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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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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杂谈
2020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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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淌的岐江》后记

《流淌的岐江》后记

刘建芳

能把梦想变成现实的时代,是伟大的时代,我们就生活在这样一个伟大的时代。

当隆重而盛大的北京奥运点燃了前所未有的圣火,当神舟七号载人飞船进入太空自由翱翔,当鲜艳的红星红旗在世界屋脊之巅珠穆郎玛峰飘扬,当雪白的南极世界写下了中国人的名字,当更多的奇迹在这片具有五千年文明历史的古老大地上创造,这是一个国家民族的繁荣富强之梦,此梦正圆。

当南海之滨这块诞生过世纪伟人孙中山,涌现过在近现代史上书写一段光辉篇章的容闳、郑观应、杨仙逸、苏曼殊、阮玲玉、苏兆征等许多杰出人物的土地上,由一个偏禺一角的小农村变成了一个美丽、富裕、和谐的现代化城市,这是中山,是伟人故里的繁荣富强之梦,这样的梦和祖国大地上其它许多地方一样,是翻天覆地的梦,是举世注目的梦。

梦圆的时代是伟大的时代。这样的时代是共和国成立六十年的时代,是改革开放三十年的时代。

虽然这样的时代还发生过地震、洪水、冰雪等自然灾害,还有贫困、就业、环保等问题,还有“台独”、“藏独”等骚扰,还有非典、金融危机等侵蚀,但共和国的时代巨轮,总是滚滚向前,浩浩荡荡,顺势而为,让我们的国家在砥沥中奋发,让我们的民族在浪尖中挺立,让我们的人民在磨练中坚强。共和国以坚忍不屈的步伐前行,战胜了一个又一个的困难,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辉煌,傲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我们为身处这样的时代感到骄傲自豪,我们要讴歌这个伟大的时代,我们要唱响时代的主旋律。

我于1992年9月来到中山,在当时的南头镇职业高中(后来的南头理工学校)做一名教师。那时的这所学校,连围墙也没有,四周一片沙土,菜地。我上课的教室是破旧的二层楼的砖瓦房,挡不住这南方时常都有的暴风雨,学生的试卷是用油印机一张张手工印出来的,这些与我当时南行的美丽梦想相差真是太远……但我还是对这片土地充满热情,充满希望,因为,我看到了,校园外林立的打桩机正在轰呜,一条条新翻的公路正通向这个小镇的每一个角落,当时我就想,我与这个小镇是结下了不解之缘了。我辛勤努力的工作有了回报,1998年,我被调到了镇教办工作,2000年调到了镇党政办工作,2001年下半年,在中山市第一次向社会公开招公务员的考试中,我幸运地考上了公务员。

我亲眼目睹了中山这十几年来发生的巨大变化,我也时常为这日新月异的变化惊喜,感动。这些年来,我写了不少的诗歌、散文,表达对这片土地的深情厚爱。在共和国六十周华诞即将到来之际,祖国到处莺歌燕舞,捷报频传,用不同的方式庆祝祖国的这个特别的节日,我更是感慨万千,想用一首首赞歌,表达对伟人故里中山——自己生活的家园的赞颂和热爱。

中山二十四个镇区,我基本上都去过,有些镇区因为工作关系,去的次数还比较多,还是比较熟悉了解的,就是没有去过的少数几个镇,也有几次路途经过、看到过,所以在创作过程中,感性认识和直观感受还是比较多的,我也力求在作品中表现真实、真情。但诗总是“言不尽意”的,我不求面面俱到,只期望在自由、灵活、开放的表达中,在可解与不可解,在可感与不可感的语意中,在每每想起就油然而生的情愫中,去与自己生活的这片土地沟通,与生活在这片土地的人们交流,与这个伟大的时代合拍。

想用一种文学样式比较全面地去反映中山的创作冲动早已有之,只是千头万绪,冥想很久,也没有找到一个切入口。灵感还是来自一次中山市诗歌学会的一次聚会,来自一个诗人,一个作家,一个官员。他就是中山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丘树宏。在今年3月底,中山市诗歌会学理事举行会议,商讨今年诗歌学会有关创作计划,作为诗歌学会名誉主席,丘树宏出席了这次会议。他会上,他谈到自己今年的创作,说现在正在写一部长诗,题目叫《共和国之恋》,作为献给中华人民共和国60周年华诞的礼物,也是一部建国60周年广东省重点文化献礼项目,目前已完成大部分了。他说为了写好这部长诗,近来已购买了几十本书,正在恶补历史。有时写到尽兴处,往往通宵达旦,一鼓作气,抬头时窗前已是一片朝霞,洗一把脸后仍是精神焕发地去上班。他的这样一席话,让我心头一热,感慨无比。作为一个官员,丘树宏能在百忙中抽出时间为自己喜爱的诗歌那么快乐地心甘情愿地付出,从不感到疲倦,从不感到辛苦,我认为这是一个充实的,幸福的官员。作为一个获过众多国家级大奖的著名诗人,丘树宏能和那么多普通的草根诗人、打工诗人打成一片,既表现出了官员的关爱情怀,又流露出诗人的率真本性,他是受人尊敬的真实的诗人。作为新中国13亿分之一的普通一人,丘树宏爱祖国之爱,恋祖国之恋,在共和国60华诞之际,用自己的一言一行表达对祖国最真切,最真诚的爱恋,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祖国之恋,诗以颂之,这是一个拥有赤子情怀的真诚的人。

如此,丘树宏的执着、激情和真诚感染着我,激发了我创作《流淌的岐江》的灵感,我几乎也是一鼓作气,利用工作暇余,花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初稿写出来了,有1600多行,加上以前写的几首,作为这部主旋律诗的序诗,这样全诗就共有1900多行,而那篇在2008年4月举办的“中山赋”全国征文活动中首当其冲参赛发表并获奖的《中山赋》,则作为这部诗集的跋,一部诗集就这样诞生了。当我把诗稿送给丘树宏请求赐教,并想请他作序时,他欣然应允,并对我在今年共和国60周年华诞之际,为中山市各镇区抒写颂歌表示十分的赞赏,于此,我感到十分的欣慰和快乐。所以,这本诗集的出版,要特别感谢诗人、官员丘树宏先生。

我的文学缘是在中山结下的,我会永远记住并感谢一个最先让我和文学结缘的人,他就是后来坐在一起,共同撰写电视解说词,共同策划、编辑出版《文化中山》,共同创办成立中山市朗诵艺术学会,共同认可的兄弟、朋友祝晓林。1993年的夏天,也就是我来中山的第二个年头,我率南头中学的拾贝文学社参加中山市教育局、语文学会举办的中学文学夏令营活动。在纪念中学礼堂的晚会上,我在表演自弹自唱的吉它,他在朗诵诗歌《我是中国人》,虽然这第一次短暂的活动没有让彼此记住姓名,但都给双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随后不久到了十月,他作为中山师范的教师,到南头镇中学为集训的小学老师授课,在楼梯上,我们迎头相遇,大家几乎认出了对方,热情的双手紧握在一起了!此后大家紧密联系,谈的最多的就是诗歌。那时,虽然我指导的学生作品发表过不少,获奖过不少,但真正属于自己的作品去发表的,还没有过。那时我甚至认为,文学离我还很远,只要当好一名语文教师、教好学生就足够了。晓林知道我的情况后,一直是鼓励甚至是煽动我写作的,还把他的创作经历和一些体会讲给我听。终于,我试着第一次投稿给《中山日报》,也是和《中山日报》有缘,和当时的编辑林荣芝老师有缘,我的处女作诗歌《教师节抒怀》面世了。

我知道,写作需要积淀,需要经历,需要感悟,需要热情和爱,于我而言,写作也需要缘,需要文朋诗友,需要一个坦诚率真、敢想敢说的圈子。祝晓林最先介绍我认识了一批至今还活跃在中山文坛的文朋诗友。在上世纪90年代前期的南头镇,经济处在发展中,但文化事业、文化活动方面还是很滞后的,因此在周末花一个多小时去一次石岐,能和市区的朋友相聚,一起谈诗论文,天南海北无所不聊,对我来说算是一次十分快乐和奢侈的事了。也因为我处于这样一种相对孤寂的环境,写作也就成了我得以开怀和欣慰的事,并陪伴我度过了在南头十年难于忘怀的岁月。所以,每当我回顾我的创作历程,总会想到我在中山的文学路上最先遇到的祝晓林,想到林荣芝,想到刘居上、程绮洛、杨观汉、林凤群、吴从垠、黄刚、周波、余尘、梁雪菊、符马活、大海、吴奇兵、谭功才、王晓波、何中俊、徐向东、于芝春、董妍、伍言,以及稍后认识的丘树宏、郑集思、李秘、冯谦、黄定光,还有陈光钵、黄学礼、吴大勤、刘春潮、谭非、倮倮、余丛、龙威、马丁林、谭清平、刘洪希、刘锦秀、陈剑雄、邱丹、叶才生、方铁民、李绪恒、罗筱等,和这些文朋诗友相处,让我感觉很快乐很自由,让我感到在世俗的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一个单纯的圈子,这是一个真诚的、热情的环境,可以谈诗论道,可以对酒当歌,可以实现梦想,可以发现自我,可以找到尊严和自豪,让我们在相互鼓励和赞美中一直努力,不断进步。中山的这片热土也正因为有这帮文朋诗文们的辛苦耕耘,才更加散发出她博爱、创新、包容、和谐和文化的魅力。

我还要感谢我的单位市政协办公室,感谢单位的领导,特别感谢郑金钻主席。他亲自为我在《词刊》上发表的歌词《西藏米拉山口》谱曲并带动机关工作人员演唱,在政协联谊晚会上演唱,这让我深受感动。我深刻理解他对文学、对艺术的热爱和对我文学创作的支持与鼓励。我对中山24个镇区的了解,大都是因工作关系,随政协的领导和政协委员下去开展调研考察所感知和认识的,这样的工作环境,让我的视野开阔,心绪清静,工作暇余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去思考、感受和创作,有更多的时间去了解和体会这块我生活地的土地和这里的人们,而每当我这样想时,心里常常是一阵感动。

最后,我想用诗人艾青的诗句作为结语:“为什么我眼里常含泪水,是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2009年8月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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