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源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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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刘源望
折叠手机的说明书上说不能淋雨
早晨,我已习惯一边快步走
一边,在手机上读诗
或者,照葫芦画瓢几句
黄石文学创刊号上的诗歌卷里
散发乡土气的一组诗歌作品
让我顿感,诗,并不分大师和启蒙级
比如,一首写剃头的诗
末尾,我才猜出
这个师傅原來是杀猪的
像极了砍树人变成了栽树人
这时,手机屏幕上奇迹般星光闪闪
是天空飘飞在上面的毛毛细雨?
还是,刚刚看过的诗行?
我不忍去擦
或者想擦也擦不去了
2020.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