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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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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0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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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朦胧

现在凌晨一点钟了,后院街道上车声时而在奔向它的方向,因为最近手指胀痛,似乎岁月惹了筋骨的祸,手指上屈伸有点不适。此类情景,我忆念起袁枚先生《黄生借书说》里黄生借书后抄书,数九寒天手抄得不能屈伸。想想其在抄书时的欢愉,急速,满足与向往,于是乎我心里很是艳羡黄生读书时的安静,书墨的香味儿,芬芳四溢,他此乃幸福极了。读书要心宁,这是很容易懂得的道理,但是一旦读起书来,心里就塞满了很多的事,曾经,如今,将来,以及人生里一些酸甜苦辣的事,难以静下来,于是乎在这夜深人静里悄然的享受会安宁,可是岁月与年纪又添堵,再者这大半夜的心也心猿意马一般,脑壳里迷茫而静寂不下来,失眠?还是凡事苛刻的毛病作怪,我想大部分应该是自身凡人凡事苛求完美在作梗,无法找到此类毛病的源头,于是乎只好在坦然接受与生俱来的本性的同时,尽量的自己努力,力争时光与人生达到相辅相成的境地。

也许每个人都有着自己无法解答或者周全的事,相遇真的是一件幸事,而一个人相遇自己的天性也算是一种诚实的途径,通过自身的面对与思虑,看日子如何像流水一样流淌,但是流经石头,阻碍的时候,你是如何去权衡与看待,并在现实中践行的。生活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每一天踏实,真实,诚实,实实在在的诠释着那句岁月如歌,从此有一种感觉随之而来,那就是人生的世界很精彩。从未曾退缩,却也偶尔的小憩一会,舒活筋骨,如孟子《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里那句“劳其筋骨,饿其体肤”一样,在不断的生活奔跑中领悟生命的美。

阳光会在第二天升起,这个冬天里依然在等待一场风雪,腊梅花早就开放了,江南的此处无雪有着春天一般的迷蒙与风味儿,也实属一件稀罕事。日子过着过着就很清晰了,往事如烟,在这深夜的灯盏光亮里,含蓄而温婉的娇媚,娇羞,略略的娇涩,带着一点苦咖啡的香味与涩味儿,隐逸的招手,转瞬成为了追念的风景。现实是真实而富有生机的灵动,岁月的一番莺歌燕舞仅仅是一个季节,而这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岁岁年年的朝朝暮暮里,游子离愁,江河轻舟,天涯海角极尽悠柔。对于男子来说,大多时希望岁月如一杯酌酒,清酒,主要是究其方向,沉醉不知归路;而对女子来说,岁月就是一副绫罗绸缎,做裙子也好,做外套也罢,总之是飘逸的感觉,如一头秀发,无论如何都是女子的婀娜!

窗外的汽笛大声些了,这夜归的人在这冬天里不知独揽了些如何的冬凛?手指敲击活动,灵活多了,呵呵劳其筋骨,惊扰他人的睡梦了,梦里水乡,小船悠悠,采莲姑娘“芙蓉向脸两边开”。近些天手干燥,涂抹手霜没多大效果,于是复原到以前的手霜,涂抹起来有儿时的“糊壳子油”的味道,以前一到冬天,手脚及脸全都抹糊壳子油,它的味道在当年村子里很普遍,且人人的身上的唯一的香味儿就是糊壳子油,即使随身出门,都带在口袋里,尤其冬天冻得手开“砖口”,当然“砖口”是夸张的说法,不过手冻出一道道大小长短不一的缝倒是不假。在这个时候,糊壳子油上阵了,只见主人将它在手上的砖口处涂抹,砖口就四面楚歌了。

夜深了,空气中一股寒气低低的袭来,冬夜闹情绪了,该撤了,各位晚安!

也巧,如此这般的爬一下格子,让文字安身,手指只略微的不自如了。感谢生命里与文字的相遇,致敬!

湖南益阳 刘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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