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万里向未来
——我与《纵横》杂志的不解之缘
今年《纵横》杂志创刊40周年了。40岁,正值壮年,正值美好。
我与《纵横》相遇时,《纵横》36岁。那是在2019年6月,我从工作了18年的中山市政协办公室调到了中山市政协文化和文史资料委员会,虽然是一个单位内部的工作调动,但政协办公室和政协文史委的工作职责大不相同,这给了我一个新的挑战和考验。
好在我在办公室十几年来一直从事文秘和材料写作工作,而文史委工作也大都时候面对文字和写作,这让我找到了共同点,刚开始那种要面临挑战和考验的想法,马上变成了亲切和熟悉的感觉。
果然,在文史资料委员会办公室,我发现了许多从全国各地包括图书馆和省、市、县政协寄来的文史资料及办公室订阅的相关杂志期刊,这其中就有全国政协的《纵横》杂志。这让我感到非常欣喜,面对堆积如山的文史书籍,我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书去阅读了。
我向来喜欢看书,由于工作和时间的关系,我更喜欢看文学和文史方面的刊物,这些刊物内容丰富,文章质量高而篇幅短小精致,可以在茶余饭后甚至在工作的间隙里阅读。而我如今面对的是文史工作,是一个新的工作岗位,我必须要认真思考和学习。“亲历”“亲见”“亲闻”是文史资料的“三亲”原则,《纵横》正是以刊登历史当事人的“亲历、亲见、亲闻”史料为主,从多种角度介绍近现代历史知识的刊物。我还未及着手开展文史资料的征集和编写工作,《纵横》已先入为主,成为了我工作和学习的良师益友。
刊物的名字“纵横”二字已让我感觉一种博大和深远,让人心怀千古之思,胸怀万里之阔。我记得读高中时高二分班,学校把我这个爱好历史地理的学生分到了理科班,任我怎样解释也不让我读文科,理由是文科班的学生已60人了,再也不能安排多一个人去文科班。当时我老家的县城高中毕业班只能配备一个班的文科教师,无法多开设一个文科班,这也是客观原因。我只有读理科,像听从命运安排一样,整天埋头苦干去做那怎样也做不完的数理化作业。但不管我怎样努力,高三那年也没能考上大学,后来我去复读那年,学校终于多办了一个文科补习班,我终于可以选择读文科,又回到了那可以畅谈上下五千年的历史、纵横几万里的文史世界了,最终考上了一所大学的中文系,实现了自己考大学的梦想。
“纵横”的意义对于我来说,在青少年时代就是遨游广袤的知识海洋,在自己向往的文史世界里读千卷书,行万里路,仗剑天涯,御风未来。当我阅读《纵横》里面的一篇篇“三亲”文章时,我又感觉到,这里写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每一段经历,似乎都可以把我带到历史的某一节点,某一个地方,或某一个时代,他们是那么地鲜活,是那么地色彩丰富和天地广阔,在历史的舞台上,不管是主角、配角还是小人物,他们以自己的情感或者一生,告诉已知或未知的未来,让我们后来人感知、感悟、感动,让我们少走弯路,大道至简,正道沧桑,这就是“三亲”魅力,这就是《纵横》的担当,这就是文史资料的功能。
这一年年底的时候,我在办公室收到一个电话,是《纵横》杂志编辑部打来的,说是准备在中山召开一个创作座谈会,因为中山政协这些年来文史资料征编工作做得很不错,想通过座谈会交流经验、共同研究推动文史资料的活化利用。我听了后异常兴奋,期待着全国政协《纵横》杂志创作座谈会早日在中山召开。
中山是具有870多年历史的历史文化名城,文史底蕴深厚,特别是近现代以来,涌现了以孙中山为代表的一大批优秀人物,其中还包括《盛世危言》的作者郑观应、中国最早的留学毕业生容闳、中国空军之父杨仙逸、清华学校(清华大学的前身)第一任校长唐国安、一代影星阮玲玉、粤乐宗师吕文成、中国体育史上第一位世界冠军容国团、新中国成立作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杨殷等灿若晨星的名人,铸造了中山厚实的人文气质。改革开放以来,中山以“四小虎”之一的威名,彰显了中山创新进取、敢为人先的气质。全国首个联合国人居奖,让中山更早实现了安居乐业的愿望。全国首批文明城市并夺“六连冠”,让中山更美丽、更文明、更自信、更自豪。
中山的这些人和事,包括政治、经济、军事、科技、文教、民族、宗教、华侨以及社会各个方面,基本上在政协文史资料里都留下记载。我想,如果把这些文史资料加以活化,在《纵横》刊物发表,那么,中山这座城市在社会上的影响就更广泛,声誉就更高了,一定会更好地促进和推动中山高质量发展。
转眼到了2020年,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病毒疫情让许多工作都按了暂停键,《纵横》杂志想在中山召开座谈会的计划也就搁浅了。但是,这一年,我与《纵横》杂志的联系却加强了。
这年3月,我读了一本书《这里是中国》,这是一本属于地理科普性质的书,全书通过精致的摄影作品,涵盖诗词、人文等丰富内容,以广阔的地理视角和宏大的时间尺度,重新解读中国故事。我非常喜欢这类型的书,我是一口气读完这本书的,第二天也是一气呵成写了一篇约3000字的读后感,心里感到一种无比的快乐,我知道这是阅读的快乐,这是写作的快乐。然后,我喝着一杯咖啡,心满意足地翻阅着办公桌上的一本《纵横》,在目录里发现有“随笔”专栏,我突发奇想,可否把把自己的新作发给《纵横》?我就把《这里是中国》读后感文档发给了《纵横》邮箱,到了七月初,我收到了《纵横》杂志2020年第七期,在“随笔”栏目发表了我的作品《“这里是中国”——我的读书之乐》,这让我感到十分惊喜。
就这样,在无意和有意间,我和《纵横》真正拉上了手,结上了缘。
我反复阅读着《纵横》里面的纸质文字《“这里是中国”——我的读书之乐》,回味着自己喜欢读的书,一种自豪、澎湃之情油然而起,接着我又写了歌词《这里是中国》发在朋友圈,一位从事音乐的朋友看了后说,很喜欢这歌词,可否用来制作歌曲,我当然满口应允。到了2022年国庆节期间,我作词的歌曲《这里是中国》由中山电视台制作MV隆重推出,这是献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3周年的献礼,接着党的二十大也召开,这也是献给党的二十大的献礼。歌曲《这里是中国》发布后,先后在中国新闻网、广东广播电视台、学习强国和中山广播电视台、中山+、中山外事、中山市音协等多个平台发布,发布以来已获超50万人次收看和转发,入选上海音乐出版社联合上海音乐家协会2022年10月出版的《放歌新时代——喜迎二十大优秀歌曲100首》歌曲集,深受社会各界好评。
读后感和歌曲,通过抒写地理的中国、人文的中国、历史的中国和新时代的中国,赞美祖国的大好河山,表达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实现伟大中国梦的追求,是展现中华历史之美、山河之美、文化之美,抒写人民奋斗之志、创造之力、发展之果的优秀作品,无论从内容还是社会反响来说,也属文史佳作。
是因为《纵横》杂志发表《“这里是中国”——我的读书之乐》,我才创作了歌词《这里是中国》,才有歌曲《这里是中国》的成功发布,这增强了我的自信,激发了我的热情,更加坚定了我的创作决心。这些年来,在工作之余,我坚持创作,写了一些质量较高的反映中山的散文和歌词作品,既服务了社会,也丰富了自己的人生。
后来,我联系上了《这里是中国》的著者单位星球研究所,把在《纵横》发表读后感《“这里是中国”》和创作歌曲《这里是中国》的情况告诉他们,星球研究所非常高兴,为答谢我对这本书的喜爱和深阅读,他们就赠送了《这里是中国》第二集给我。这就是《纵横》,其背后也有故事,就是让我收获满满,获益匪浅。
2021年初,因为工作调动,我离开了政协文史委,但我对《纵横》杂志一直情满于怀。虽然我在《纵横》杂志只投过一次稿,发表过一次作品,但是《纵横》于我,已成为了精神的家园,我喜欢的,我期待的,我向往的,我思考的,在《纵横》里都有所寄托。
我感谢《纵横》,正是:
书写千秋铸伟业,纵横万里向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