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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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拽着母亲,母亲拽着灯
我们在一场风里,跌跌撞撞
穿过有坟包的林子,静谧的瓦屋,和虚掩的门
推门而入,我看见月光
沿着一篮子青菜的翠绿,把锅碗瓢盆晕染
瓦罐溢出明黄的涛声,如刚刚经过的那条河
天已泛青。在底片里
我把那条不曾走完的山路缠在腰上
它时不时掉几枚豌豆荚,或带泥的花生
“丢一粒,就少一粒!”
我看见母亲弯下腰。轻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