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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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陆续竖起的砖瓦房里
我家那三间破落的草屋,格外寒碜
每当我提及辍学
想帮衬父亲
父亲总会把严厉的目光扔过来
那年,我刚十四
眼见着两小无猜的同伴,纷纷
在工地上搬运少年
而我的父亲,执拗地将我摁进学校
一个人,在微薄的田亩里
种着我的学费
后来,我成了村上
老少爷们眼中的读书人
他们都说,父亲,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