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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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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18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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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梦中的温存

 

麦浪滚滚,热风袭人,我们一起来到这个小麦丰收的地方。挥舞着镰刀,人民在收割自己家地里的小麦。看着那一车一车的小麦,农民辛勤一年终于看到了丰收的结果。庄稼地里,小琴正在给辛苦收割的丈夫擦拭着汗水。有礼貌的小英子正在给爸爸打一碗凉开水解解暑气。这是几十年前朝阳收割庄稼的情景。

今天的朝阳,到处可以看大型的收割机,一棍一棍的过去,麦子已经变成了颗粒,直接可以灌入农民的卖袋子,一袋一袋的麦子装上拖拉机或汽车, 一溜烟就可以开回家中。现代化的农业收割在小麦收割中逐渐取代了人力,这是时代的进步,也是技术的革命。

看那,在种植稻田里面,成排的飞行机器人正在播种稻谷,让插秧成为历史。只要设置好程序,充足电,再放进稻谷种子,余下的事情,就是飞机的事情,想想都是不可思议。今天,这个不可思议的事情已经在朝阳普遍存在,我们歌颂这个技术的革命。

一群衣裳干净的孩童,在哼唱着“我们是社会主义接班人”,从我的眼前飞过,我在沉思:有一所好学校,有一个好校长,有一群好老师,始终是我的梦想。农村的孩子都不容易,学习和劳动都要靠自己,父母多数都是没有高等教育的人,我们又能为孩子们做点什么?

建立一个小区,建设一个小学,给孩子们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充满春意的校园。每当我们走进这个校园,看到团花锦簇,看到绿树成荫,看到孩子们那一张张天真的笑容,我们的心也顿时阳光灿烂起来。

清空烈日之下,我看到建筑工人在辛勤的劳作,一栋栋大楼在他们的手中耸立在大地上。一个个家庭都满怀喜悦的成群结队的搬进了小区里面自己的家。家在西方,可能是一个概念,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传说,美国18岁以后的孩子就是成年人,需要脱离父母完全独立生活,这个成为无数小朋友的梦想,18岁,我就可以独立成人。今天无数的中学或大学在搞成人礼,18岁的豆蔻年华穿起汉服,走上红地毯,举行成人礼。在今日中国大地,只是一个仪式,只是一种传统,但是举办地很隆重,也很充实,有歌颂孔子的论语,有舞起古代的舞蹈,更有古筝弹出高山流水,都是对古人深深的思念。多年以后,在美国留学之后,才知道,美国人对家庭的重视比起中国人并不缺少什么?他们也是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儿女长大结婚后,就会分开居住或者还在一起居住,父母一样会照顾孙子孙女,一样会攻孩子们读书,一样是知书达理。家文化,应该是天下所有人都遵从的文化,是一种传承和继承。

之前的路都是各家各户,出劳力或出财力,之后,在官府的组织下,修成一条大路,所谓的路,就是走的人多了就是路,这只是一句谚语。实际上的路都是官府主导修建的土路,上面供人们来往或车辆来往。从秦始皇开始,中国政府就非常重视修路,秦始皇那个时代修的大路是从咸阳直通全国的各个要道。今天的国道就是从那个年代来时,经过各级政府不断修筑而形成。今天看到的柏油路或水泥路,是经过中国政府重新加固修理而成。朝阳的马路如今也是宽敞明亮的大马路,每条马路两边的路灯照亮每一个黑夜,给黑夜里行走的人带来光明和安全,指引人们回家的路。

说起路灯,有一个声音一直回荡在我的脑海,他就是灯的概念,之前的灯就是用火点燃起树枝充当灯,中国人成为火把,这是灯的原型。后来,有了阿拉神灯,我们知道用桐油来作为燃料,用棉花搓成灯芯,放在桐油中点燃。在之后,我们把桐油换成了煤油灯,旧社会也称为洋油灯,这是我们用了几千年东西,是我们祖先的发明,也是人类文明的进步。爱迪生经过数千次的实验,终于发明了灯泡。灯泡的发明把灯的历史进一步延伸。而且只要在有电的情况下,灯泡除了坏掉之外,基本上都是长明不衰,保持稳定的光源。之后人们有发明了氩气灯、氖气灯,直到最近的LED灯,这些都是灯的发展进程,每一次进程,都是一次技术革命。

可能很多人已经忘记了洋火、洋枪、洋炮、洋布,在我们小的时候,这些都是在中国市面上,最容易买到的东西,也是比较贵重的东西,在解放前,只有官宦之家和地主乡绅才能够购买和享受,农民可能一生都买不起这些洋货。解放后,国家的经济发生了很大的改变,中国的自力更生和自主创业,迅速建立了完备的战争经济体系,战争制造体系,后来进行军转民,工业体系和经济体系、民生体系开始在中华大地蓬勃发展,洋货逐渐被国货替代,部分国货已经远销欧美,成为中国经济崛起的方向标。历史总是不断的重演,又不断的更新和改变,今天,洋货已经被人民遗忘,但是那段中华民族的血泪史,不应该被遗忘。

对于农民来说,有了电灯、洗衣机、电冰箱、摩托车、甚至汽车,还有自己的宅基地,上面可以建起自己的住房,他们就已经很满足了。祖辈常说:地里的庄稼养活人,地里的粮食够吃就行,如果能有水浇地(菜地),能够种些菜,够自己吃就可以了。我们小的时候,每个家庭还可能养猪养牛养鸡,有亲戚来了,就杀直接鸡。哄小孩的儿歌:罗罗担担,舅舅来了吃啥饭,杀了鸡擀肉面。这就是农村真实的写照。今天可能大多数青壮年劳动力都已经离开出生时候的家,到了南方、北京、上海、广东、浙江等发达地区,开始打工赚钱养家,部分有文化知识的,可能已经在工作地买房定居,生儿育女,很少再回到朝阳。除了逢年过节,这里会比较热闹之外,大部分时候,还是一些寡居的老人和留守儿童。

每每看到街坊邻居的家里已经杂草丛生,说明该家人已经全部到外地生活,大家的心里充满了祝福,羡慕人家有好的儿女,父母可以到外地养老。从而教育自己的孙子孙女,也要努力读书,认真学习,争取考出农门,成为城里人,祖祖辈辈不再在这个偏僻的小村庄生活一辈子,从未看过远方的天和地。

实际上,远在外面打工漂泊的人们,也时常想念自己的家乡,朝阳,只是那已经成为历史,成为永远也回不去的梦想家园。衣锦还乡、荣归故里,依然是人们经久不衰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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