郭朝辉主任天下事都能摆平,真乃现代版的西门庆再世;江西赣州安远的李秋平李县长霸王硬上弓,活脱脱的一个高衙内;还有浙江温州市谢再兴区长碎尸情人邵慧灵!这些纪委政法都公开报道了,真是不可思议!”

此刻,达尔格勒举起酒杯说:“来,来,我们祝贺这些贪官污吏早日去见阎王爷啊。干杯!”

一阵欢笑后,我们开始了酒酌熏话之旅。

暖融融的房间里,英娟再次给我们琴声璀璨;轻扬起美妙的马头琴声,恬逸的妙音像火一样的感觉,在这深邃的楼房里,燃烧飘荡。传播。谈笑之声不绝于耳,真乃幸福满满啊。

其实,在阅读岁月的路程中,往日不曾游动的行业领域,今日看来“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的是是非非正在演绎着,这不是空穴来风。我独言今年春天,上海朋友来电说“青海喝酒喝死人”的事宜。

达尔格勒风趣乃遗憾的给我们说:“他酒量不行。要是酒量好,怎么能喝死啊。要是有个大仙儿横空出世,指点酒局江山,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其他人都没喝死?这些喝酒的都被免职,这事儿我也看到了,中纪委网站都报道了。”

达尔格勒老师说:“6名厅官喝酒1人死亡,这事儿可是轰动全国的啊!尤其是学习二十大精神和疫情期间。一次失当的饮酒,既夺去了一名干部的生命,也对当地官场生态造成了不小的影响,‘酒场如战场’的风险性,在这起悲剧性的官场事件中,可谓暴露无遗。说明那个地方都是‘酒’与‘色’的比较,若不是外来文化的冲击,说它原始,一点亦不为过。这就犹如尘间的生物种,你不吃它;它就会吃你,你不占领上风;它就会占领上风,而后是呼风唤雨的在世间扬武耀威,占据领地指手画脚,可以是人(披着人皮的贪官污吏),亦可以是虫;可以做雌,也可以做雄。试想一下,世间的生物都是相互欺负;相互利用;相生相死的飘落于大地之间啊。”

“现在青海好多啦。都不在公共场合喝酒了。”友人辛殿大声说。

达尔格勒把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说:“我在中央民族大学上学时,对鲁迅先生的《朝花夕拾》情有独钟。它真实生动地叙写了从农村到城镇,从家庭到社会,从国内到国外的生活经历,抒发了对往昔亲友和师长的怀念之情,同时也对旧势力、旧文化进行了嘲讽和抨击。”

“朝花夕拾》是以记事为主的作品。它饱含着浓烈的抒情气息,往往又夹以议论,做到了抒情、叙事和议论融为一体的优美和谐,朴实感人。作品富有诗情画意,又不时穿插着幽默和讽喻;形象生动,格调明朗,有强烈的感染力。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是佩服鲁迅先生敢说真话,敢批评时代虚伪的真正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毛泽东主席曾评价鲁迅的方向,就是中华民族新文化的方向。”达尔格勒老师说着,喝下一杯小酒。

友人辛殿接过话题,说:“你说的对。中国史实际就是一部奋(纷)争史。邯郸梦古今同。‘黄粱美梦’与‘南柯一梦’都是比喻虚幻的事情一场空。这在以前中学时我就学习过。像“皇帝的新装”故事似得,在青海如实;在各地的也类似。这,是落后问题?还是民风上的政治问题,认知问题,还是见识上的格局问题?历朝历代都是权钱色相配的,没有什么规则。权力就是规则!”

“喝酒,喝酒。达尔格勒老师。说说你的风流趣事啊。”钟施凯微笑地说。

“我哪有风流趣事啊!以前我们可以娶两个老婆,甚至是四个。现在我们也是响应国家号召一夫一妻制的,不会把自己变成疯狂娶媳妇的蒙古族西门庆。象内蒙古地矿上的杨永宽那样;在自己最春风得意的时候落马,把打麻将、唱KTV作为评判下属的标准。我也不会象乌拉特前旗副旗长公安局长贾净博那样,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领导黑社会组织,直接攫取财富。我都不会的!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为自己的家乡出微薄之力,这就是我的人生追求。人就几十年不要做那些缺德事儿,多做些力所能及的善事即可”。

看着达尔格勒老师虔诚的面容,我们几人掌声响起,举杯祝贺,一番轮敬达尔格勒老师吟酒的场面轰起,向阿拉善盟有这样“为人民服务”的娇子表示深深地敬意。

不只是谁唱起《遇上你是我的缘》歌曲,大家轰然齐声同唱起来,向达尔格勒老师炫舞歌唱,一场热烈地友人相聚舞会开始了。

回到住地,我在电脑上翻阅安徒生的《皇帝的新装》文章。这是篇童话故事。它通过一个愚蠢的皇帝被两个骗子愚弄,穿上了一件看不见的---实际是根本不存在的新装,赤裸裸地举办游行大典的丑剧,深刻地揭露了皇帝昏庸及大小官吏虚伪、奸诈、愚蠢的丑恶本质。褒扬了无私无畏、敢于揭假的天真烂漫的童心。安徒生改写时,在结尾处让一个孩子喊出了“他没有穿衣服”的真话。今日细想,猛然间感到若我要是经商,不挣钱怎么缴税,怎么养家,税务局就会给我戴个帽子---“偷税漏税”的名号,处罚。谈什么爱国爱我中华,所以,我也想当个资本家,不是企业家。我就可以做慈善,前呼后拥,在历史的教科书上写下名字,永垂千秋。因为我会忽悠我会欺骗我会压榨世间的农民工的血肉钱,被世间高高举起肯定我是人间英雄,那是多么的开心欢笑啊。走着走着我就是董事长,总裁啦,可以耀武扬威的理张三;不理李四,什么社会礼节,都称其为我独有。谈“以钱为本”这支宣传的口号,真正落在企业员工身上的就是利益,绩效,技能。你不干活儿,能像原有的公有制经济给你照顾和关爱吗?不能!这个社会认得就是利益,就是钱。多少星空的云朵是普照人间的甘露啊!你劳动了几十年你的退休工资就是三千多元,我当官贪污受贿几十年;我的工资就是几十万元,我是官我说了算啊。“昔日龌龊不足夸, 今朝放荡思无涯。 春风得意马蹄疾, 一日看尽长安花。”呀!

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我则放声笑起。友人辛殿和钟施凯过来问我,你干嘛呢?

我说:“当资本家了。”

“谁呀?”二人同声问我。

“我呀!”我回答道。

“哈哈哈哈。你当资本家了?你神经病犯了吧!这里是内蒙古大草原,你当个牧马人都不够格啊。还资本家呢。”钟施凯说。

我端起茶杯又喝了口水,目视着二人。

“在旅程中,我们也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选择。有些选择会让我们走向成功和幸福,有些则会让我们陷入困境和痛苦。但无论是怎样的选择,我们都会学会做出正确的决策、如何承担责任、如何面对后果。这次旅程的终点是阿拉善盟左旗,离开这个地方的是额济纳旗。无论我们在这里留下了怎样的痕迹,但我们都应该珍惜与达尔格勒老师每一刻。我们应该感恩那些曾经帮助过我们、支持过我们、爱过我们的人,也应该原谅那些曾经伤害过我们、欺骗过我们、离开过我们的人。因为他们都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成熟、更加珍惜生命。今天的阿拉善之行,达尔格勒给了我们很多启示,要做个真正的男人为社会服务,不要做哪些坑蒙拐骗偷的事情。”望着二位友人,我继续说着:“正能量是我们华夏民族永远的方向!”

望着窗外的星空,一个寂静寒凉的冬夜在昏黄的街灯中,犹如舞龙的姿态飞腾,似乎与日月同辉,像恒星一样永存,像星星一样闪亮,这是我的遐想。稍许后,我躺在床上,心想这就是我来过的地方,这就是草原戈壁燃起的世界,这就是云烟不熄的夜晚星空!缓缓地,我闭上了双眼。

人生处处是风景,定格在自己的笔述里,成为留在记忆深处的美丽,这些美丽的过往,美丽的人,美丽的存在,像陈酿一般愈久弥香。启程了。遥远挥动的旗幡染满我的双眼,似花似云似烟火舞动,昭示着这次新征程是多么辉煌,这就是我的方知亦是曲中人的草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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