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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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四月,春风依旧铺天盖地
鸟鸣和花香正烈
一场葳蕤如约而至
多少希望正陆续展开
那年四月,却又那样忧心忡忡
生命垂危的父亲
再也不能和我们一起,拥抱春天
那年四月,我们把悲伤反复折叠
父亲皈依了土地
仿佛故乡的草木,结束一场花事
那年四月,母亲变得一天比一天恍惚
她莫名地沉默
她的春天一定是灰色的
后来,我和母亲谈起春天
一定会避开四月
那是她心中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