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网站用户
小时候,我就像母亲手里的一粒种子
被放进严寒浸泡
岁月铭刻的深度艰难,母亲也无能为力
破棉袄裸露着惨白的肌肉
被朔风翻来翻去。随处可见的创伤
控拆着某个季节的冷酷
雪花强加给我的浪漫
到三月,才被慢慢想起
那时,母亲带我去看一株梅的顽强
给我讲寒号鸟的故事
遇上迎面走来的春暖花开
已不悲不喜
其时,正学着怎样取暖
在厚厚的冰块上找乐
后来我喜欢把春天再向前延伸
从冬天说起
好比,谈及身世
就会提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