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说:“凡事只有深入研究之后,才能明白。”
一位言情作家说:“大姑娘只是个名,老嫂子才美死个人。”
我说:“大小作家品个味,‘坐家’熟知家庭事儿。”
什么是“坐"家?这里专指专门研究“社会、家庭与人生”课题的撰稿作者本人。也许,你会猜想我莫非是个硕士研究生或职业作家?然而,都不是,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目前只是个端得起20公斤重大板锹的年轻筛沙工、汽车与火车装卸工......
对于“社会”这个概念,我理解得很广义,至于对“家庭与人生”的切身感受,我体验的较为深刻,这是由于我很早就离开家门走上社会,相继从《包头日报》副刊“万家灯火”栏目,迈入“生活空间”专版----
最恋家的人是我。
在这里,我想叙述一下我的简历:1982年10月应征入伍,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二炮兵某团后勤机关直属加工连的一名连队文书兼军械员,次年十月被评为该团先进个人标兵,推荐参加河南省洛阳市某部教导大队的军事高考,年底录取为教导大队预提干部班学员,1985年10月毕业。这跟恋家有什么特殊关系呢?有。刚毕业时,我接连收到两封关于母亲病重的挂号信,使三年无暇顾及省亲的我开始忧心忡忡。不几天,有两个回乡探家的同村战友从老家带来噩讯:母亲病危!这消息无疑给我致命的当头一棒,我再也沉不住气了。起初茶饭不思,之后生病发烧,继之,下决心彻底改变家庭经济落后的悲惨状况,挥泪离开了心爱的军营......恋家,使我不得已失去转干机会,走了一段人生弯路,成为一生心中永远的痛。
最想家的人是我。
在这里,我想介绍一下我在北京打工时的情况:1987年初,我随内丘县化肥厂铝合金联营分厂派遣的10名青工,到北京建筑总公司学习室内高级壁纸装饰技术。期间,曾被借用到中外合资的天安门“肯德基京都大酒家”建筑工地上干活,白天要两腋下夹100公斤重的水泥不时地运到工地三楼,晚上8点才能回到军事博物馆的地下室休息。有一天,我冲新加坡监工老板圆睁双目,狠狠地瞪了一眼,跑回老家。我的儿子因为脱水昏迷了两天,差点休克死去,我不愿尝试“丧子之痛”的滋味,由于关键时刻表现突出,等儿子在县城医院从死亡线上恢复苏醒后,便给我定了一个名副其实的高级职称:爸爸......想家,又让我真正体会到了“合家欢乐”的好处!
最爱家的人,最喜欢用散文辩证法写家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家贫不可丧志,人瘦应有骨气。自从儿子起死回生后,给了我很大的信心、勇气和力量,1990年底我携带家眷北上来到塞外包头,开始寻求:如何走上摆脱家庭危机的“爱家救贫”道路?当装卸工、筛沙子、承包炼焦厂、打水泥砖硬化城市地面......样样活儿都干。经过六年不间断地顽强拼搏,终于使一个负债累累频临倒闭的“家庭”走出低谷,前景见好,到现在为止实现利润1400多元,为将来搞好文学创作,初步打好了物质基础。
我相信,经过深入研究之后,这支死灰复燃的闲笔势必会一鸣惊人,唤起塞外读者对一个来自河北不幸家庭的新奇感,我会成为《包头日报》副刊“生活空间”专版最优秀的打工者----特约撰稿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