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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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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1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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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翠奇韵——漫游蒙自绿翠潭

绿翠潭地处蒙自市南部的冷泉镇,位于红河与南盘江两大水系分水岭南侧的木梳坎大山半腰,是一块“养在深闺人未识”的处女地。这里神秘偏僻,古藤缠绕,奇树参天。潭水深不可测,至清至纯,终年不涨不落,随天时变化呈不同的光影景象。一年之中偶有浊象,但也并非全浊,或一股或数条,数日后消失。当地山民将类似现象与人事相联系,说此象昭示世间有大事发生,数十年来屡试不爽。至今为止,水有多深,水从何而来往何处而去水中究竟有何物仍然是一个难解之谜。

 

奇巧·群山环玉翡翠绿

清晨出发,天空墨染,山色空蒙雨亦奇,清冷的山风这次的绿翠潭之行渲染得更加神秘,盘山的碎石路好像蜿蜒成了一条白色的秘密通道,我们在颠簸中失重,车子进入的似乎不是冷泉,而是另外一个神秘国度。

待到中午,我们和从乌云中探出头来的阳光撞个满怀。导航到目的地,再往前走一段陡峭的山路,一汪秀色便映在眼前。那潭仿佛是山的眼睛,那么灵动那么清澈。群山把小潭整围了个圈儿,似乎没有缺口,像是镶嵌的青山之中的一块翡翠。绿翠潭在青山的怀抱里特别可爱,好像把小潭放在一个小摇篮里,他们安静的低声说:“放心吧,这儿静悄悄”。

水皆缥碧,放晴的绿翠潭那一汪碧色翠绿欲溢,直逼你的眼,这翠绿色仿佛有一股魔力让人忍不住去问:到底多深的水才能造就这样沁人心脾的颜色?这纯粹得不带一丝杂质的这颜色究竟是怎样来的?而潭边的水呢,清澈见底,游鱼细石,直视无碍。掬一捧清泉,冰冰凉凉的。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真是“鸟在水中飞,鱼在天上游”。旁边的山地色如青黛,野花开时灿若明霞。每每风乍起,吹皱一潭清水,便让人抛开琐事,在山水间游目骋怀,信可乐也。

在潭边我还发现了被热带原始次森林覆盖,与恐龙共生的植物活化石----桫椤。桫椤古树浑身披挂着藤蔓,像是通过时光隧道时留下的纪念品。它悠悠地守在潭边漫随绿翠潭之上的日出日落、云卷云舒。

绿翠潭最神秘的是水和洞。千百年来,这潭静卧在半封闭的山坳里,既不见有水注入,也不见其泻出,无论是连天暴雨还是九伏大旱,水位不涨不落,水面不急不躁,虽有密林环绕,但从无枯枝落叶浮面。大部分时间绿翠潭静若处子,一年之中偶有浊象,但也并非全浊,总是一股或数条,数日后消失。至今为止,因为关于绿翠潭的很多说法都无定论,因此越发引出各种奇谈,懵懂地诉说着绿翠潭的神秘。

奇异·在天愿作比翼鸟

相传,绿翠潭的至清至纯是由翠鸟守护着的……

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对彝家伉俪,丈夫生病卧床,妻子外出寻药,觅遍山涧树丛,终在一凹地处寻得药引子——苦笋。妻子砍下笋之须臾间,笋桩涌出急湍清泉,越涌越汹。妻子随即撤回坝梗,那清泉水却涌到了脚边,待转身放眼望去,凹地何在?只见一个又绿又深的潭,荫深恐怖。

妻子求药无果,便悲不自禁、泣不成声,这哭声却穿过了山山崖崖、村村寨寨,久病卧床的丈夫听闻这声音便奇迹般的站了起来,顺着声音来到潭边,找到妻子。待丈夫去拉妻子的手时,刹那间,电闪雷鸣,风雨交加,暴风肆虐刮得人们睁不开眼,看不清究竟。等人们回过神来,却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那一对情侣却双双消失了,在如镜的水面突然钻出一对戏水欢唱的“绿翠鸟”,“鸟鸣山更幽”,欢快的鸟鸣声在山林中此起彼伏它们如影随形的出入,衔走掉落在潭中央的枯枝落叶,使得“湖光山色两相合,潭面无风镜未磨”。

有人说这对情侣的灵魂已化为这对翠鸟,常年守护在人们为了纪念这对伴侣,常到塘边焚烧香纸,以表达对忠贞爱情的怀念。现在在潭边听到的悠悠鸟鸣声,会是他们的琴瑟和鸣吗?

玄奇·神秘之外 科学之内

正午过后,陆续有人来到潭边,有的是游人,有的是当地的山民。和山民们聊起来他们脸上有种无可名状的神色,语气中充满了敬畏。绿翠潭能占卜世间大事才有了“巫”的神秘色彩。早先的时候,清亮的潭水浑过几次,大家非常纳闷,因为信息闭塞后来才知道有大事发生,从此就有人关注起绿翠潭的清浊来。汶川地震前夕的时候,清澈的潭水却莫名浑浊了起来,正好被游客游玩时拍了下来;最近一次浑浊是盈江地震……听着这些关于“的玄奇故事,我突然意识到——对于山民们来说,也许每一次兆都是以一朵云的面目出现在山的那一边,翻山过来,等待他们的不知是“乌云密布”还是“晴空万里”;而对我来说,我更愿意联想到的是蝴蝶效应;于科学界来说,这些咄咄怪事也许就是一些个板块构造、地下水循环系统之类的科学名词吧,不然,绿翠潭怎么会是“蒙自市地震宏观测报点”呢?

踏着被山雨冲刷过的山石,我思绪万千:潭水不说话,却用翠绿染成画……

绿翠潭,是大自然的宠儿,是山与水的合奏,是人与树的对话,是谷与潭的协奏。在山水的静谧中,看蓝天白云,草木葳蕤;听鸟语虫鸣,潭水悠悠。随着红河旅游的开发,这里必将散发出迷人的风采,揭开其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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