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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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握起你的笔,大吼一声“贼老天!”
你宽容地撇撇胡子,重又讲起
一个狂人,抑或城头的某面大王旗
一块幕布,一根网线。距离不再遥远
也许很久以前或是以后,我们都于时间某一头
轻轻说,静静听,细细看
正午。一道粗大的阳光穿过一根古木
我收起行囊,跟我的灵魂告别。哼
他蜷于你的怀里,我却奔波在生活线
东风里,鲁院的落叶一定很美丽
无需蓦然回望,此刻
它飘落于你的额头,也飘进我的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