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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桂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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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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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场雪

  赶在元旦前的前两天,2018年第三场雪终于落下来了。今年第一场雪,就那么几颗,雪粒粒的声响稀疏在空中,天底下的人晓得那天下雪了,之后就渐渐的晴朗起来;第二场雪,早晨下的有冬雪的派头,飘得也有雪飞的模样,可转瞬间再看地面,地面干干的,地面还没有下雨的时候湿呢,当然得有些高处的绿叶上中午时,还悄然的躲着那么几朵雪花不肯下树!

  自从第二场雪后,离2019年元旦仅几天的时间了,我在心里琢磨着今年下雪可能就这么象征性的两次雪遇吧?于是我把盼雪的心情收拾在心房的边角,只是想念冬雪的时候悄然的掏出来看看,看看自己的心里珍藏着雪花的洁白。不料昨夜就看到雪花在飘了,飘得一点声响都没有,我的心里却那么不情愿的看它,或许是预知它来尘埃一会,又要匆匆的离开了!

  今天早晨六点左右,我透着窗子看到了齐窗树枝上的白雪,沉甸甸而略有些份量的压着树枝,全然没有打压枝桠的意图,只是那么热情的趴在树枝绿叶的脊背上,而透着天亮蒙蒙的光线,白雪格外的亮,似乎在绿叶间眨着眼睛,而绿叶呢,也很热情的驮着白雪的婀娜身段,似乎一个有幽雅香味的女子,在绿叶的怀里,树枝的手臂上撒着娇。陡然之间,我第一次觉得树叶的陪伴,以前有飞鸟偶尔来栖息过,但平常的时候,阳光照耀过叶子,雨儿淅沥过它的躯身,近段北风更是青睐它很厉害;而今天丰盈的雪美人相融它等待的岁月,似乎在我看它窗外树的那一刻,它格外的有了些妩媚,忽闪着雪亮的眸子,对我诉说着它在这冬天里的欢愉。我赶紧把眼神从它的树叶上下架,因为我担心我灼热看它的双眸,会灼伤它与白雪之间的柔软。

  下雪了,天也渐渐的亮丽起来,到处都是雪亮的世界,晶莹而白得没有任何的繁杂,略微的寒意深深的钻到你的袖管与脖子里,让你的身姿也抹一点冬天的芬芳,沾些雪的喜气。相隔着窗棂,小孩子童稚的声音不时的传来,仿佛是这个下雪世界里的宣言,在宣言着纯真与纯朴的天性。是啊,下雪了,各家各户的屋顶都犹如盖着一块块整齐的肥皂,又犹如儿时家里快过年时的正正方方的豆腐,只是豆腐没有这么白,也许是因为豆腐源自于黄豆的黄色泽,而屋顶的白雪源自于冬天里的冰美人的前世,温婉窈窕若处子!

  下雪了,大人小孩的脸上都笑容容的,似乎在雪花的面前,每个人的心里都相染上洁白的心境,若初生时的婴孩般,稚嫩的双手挥舞着时光里的美好。当然冬雪的静默,又若那春风,微微拂起花开与萌芽的声响。下雪了,人们都在彼此的祝福迎接2019新年的到来,,带上一份满满的喜悦,怀揣上对新年希望的祝愿,这个冬季里的人都在快乐中起航了,起航一份最美的心境,送给自己以及这个时段里所有需要温暖的人们。大雪的日子,大爱的人们在用他们心底最虔诚的方式,不分昼夜弯腰铲雪只为出行在外的人们的便捷与安全。只要人人都献出一份爱,这个世界因为爱的奉献而变得无比美好!

  下雪了,雪地里深深的脚印子,还有堆积的小雪人,红红的嘴唇,带着大人的帽子,手里拿着树枝或旗帜,带着微笑,在向雪天的人们问候着冬祺!我想在这样的寒冬天气里,大人小孩各自在自家阁楼里安详自如,如鱼儿,总在温度适宜的水里游弋着各自的身影;又犹如壁火炉的优雅温度旁边,那只卷缩的猫儿,舒适的张着眼睛,鼓捣着胡须,向岁月洋溢着生命的安康。也许时光的最初的真谛,是若孔子那句“逝者如斯夫”,日子像河水一样流淌着向前方去;但时光又是如此的温柔,在这白雪皑皑的冬天里,到处都是人的欢笑声与笑靥的颜怀。生命也许它的本身就是一场安好,即便是一湖银雪冰封,蓑笠翁的背篓总是那么满满的慈祥,如时光老人的胳膊,总是挥动着幸福的旗帜,而给以人们以安好!

   下雪了,午后跟老母亲通了个电话,老母亲说今天的雪好大,好多年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雪了。我嘱咐老母亲到园子里摘菜时拄根棍子,以防园子路滑。老母亲说不用了,家里还有村子里乡邻们送的菜没吃完;老母亲还说不用替她担心,她一天一兜黄芽白都可以了。啊,老母亲又说起了村子里的青菜,好想念黄芽白的味道。提前黄芽白,就意味着到冬天了,且快到年底要过年了。那时候快过年了,家里的伙食会渐渐的好起来,常有肉吃,肉汤里煮点黄芽白,美味,天上有的感觉。

  黄白浅黄色的柔柔的身段,和肉的格调还有肉汁煮在一起,荤素齐全,完全就是当年孩子的年味儿。快过年了,故乡糍粑应该差不多有了,用自家糯米煮成饭,再人工用木棍子撬碎,黏黏的小米芳香,做成长方形或圆形的状态;尤其是木柴火烧火时,放在火边烤,烤得糍粑鼓着身子白白胖胖的,好可爱,然后用筷子在烤熟的糍粑上戳一下,将白糖塞进去,整个过程烤糍粑的人和看着烤糍粑的人都几乎流口水,于是岁月一下子又年轻起来!若老母亲泥墙壁上的燕窝里的那些燕子,叽叽喳喳的围坐在老母亲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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