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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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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3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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唠四季

再过5天就立冬了。

春夏秋冬四季,我最不喜欢过冬天,其次是夏天,然后是秋天,最后是春天。

说来也怪,4是极为不吉利的一个数字,特别是对中国人而言。

然而,我们却偏偏要过这四季。

因为我是秋天出生的,所以小时候会很矫情地说我最喜欢秋天,秋天既是收获的季节又自带悲凉之意。感觉很文艺气息。

长大后,我发觉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喜欢秋天,反倒觉得秋天的天气很干燥,树叶飘落满地,犹如朽木老人,生命即逝。还有,借由西北风从黄土高原刮过来的漫天黄沙,实属煞风景,原本臆想的秋天的美好,竟然转瞬变得如此这般残败。

再说冬季。冬天天气寒冷,冷风刺骨。隔夜钻在暖烘烘的被窝里睡的酣甜,第二天就不得已要起床梳洗上班了。上班后变得好一些,时间没那么赶。忆往昔,那些求学的峥嵘岁月,不知道那时候是怎样的顽强毅力和野心支撑着我,为了“我要成为人上人”这个目标持之以恒了十几载。

现当下,想想以前,真心觉得自己不容易。难忘我不上学的那次家庭座谈会。

母亲劝慰我,“李阳,再坚持坚持,还剩一年了!”

“你从那么小点儿的就每天坚持去上学,上了那么多年了,就剩一年了,就坚持不了了?”

“我不上了!”我回答的那般决绝。

母亲那一刻说话的语气、音容都烙印在我的心里。

其实,当我内心决定不上学了,我的心里在流泪。止不住地流。回了房间,我翻看着那些书本,眼泪流淌而出。

我也想起了在老家时,在黑漆漆的冬天,冒着严寒,我和姐姐两个小孩儿就伴儿,踩在厚重的雪地上,赶去很远的学校的情景。从未迟到过。那时,我和姐姐学习成绩都很好。

这一刻,我无法说出我不喜欢冬季,因为儿时的冬季曾镌刻了我和姐姐的成长,镌刻了我和姐姐的付出,镌刻了我和姐姐相伴的亲情。

它就是个见证者,永不瞑目。

接着,说夏季。热气腾腾、燥热、高温这些字眼一直都是夏季的标配。雪糕、冰饮这些都是解暑的夏季佳品。

我爱吃雪糕,我爱喝冰饮。吃雪糕、喝冰饮能降低夏季强加于我的高温,解去我身体里的燥。

早上,山里是凉爽的,就着昨夜盆里燃烧的蒿子,没了蚊虫的骚扰,一觉是香甜的。一碗小米粥,两根粗壮的果子,足矣,人生好不快活。

中午,和几个小伙伴约在一起,去小溪水里游泳、玩水、嬉戏打闹、比憋气、兴致来了再扎几个猛子好不快乐自在,乐趣无穷。

晚上,把泡在潺潺流水中的西瓜抱回来,放在桌上,家人共享冰瓜的清凉、爽口和甘甜,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明明不爱夏天,怎么就让我把对夏天的爱毫无保留地倾吐而出了呢?

最后说春天。春乃万物复苏之季。古话有云:一年之计在于春。春,是生命的初始。

春天,杨柳依依,坚冰融化,鱼儿活泼,鸟儿叽喳,人们赶着一日之计辛勤劳作。人间一副热闹、澎湃的景象。

让我怎么能不爱春天。

让我怎么能不爱春天。

说是不爱四季,四季有四季的不好之处。

说是不爱,但是不能不爱,不得不爱。

生为人,四季要过,人要做,要好好过,要好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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