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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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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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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闻,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徐闻,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

徐闻,是一座让人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在当年第一次去徐闻进入北大门时,亲眼目睹“往北冷了,往南热了,徐闻刚刚好”的口号式广告词,其产生的极大冲击力和吸引力久久不绝于耳目。

中国大陆最南端是汤主编此次自驾行的目的地之一。

刚到灯楼角,彩虹如同一座彩色天桥悬挂在上空,灯塔沐浴在余辉的彩霞中。中式灯塔象东方巨人屹立在南端之上,法式灯塔象一个沧桑老人抑望着旁边的巨人,自叹不如。两塔一新一旧的味道,让人陶醉,让人流恋,让人遐想。

灯楼角与海南临高角遥相呼应,两角相距12海里,共同扼守琼州海峡的西出口。在当地渔民中流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相传很久以前,临高角居住着一位美丽的渔姑,她与灯楼角一位英俊的青年深深相爱。他俩隔海相望,通过海涛传送发自肺腑的情歌,但因大海的阻隔,他们始终难以相会。于是,他俩下决心要筑一条堤堰,把灯楼角与临高角连接起来。他俩顶风斗浪,搬石移礁,手磨破了,脚磨烂了,终于感动了海龟和海鸟,海龟背来了大石头,海鸟用嘴衔来了小石块,层层叠叠垒起礁石堤堰,不断向大海里伸去,眼看快要合口了,被巡海的夜叉看见了,竟呼风唤雨,把快要接口的堤堰冲垮,这对恋人殉情大海。男的变成灯楼角,女的变成临高角,岁岁年年长相望。

合水线是神秘的,让人每次看到她的身姿都不一样。潮大潮小,潮早潮晚,东风西风均会形成不一样的合水线。琼州海峡半年潮西,半年潮东,于是合水的沙洲便左右摆动,东挪西走,当地人把这看成是吉兆鲤鱼摆尾。“这片海是两重天哦”汤主编说。合水线两边是水温、水色都不相同。两边水流相对,波涛涌起时,就成形成相互拍打的“十字浪”。汤主编一行连呼神奇:“这有点像海上‘中英街’哦,同一片海,对着海南的与对着越南的,如此不同。”

车行文塔路,一座古塔映入眼帘,灯火装饰,交相辉映,相互依偎,别有意境。特别是黄昏时登云塔上空的蓝天仅显瞬间便消失。在古今车水马龙的中心,登云塔傲然挺立,它纪录着徐闻沧海桑田的历史,它铭刻着徐闻人心目中的悲怆和骄傲。

古塔建筑独具匠心,雄伟壮观,且流传着脍炙人口的美妙神话。相传,古时有登云塔的铁鹦鹉及铜岭一位仙人,有一次从天上下凡,发现徐闻地处海角,文化气氛不浓,决定建塔以育风水,原想一更定基二更完工,但土地神与之斗气,未及二更就假扮鸡鸣,仙人听后以为天就要亮了,遂草草收工,结果塔只建成七层,而且把盖顶的两口宝锅草草盖上了事。三天后,宝锅自行飞升,一口落到石岭,化成石岭塘;一口落到流梅溪,化成响水潭。

登云塔,这个古朴的明代建筑物,犹如一秽远古的光阴,在几百年的风雨沧桑里,让曾经的繁华,转身为宁静,从此以后,无增无减,默默守候着这片无来无去的风景。

登云塔四周,四季皆景,宜居舒适,既有老城的市井烟火,又有园林式住居,更是让人忘却海滨城市的舌光味道……

那天午夜下了一场雨,第二天雨过天晴,徐城辖区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平流雾,雾气溢出大水桥水库在城市弥漫,城区只见几处高楼顶端,在朝霞的映照之下,非常壮观,宛若海市蜃楼。随着温差变化,薄雾宛若轻纱盖在城市的上空,建筑、楼宇若隐若现,确有“雾里看花,凡间仙景”之感,呈现出一派雾漫城市的迷人景象。

更传神的是,到了大水桥水库旁观赏《城市倒影》之景。它就像一面镜子,将地上和空中的城市建筑物和花卉毫不失真地复制在大水桥水库水面,当晨曦初露,朝霞染红东方天际之时,库水一平如镜,蓝天、白云,城市花园建筑悉数被映放在水面,呈现“鱼在云中游,鸟在水中飞”的奇观,人们莫不为水库中城市倒影的传神而叹为观止。

徐闻,的确是一个让人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来了多次也不会觉得枯燥,尤其“菠萝的海”,的确名不虚传。

此起彼伏的丘陵山坡上,漫无边际的菠萝像绿色的地毡铺满大地,像海洋一样壮阔。徐闻年产菠萝达35万亩70万吨,占全国的三分之一,中国每三个菠萝就有一个来自徐闻,是名副其实的“中国菠萝之乡”。在望不到边的菠萝的海里,散落着一两栋古朴的石头房子,背后是缓缓的斜上去的山坡,依据种植水果的不同,分割出几条长长的红黄蓝绿紫的色块。山坡上,众座巨大的白色风车,散发出懒洋洋、旁若无人的气息。

这样一种阔大的原始景致让人们内心雀跃,两眼放光。看到地中海般的蔚蓝,眼前无边无际的菠萝的海、甘蔗的海、香蕉的海、粉白粉白的良姜花,鹅黄鹅黄的芦荟花,使之深深震撼了。光线在这里有一种绸缎的柔和,空气里有很多金黄、银色,还有水一样的青、很纯的赤红。清明前后才是菠萝最好的收获季节,如今的颜色、风景、空气,处处有点儿柔软的做梦感,一片唯美的朦胧,仿佛列维坦笔下的风景画。等到阳光灿烂的日子,大地一片明黄艳红翠绿,又变成印象派的斑驳光影了。

在菠萝的海,汤主编一行尽情品尝了美味可口的菠萝,与菠萝小商和果农拍照留念,拎着采购的菠萝往回赶,这菠萝的清香一路陪伴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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