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那天白天一直想给老母亲打电话,但念及老母亲白天可能地里忙去了,到晚上时,抽空给老母亲打了电话。问老母亲:在干嘛?吃饭么?老母亲说:是啊。当时我们已经吃完晚饭洗碗筷的时候了,估摸着老母亲才吃晚饭,肯定去地里忙晚了。于是问:你又去地里忙了吧?老母亲诚实的说:是啊,种油菜呢。哦,到了种油菜的时候了,前些日子秋天的时候,太阳好辣,老母亲都背着我们到芝麻地里忙碌,不时被我们说道几句,但怎么劝,老母亲都不听。
如今到了忙碌油菜地的时候,老母亲肯定有得忙,且老母亲的日子里充实得无与伦比,有时我在异地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蓦然明白岁月其实就是过日子,过饱饱满满的日子,时光充足到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事情填充,且有一股力量在充实,发光,向往或者留在心里的喜悦。老母亲也许就是每一天朝朝暮暮里怀揣着一种期望,于是生活中从不孤单,心里藏着一种笑,一种晚年欢喜日子的阳光。于是在风和日丽的时候,我的心里少了一份担忧,心里也有着一种甜,一种老母亲在岁月里的实实在在的满足,满意与从不无可奈何的实实在在。
老母亲还在吃晚饭,于是我没有似往日一般絮絮叨叨老母亲在地里忙的抱怨,我对老母亲说;今天我生日。呵呵老母亲说;啊,我不记得了。生日,你搞了什么场面吃?我明白老母亲所说的场面就是指好吃的饭菜,呵呵我说搞了呢,老母亲也没再说什么?那天我是在想那句俗话:崽的生日娘的苦日,呵呵为感谢老母亲生养之恩,记得老母亲的恩德,我的老母亲却不记得我的生日了。呵呵说来我与老母亲之间也是一种奇缘,母女之间言语很少,但相互间却相互惦记在心里。
时光里总有根纽带,连着心心相印,血脉相连的人与人之间的牵挂,生在何方,根在何方,阳光和月光在何方,庭院深深,几多惦念,岁月悠悠,万古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