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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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窗格里
乡村僵硬的手脚在忙着回暖
西天的云朵头戴霜白,收缴了我的夜生活
风像一把锐利的刀
把世界割成一片枯槁
以至于后来,我感觉害怕
就把所有异常的响动都当成风声
河面结着的薄冰,像失散多年的友谊
小雪,大雪只能算是一种图腾
等一场冰清玉洁的邂逅
并未如期到来
多少年,始终没放下对冬刻骨的仇恨
坚持控诉残酷和冷漠
直到昨天,我无意中发现
一朵雪,被孩子的手反复摩挲
不远处的那株腊梅,燃成了火
原来,冬天,并非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