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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昌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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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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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小屋

初春的一个正午,温暖的阳光照拂在身上有种暖意,我驱车回到了家乡,去看看那久别的小屋。

这20几年来,小屋时常在我梦中出现。远远的看见久别的小屋,内心有一种酸楚感。

徐步走进,小屋已不再是儿时的小屋,破败的小屋写着满脸的沧桑,岁月的痕迹遍布了小屋的全身。虽然还有人居住在这里,但也不是它以往的高大身躯了,小屋俨然变成柔弱的身躯。整齐的大门两旁都是杂草,小街也变得狭窄起来,街上也堆着一些杂物堆显得很拥挤。

小屋的门前杂草丛生,以往的沙土小街也变得泥泞不堪,即使是初春的时节,也是满目疮夷的感觉。这却让我回想起儿时的小街:雨中穿着凉鞋,却不会有泥土,满街的黄色沙土,清新自然,雨后最喜欢在门前的小街玩耍。

如今眼前的小街我却不敢乱走,恐怕陷入泥泞中脏了鞋子。

小屋两旁的邻居也不在此居住。听说都进城打工,好多年不回来。西院的张家房檐上还有一棵枯草在微风中摇曳。院门没有锁,院内被草淹没了,无从下脚,隔窗看到室内火炕边缘上也有一颗枯草,不知那草儿是怎样进入室内繁衍生息的。

站在小屋的院中,暖阳的微风带来了许久的味道。那是30年前儿时的味道:果树下嬉闹,鸡窝里掏蛋,赶鸭子上架,给猪喂野菜,摔泥娃娃,弹溜溜……满街的嬉闹和猴子捞月亮的声音,在月亮的陪伴下才悄悄地回到家中,儿时的身影布满了小屋前前后后。在萧索的小屋面前,还是感到那么亲切,只因为这里的每一砖每一瓦,每一抔土都浸染了儿时的气息和父母的辛劳。

走进小屋,眼前浮现的是30几年的情景:满屋子的人在看《霍元甲》电视剧,姐弟几人趴在八仙桌上写作业,过年了从衣柜里掏出大大的苹果,姐姐正伏桌画着哪吒闹海,烤土图片儿烧洋葱吃得小嘴黑乎乎的,沙果树下打果子抢着吃……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亲爱的小屋,装满了我童年的乐趣,那个头顶着猪草的小女孩,正站在沙果树下仰望着果树,企盼着早日开花结果......

三十几年来,欢乐的小屋都在我梦中。

夕阳西下,我依依不舍的回望小屋,在阳光照射下,小屋暖融融的感觉迎面扑来。亲爱的小屋我走啦!愿岁月静好,你依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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