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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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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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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衣大裂谷 人神共居的田园梦乡

乌蒙山从贵州一路向南到昆明市的轿子雪山,到己衣镇的百龙会山,到己衣金沙江边形成己衣大裂谷。金沙江从青海省唐古拉山到迪庆高原虎跳峡,拐了个大湾向北然后一路向东,经高山峡谷,一路奔腾,到己衣一带山势突然平缓江面宽阔,与己衣大裂谷相遇。再到四川宜宾称长江。1935年5月,红军长征巧渡金沙江,就经过己衣一带。

己衣大裂谷,中国第一大裂谷,人神共居的时空隧道。

己衣大裂谷群由天生桥景区、禅修谷景区、神龙峡景区、云上苍穹洞景区、金沙江入江口三指峰景区等五个区域组成。是一个庞大的20多公里长的大裂谷群,区域100平方公里左右。

一天生桥

人们都知道的己衣大裂谷天生桥景区,这只是己衣大裂谷群的冰山一角。还有更惊险、奇妙、幽静、震憾的,那些人们不知道,现在还不能到达的,己衣大裂谷群的那些无人区。己衣大裂谷五个区域都可到达,但都有无人区。那些无人区与村民居住活动在同一区域,有的只相隔几米,最多几十米,有的就一步之隔、甚至共同生活在同一区域,没有距离。真正的人神共居,人神可对话。

但得处处天生就,跨山跨水悉平坦。

看了己衣大裂谷及己衣一带,你会才切身感受到什么叫千山万壑。游客在己衣大裂谷岩壁上刻了这么几句话:“神仙劈开大裂谷、天河有意落人间,己衣前景惊世现,群山自愧不称险。”己衣大裂谷,一个神奇的地方。

己衣大裂谷天生桥是己衣大裂谷第一景,已有成千上万的作家、摄影师、游客试图用文字、图片来表述它。但似乎用什么文字、图片来表达描述都苍白无力,无法表现出眼前令人费解的奇妙。

站在天生桥上,看到眼前壁立千仞,造型诡异的大裂谷,突然间会让你大脑一片空白,感觉进入了一个未知世界,思绪感觉停滞了,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己衣大裂谷天生桥景区,全部是岩石、绝壁。东西两边红里透紫、似长卷书本堆积的接天岩壁。上半部分是敞开的,最宽处有200米左右。下半部分是隐蔽的,是看不到也无法到达的禁区、无人区。下半部分岩壁接拢又分开、分开又接拢、分分合合,最宽20多米。最窄仅0.6多米,上下60米左右的裂缝,刚好一人可通过,两边峭壁相守相望。旱季,清泉从岩缝中悠然流淌,雨季巨大的洪流从岩缝挤出,轰然而出,奔向金沙江。天生桥大裂谷上下两部分深上400米左右。

己衣大裂谷的地形特点、奇妙造型,在这个地球是独一无二的。在金沙江中游南岸,在乌蒙山往北入江的一片平缓的土地上,在村庄人口密集区,突然生出这么多裂谷,确实让人费解。这只能说是天地造化,天设地造,鬼斧神工,神仙造就,其他都无法解释。

己衣大裂谷,在互联网、各种媒体,已是铺天盖地。说的都是震憾、奇妙、独特、不解,雄奇险秀、美不胜收,让人浮想联翩,等等。我也穷尽了自己的辞藻和想象,根本无法表述展现出那个真正的己衣大裂谷,只有置身其中,你才会知道大自然的无穷力量。

己衣大裂谷由于特殊、不规则的形状造形,很多景观都是半隐蔽或全隐蔽,照相机、摄像机无法全景式拍摄,很多只能展示一个角度。如己衣大裂谷天生桥景区从空中拍不到谷里,大裂谷顶端谷口已收缩成几十米,并且被森林及伸向谷中的山崖岩壁挡住,还有,谷中有些景观是往山体镂空凹陷进去的。我们看到的己衣大裂谷景观照片或影像视频,只是一个角度。因此,几乎所有大裂谷景观,我们都要近距离观看,身临其境,才能感受到它的奇妙,它的妙不可言、奇幻莫测。

由于己衣地处偏远,交通落后,己衣大裂谷景区尚未开发,属于原始自然景区。但由于景区独特,加之乌东德电站形成了己衣金沙江--金沙长湖,很多游客慕名而来,翻山越岭而来,不顾路途遥远而来,节假日游客多时,每天一千多人。既使这几年受新冠疫情影响,有时会遇到游客太多容纳不下需限制人流的情况,2021年国庆黄金周就实行了人员限流。到己衣后,主要观赏己衣大裂谷景区天生桥一个景点。当然,其他可领略的也很多,如己衣金沙长湖,百龙会山,千眼硫磺温泉,五股神水,万亩梯田,美丽村庄,己衣美食等等。

但是,就己衣大裂谷群而言,更核心、更奇妙,更难得见到,更令人费解,更不可思议的,是更多的无人区。

除了上面介绍的己衣大裂谷天生桥景区,我们去领略一下天生桥景区及其他四个区域,一些至今还不能到达,或尚未开发的无人区。

烟气笼青阁,流水荡画桥。

天地有情不孤单,同到人间济苍生。与己衣大裂谷相对应的,又有两个天生桥,形成了夫妻桥、母子桥,三桥相连相守相望。天生桥往下约100米处,还有一个天生桥,岩壁又接拢,中间镂空,形成一个窗口似的空间。这个空间高两米左右,长六米左右,宽三米左右,形成一个大厅堂,可容纳五十人左右站立。上下两个天生桥形成了夫妻双桥,上面的为夫桥、下面的为妻桥。这个桥上可观大凉河之景,下可看红军树。因四面八方都是垂直的悬崖绝壁,下面是百丈深渊,除了专业攀岩,任何人无法到达。一般的专业攀岩者还不行,需本领高强,更需胆大无畏、内心强大。这个地方是神仙居住的地方,此地至今只有己衣攀岩人刘志兵到过。

再往下50米到河底水面,河底是一个深不知底的绿荫潭。说深不知底,是因为此潭从未干涸过,也从未有人涉足过,无人丈量过,是一个谜。也是无人区。

虹桥横跨出天然,元气浑茫绝斤斧。

己衣大裂谷天生桥往上游100米左右,在河底往上端约三分之二处的悬崖峭壁上,还有一个小天生桥,与两个大天生桥形成母子桥。此处是20多公里的大裂谷最窄最险的地方,从顶端至河底都是悬崖峭壁,都是90度垂直,10米左右宽,400米左右高,到谷底最窄处60厘米左右。这个桥,从高处,从东南西北四方,都看不见,只有从河底往上才依稀可见。河底处过了60厘米峡缝,是一个落差五六十米,宽也五六十米的一个如壶口般巨大的瀑布,一个冒险者到此发现了此桥。此地太危险,不能到达,是无人区,此桥处至今尚未有人到过、通行过。

二 禅修谷

再说第二个无人区,己衣大裂谷-大凉河。天生桥往上游一公里左右,过了那个小天生桥,就是大凉河。

天生桥景区越往上越宽,往上五六百米后河底豁然开朗,大裂谷两边变成了一两百米,两边山体高五六百米。两面石山或直立,或往河中倾斜,感觉天窄地宽,有几处只剩一线天。河中有名树,奇花,异草,怪石,一个石头一个山,奇形怪状的山体,似龙似凤似兽似禽,似人。在大凉河,有比恐龙还早一亿五千万年,而且作为恐龙食物的植物--杪椤树,隶属于原始的维管束植物。在中国是国家二级保护濒危植物,国外很多国家列为一级保护濒危植物。还有国家一级保护植物平当树,是目前所知全国规模最大的平当树群落。

河中树木常年郁郁葱葱,满目翠绿,鸟语花香。大凉河从天生桥景区至己衣法宝水库,2000多米,属无人区。里面有一个己衣集镇取水点,己衣大沟从里面引水出来,管理人员会进谷检查维护,其它没人进去。没有本地人引领也进不去。没有人行道路,时而要涉水,时而要攀岩,时而会有一片草地或沙滩。沿河都有或高或低的岩坎、岩洞,可在里面休息避雨。无法通行。2016年外地两个探险者贸然进谷,困在谷里。经县镇救援人员到了才救出来,受轻伤,无大碍,后面就没有游客进去过了。

在己衣听到这么一个故事。曾有一对外地夫妻,长期矛盾争吵,要离婚了。商议离婚前来一次己衣大裂谷。他们到己衣大裂谷,问本地人有哪些无人区,想去体验一下,想回避荡涤人间烦恼。经本地人介绍,他们带着干粮及简易野外生活设备,偷偷进入了大凉河。夜宿大凉河。他们说,大凉河白天很静,阳光会一束一束的照射进谷里,能见蓝天白云,有徐徐清风,有哗哗流水,偶有鸟雀出没。其它再没有什么,无世间一切喧嚣烦杂。他们夜宿大凉河。他们说,晚上更出奇的静,有风声水声,虫鸟声,能见到星辰。其它再无什么。通宵一个声音一个状态,世界凝固了。他们突然顿悟了。后面双方打消了离婚的念头,合好了。他们说大凉河是禅修谷。三 神龙峡

神龙峡区域是己衣大裂谷的第三个无人区,有两个核心区域,三平方公里左右的范围。一是锅圈岩,二是神龙峡。

距己衣镇往东南方向十多公里,在板桥村委会打基村脚,平缓的河床,突然呈直角90度往下,形成了一个大裂谷群,即己衣(神龙峡)大裂谷。

一个静谧、诗画般的山村打基村,打基村坐落在一个巨大的乌龟背上。几十米外的村脚,一个巨型大锅呈现在眼前,名叫锅圈岩,因锅底朝上,锅口向下而得名。向上的锅底狮嘴峰、鹰嘴峰对峙,相距才几米,九十度垂直往下一百多米后,谷底一片上百米的区域,并形成底部展开往北往下游敞开的一个巨形山洞。

锅圈岩,从东南西北各方都看不见,从空中也看不见。必须亲自下去。亲自下去,必须依靠专业攀岩者带你下去,必须靠设施设备下去,自己也无法亲自下去。还要看你敢不敢下去,还有能不能下去。恐高症不行,胆小的不行,高血压不行,心脏病不行,还有很多不行。

刘志兵带着我们四人,身上拴着各种防护设备,从岩边降下。开始闭着睁眼,下去几米,心里稳定后,睁开眼。哇塞,四周光滑、各种色彩、各种造型的岩壁,抬头只有一个天洞在上,自己仿佛从天洞上漏下来的。低头一个巨大的绿荫潭,前方望不到边际的大峡谷。岩壁一半有瀑布,一半没有瀑布。因是垂直下降,身边瀑布从天而降,不着岩壁,直落谷低,银光闪闪,水声潺潺。80米左右下降到岩底。

岩层各种稀奇古怪的造型,有像山川河流、草木泥土的,有像人的形状及各种鸟禽兽鱼的,颜色红橙黄绿青蓝紫各种色彩俱全。巨大的水潭深不知底,绿得刺眼。各种巨石、涡卵石、沙滩等。已进入一个童话世界。

你若堕落,神仙也救不了你。你若生长,绝处也能逢生。

在谷底,坐在一个硕大无比的石头上,看着从天上流下的涓涓细流,长长如玉带飘飘洒洒的瀑布,看着两边在岩石中生长的树木花草。谷底清澈的河水中时儿能看见鱼儿在水中游荡。看着周围的悬崖峭壁,感觉到自己只是一粒尘埃,多么渺小。在这里,蓝天和阳光都是在夹缝中生存,树木花草也是在夹缝里生存。这里是绝壁的领地,互联网及各种信息的盲区。

阳光从头顶夹缝中一缕一缕的射进来,光线也从夹缝中一缕一缕的照进来。此时有恍如隔世的感觉,突然觉得是不是要重新思考人生,重新思考哲学,重新思考世界和宇宙。往北往下游,还是一层一层的大裂谷,一座一座的山峰,蓝天白云很小,夹缝中一小片一小片的可见。

一棵一围粗的大榕树长在十多米高的岩石上,裸露的细细的根系沿着石缝,一直往下、往下、再往下,去寻找泥土和水分。

那段时间是初夏,外面干旱已近一个月无雨,树木花草干了冒烟,锅圈岩里及周边的夹缝里的花草树木感觉很滋润很舒服。同是一片天,同是一个世界,外面的极端天气,风雨雷电似乎与他们无关。这时,又会感觉夹缝生存挺好的,挺舒服的。

第一个进入锅圈岩、第一个向外界推介锅圈岩、第一个带游客观光锅圈岩的是己衣攀岩人刘志兵。刘志兵家就住在乌龟谷的狮嘴峰上,距锅圈岩才几十米。他是己衣大裂谷的攀岩向导。

继续往下,20多米的一个岩壁稍缓一些的瀑布,靠绳索辅助到第二个平台。又是10多米的瀑布到第三个平台。在三米多的小瀑布,到达河底。锅圈岩只能从上往下,然后从另外一个方向爬山返回。从下往上难度更大,锅圈岩那里就上不去。

云端莫道雷公语,下界银龙独自吟。俯首穿门见丽日,恍如隔世梦中来。

刚到谷底,惊魂未定,还来不及喘息。又一番景象呈现在眼前。进入神龙峡区域。神龙峡区域机关重重,应接不暇。神龙峡区域河床稍宽一些,有树木葱绿,有奇花异草,有流水曲觞,有草地沙滩,有岩花灿烂。还有急流险滩,瀑布深潭,奇石林立,悬崖峭壁。但像密宫,几十米一个景,几十米一个拐。

那天,刘志兵带着我,窜上窜下,爬高下低。时而蹚水,时而攀岩,有时还要靠绳索支援。有时也有沙滩草地清泉。不亦乐乎,不亦累乎。刘志兵如数家珍,指点江山,说这里叫宇宙流,这里叫重见天日,这里叫水天一线。这座山叫玉门关,这个岩叫灵修门,这叫乾坤山,等等。

我问,这些名字是怎么来的,有什么来历。他说,有的是老古老辈就传下来的,有的是进来的游客取的名,有地理专家,有大学教授,有企业老总,有作家、艺术家。有的是自己取的。我又问,什么时候开始带人进来的。他说,两年多,到乌龟谷的1000多人,大多是攀岩爱好者。到魔方洞的不足50人,多为探险爱好者。

神龙峡还是一个鸟兽的乐园。经常会有锦鸡被惊飞,野兔乱窜。白天,大雁、雄鹰不时从谷中飞起。还有各种野花野果,知名的,不知名的,仙人掌、野生无花果、野生芭蕉等。

神龙峡的一天,挥汗如雨,汗流浃背,全身湿透,汗水干了又流,流了又干。回来,已疲惫不堪,脚瘫手软,四肢无力,头昏眼花,不会动了。

四 苍穹洞

己衣大裂谷往北往下游,神龙峡往北往下游,两个裂谷带汇合,前往金沙江。两个裂谷带汇合处,形成了一个椭圆形的地方,两平方公里左右,四周被大裂谷包围,只有十多米宽的一条山梁从北面通往外面,是一个旱岛。此地叫云上村。

云山村东边是神龙峡大裂谷,西边是苍穹洞。

苍穹洞是己衣大裂谷群里最大的一个明洞,另外还有很多暗洞。沿山崖陡坡艰难的往谷底爬行,一些路段用绳索专用设备辅助通过,三四百米一个小时左右到达谷底,又用绳索专用设备往上攀爬60多米,往下十多米,经过“三角门”,低头穿过一个一米五左右高一米多宽十多米长的魔方洞。出洞口,有一条往里空出的天生路,上下都是悬崖峭壁,路最高一米左右,低处才几十厘米,宽50厘米左右,侧身进去,低着头作揖,跪着爬着三拜九叩,十多米长,进入一个巨型山洞,一个溶洞。

溶洞宽一千多平米,高200多米,里面没有水是干燥的,是一个钟乳石大厅堂、钟乳石博物馆,钟乳石有从上往下长的,长的上百米,估计几十吨重,小的细的只有竹杆大小。还有四周沿石壁长的。最奇怪的是四方往中间横长的,最长的三四米。钟乳石颜色有红色的、黄色的、绿色的、白色的、银色的、金色的,色彩斑斓。溶洞从下到上有四五台,一层一层往上落空进去,最高一台几百平米,有暖风吹,可避雨。下面洞口瀑布则轻风吹拂、凉爽宜人。洞口有榕树,无花果。溶洞有两台,下面一台吹冷风、上面一台吹热风。

更壮观的是洞口,洞口宽敞,有上千平米,一个巨大的水帘瀑布,水帘从200多米高的岩层中渗出、挤出、冒出,点点滴滴、大大小小、几亿滴十几亿滴,从200多米高空飘飘洒洒。水珠带着岩石颗粒,在阳光照射下,金光闪闪、银色茫茫,是银河落九天、珍珠洒人间。有微风吹拂,飘扬、飘洒、飘荡、飘浮、飘然、飘散、飘洒、飘动、飘逸、飘舞。

苍穹洞是隐藏于己衣大裂谷的另一处秘境,以幽、险、峻、美著称,宛若人间秘境、世外桃源,洞内瀑布威武雄浑、岩层孔武有力,洞内植被鲜绿,环境奇幽,空气鲜美、怪石林立,此处景点人迹罕至,鲜为人知。

2018年10月28日刘志兵独自一人首次探秘苍穹洞,探路过程中发现“神鹰洞”。

2018年12月28日他带着王志武再次探秘苍穹洞,王志武剪辑的视频发布于快手平台上,点击率突破3万多。

2019年1月12日他与表弟紫兴江轻装再次探秘苍穹洞。再次探出“魔方洞”“蝙蝠洞”“三角门”等。至今,已有48人成功探险苍穹洞。

刘志兵说,一次,为了多看一些景观,晚上九点天黑了还在苍穹洞,返回路上,受到野猪、成群的猫头鹰,以及不知名的怪兽的攻击,由于事先有准备才安全返回。那次探洞剪辑的视频发布于快手平台上,点击率突破3万多。

2019年4月13日由昆明悠然自得户外领队“开心人”率队7人,探秘苍穹洞。悠然自得户外也是第一支在我带领下进入苍穹洞探秘团队。魔方洞、银珠瀑布、蝙蝠洞、三角门、水帘洞的景点就是悠然自得团队命名的。

刘志兵说,已10几次带队去苍穹洞了,每一次都有不同感想,每次看到探秘者成功探秘苍穹洞后的喜悦就是我前进的动力。至今到过苍穹洞的人有48人,多为探险爱好者,最大年龄74岁,最小年龄7岁。

五 三指峰

从云上村至金沙江大裂谷一路缓缓而下,五公里左右,河底宽畅,两边悬崖时陡时缓。对面是昆明市禄劝县,己衣与禄劝县一河相隔。这段大裂谷有三处可下到谷底,又从对面陡坡悬崖爬上去到禄劝县汤郎乡。以前两边不通公路,两边少量的人员往来就是靠跨河爬山攀岩步行。现在没人走了,成了无人区。河底可以一直步行至金沙江。此段景色也很美,与上段相比毫不逊色,各有千秋。

因大裂谷上游有己衣法宝水库,以及己衣大裂谷大沟截断了大裂谷里面的水。己衣大裂谷下段十多公里,旱季水流较小,露出一片一片的沙滩、鹅卵石,满河各种巨石林立。

这段大裂谷有各种奇石,有奇花异草,有四季景色。接近金沙江一段,有一片湿地。冬季,大片大片的芦苇花,开满峡谷,如火如荼,热闹一片,与一座座山峰相映,与蓝天白云相映,让萧瑟的冬天,充满温暖,充满希望。

己衣大裂谷进入金沙江处,像一片画卷似的吐庄梯田,一个叫大地的村庄,对面三个近百米高的山柱,像三个卫士并排站立在大裂谷一座巨石上,叫三指峰。当地老百姓说,三指峰是有来历的。传说,神仙开了金沙江,开了大裂谷后,变成一座巨石,守护着己衣。巨石伸出三指,一指指过去,一指指现在,一指指未来。佛界却说,此三峰是佛法三宝,佛宝、法宝、僧宝。

还有一个三门山、一个三江口。己衣大裂谷圆满收关,汇入金沙金、汇入万里长江。

从金沙江往上至云上村,大裂谷分两条河,往东南至神龙峡大裂谷至百龙会山、往西南至苍穹洞至己衣大裂谷天生桥,至大黑山,己衣大裂谷就是一个大写的人字。

2022年5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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