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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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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2022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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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虚此行

一、

作为小蜘蛛的奶奶,她已经有几周没有去接小孙子放学了。

在儿子回家取书籍时,她偶尔在儿子翻手机信息时,看见了小蜘蛛班里的同学升国旗和入少先队员时的影像。当她接过手机左瞅右看,也没有看见小蜘蛛的身影时,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心里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的疼痛。

因为,小蜘蛛在一年级第一学期,即便是体弱多病,也得了语、数、外竞赛大奖,其中包括一块镀金的奖牌。虽然,他没有被评为三好学生,可也是八名候选人之一呀,仅以两票之差输给了对手。

然而,如今刚刚过去的一年级下学期,他的体质是增强了;得了户外攀岩的奖励~葫芦种子;也得了全学年八个班的百米赛跑第一名。

相反,成绩却下滑到前十名以外,即便是每科成绩差不了几分,这对奶奶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她知道,小学低年级的学习成绩的稳固,直接影响小孩子以后的成长路径。有的家长有偏见地认为是老师的过错,说到底,有待于家长协助老师完成查漏补缺任务。但是,自己却是老牛追兔子,有劲使不上。

原先,她告诉儿子抽时间要多陪陪孩子,认真完成作业;并要有良好的互动。她还大言不惭地嘱咐过儿媳妇儿要多管管孩子呢。只是人家说:“您就甭操心了,啊。你那老一套早就过时了,分数有什么重要的?……”

其实,小蜘蛛的奶奶对小蜘蛛也有满意的地方,他把一本子的古诗颂读得倒背如流,一直保持读书的态势;就是英语配音也说得很滚瓜烂熟。

一句实话,他是动嘴的巨人,写字的矬子。

小蜘蛛的奶奶偷偷地把这样的分析搁在了脑子里,她想找机会跟儿子、儿媳摊牌,准备利用12天的时间接小蜘蛛到家里来给他补补课。

所谓的补补课,就是想给他树立下好的学习的规矩,该写字、写字,该做家务、做家务,该读课外书、读课外书……

这之后,她有机会来到了好友(对小学语文教学理事)家聊天,提到了小蜘蛛的情况。

甄珍说:“妹妹,告诉你吧,听我的;放下你的写作,带带你的小孙子吧。小孩子最好的打基础的时间是一二年级,如果他的基础打不好,就会‘毫厘之差,谬以千里'呢”。

“我听您的,那需要12天打基础吗?”小蜘蛛的奶奶问。

“不行,正确的时间是三周~21天才会立好规矩的。而且,我的一个朋友打电话对我说:“甄珍,假期我要把孩子放到你那里去,行吗?”

我说:“我还得哄我的小孙子呢。其实,告诉你一个方法,自己去执行就好了。”小蜘蛛奶奶的好友甄珍说。

回到家里,小蜘蛛的奶奶问题又来了。

她想:“我该怎么去执行我的诺言呢?儿媳一年都不让小蜘蛛来奶奶家几趟,要提住在奶奶家里的话,那不是捅了蚂蜂窝了吗?不,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仕途的观念蒙住了她的双眼。”

想到这儿,她仗着胆子给儿媳发了一条信息:“蜘蛛妈妈见字如面,妈妈不是否认你们99%的努力,我是担心看不见的丁点大意会造成不良习惯,恐怕不是以后可以弥补的。我们现在谁都没有理由提及自己100%的正确。我从过去的教学经验中得知,宝宝需要练字,英语增加词汇量,口语交际、数学还是要加强训练。总之,我知道学习知识和锻炼身体一样必须养成好习惯。你们为什么放着现成的人才资源(我是可以胜任课外辅导员)不用?是妈妈没有钱就没有发言权吗?请好好想想我的话是否有道理?”

小蜘蛛的奶奶为了小孙子的前途,大胆发了这条信息。

仅仅过了一天,就到了小蜘蛛放暑假的日子。

当天早晨,她终于收到了一条信息:“妈妈,周五来小蜘蛛的学校接他回您家住几天,好吗?”

这是儿媳发过来的信息。

小蜘蛛的奶奶就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别提有多高兴了。她连连说:“好,好;好啊。我这就拾掇拾掇,准备出发。”

二、

她是乘地铁去接的小蜘蛛,这孩子一见到奶奶就像是见到久别亲人一样的渴慕,没有半点的生疏感。

身高一米二五的小蜘蛛穿着一件红色的T恤,蓝色的七分短裤,一双红色的洞洞鞋;背着一个蓝色的双肩书包,里面装着鼓鼓囊囊的东西;到像是一个小旅游者。他的奶奶跟在小蜘蛛的后面走进地铁站时,很自然地被小孙子让了坐,然后他自己才入座。

当他抬头看见一位老爷爷正站着时,便立刻起身给老人家让了座。自己像被风吹一般地站到地铁车厢过道的柱子根下,站稳当了之后,他朝着奶奶笑笑。

他的奶奶飕一下地冲出座位、并转个圈儿地把他给拉到位子上面来。祖孙二人像是演绎着滑稽的交谊舞,暂时被跟前的的乘客所“耻笑”。

在小蜘蛛抓住座位旁边的铁栏杆时,他小声问奶奶说:“奶奶,这列地铁有多少站点呢?”

奶奶说:“不知道。”

这当儿,小蜘蛛却脱口而出,说:“有13站,宋家庄、肖村、同济南路、经海路、次渠南站、次渠站。”

“啊,你还挺细心。”奶奶称赞了小蜘蛛一番。

其实,奶奶早已知道他的眼睛,一直盯住了地铁窗子上面的线路图,才准确数对站点的。

“奶奶,现在快到同济南路了。”因为红灯闪了,小蜘蛛抬头望着一闪一闪的红色“圆点”说。

“还隔两站我们就要到次渠站、下车了啊。”奶奶说。

“哦,我知道了。”小蜘蛛说。

“我们一会儿下地铁、是坐敞篷三轮车呢,还是步行回家?”奶奶问。

“奶奶,天气这么热,我看还是坐敞篷三轮车比较快,是吧?”小蜘蛛分析说,

“嗯,听你的,小蜘蛛。”奶奶一锤定音地说。

祖孙二人大约在上午十点半,就到奶奶家了。

第一件事,小蜘蛛已经做了6~7年了。就是用45块泡沫积木,搭建各式各样的摩天建筑,这次,他把小四方形的石英表当塔尖儿,又筑起了一座摩天大厦。

这项工程完工之后,小蜘蛛请求奶奶说:“奶奶,我的那些小汽车、小飞机都跑到哪里去啦?”

这时候,奶奶一边准备饭,一边从床底下的大纸箱子里面掏出了十几辆玩具小汽车和飞机,供小蜘蛛重温小时候的游戏玩法。

这次,奶奶做了大米饭和西红柿炒鸡蛋,外加一个大豆腐蘸酱。

以前,小蜘蛛从小就被姥姥用盘子盛饭,一是散热快,二是菜和饭混在一起吃,省去了夹菜会拉拉掉一桌子渣子的不良倾向。

眼下,奶奶给他用小碗盛了一碗饭,西红柿炒鸡蛋是公用餐盘,一个大豆腐蘸酱也是。

也许是这小蜘蛛饿了吧?他自己使用筷子夹菜,扒拉大米饭,不费吹灰之力就吃光了一小碗大米饭和少许的菜。

奶奶看见他的碗里有几颗饭粒子,便说:“小蜘蛛,把饭粒子扒了干净了,不然,会找麻子媳妇的。”

他抬着可爱的小白脸问:“啥叫麻子媳妇儿啊?”

“就是脸上有坑的媳妇儿呗。”奶奶怕他不信,绷着脸子说的。

奶奶的这一招还真灵验,小蜘蛛把饭碗里的饭粒子吃的一干二净。

奶奶问:“小蜘蛛,晚上我们吃什么呀?”

“吃饺子呗。”小蜘蛛说。

由于当时奶奶忘记了当天是暑伏,便说:“我们明天吃饺子,好吗?”

小蜘蛛说:“好”。

在奶奶跟小蜘蛛互动的时候,奶奶告诉小蜘蛛说:“小蜘蛛,请把你玩过的小汽车、飞机整理好,放进纸壳箱子,好吧?”

“好”。小蜘蛛答应说。

很快,小蜘蛛说干就干,他把散落在地板上面的所有玩具都弄好了。

望着懂事的小孙子,奶奶微笑着又对他说:“小蜘蛛,奶奶还要告诉你的是,以后,首先要听大人的呼叫,并且答应,好吧?”

“好。”小蜘蛛点头答应了。

在屋子里变得异常宁静的时候,奶奶借助小蜘蛛做数学暑假作业的时机,她给他检查了语文暑假作业。

她发现,这孩子写字还蛮有笔锋,只是把一个“夜”字给写得丢了一小撇,也有把写对的字给擦去了“翅膀”、横、竖……的。综上所述,她把它们记录了下来,等小蜘蛛腾出时间的时候,动员他改掉。

奶奶发现,小蜘蛛写作业几乎没有障碍,一点不像她教过的学生那样,离不开“拐棍”。

在闲暇的时间里,奶奶问:“你羡慕那些三好学生吗?”

“不羡慕。”小蜘蛛爽快的回答。

“那为什么?”奶奶问。

“因为他们平时不如我。”小蜘蛛童言无忌地回答。

“小蜘蛛,你知道你为什么数学那么好,却落掉一个名数、被扣分吗?”奶奶问。

“不知道”。小蜘蛛回答说。

“那是因为你平时训练的时候小看、藐视了对手。也就是说,没有好好检查试卷或者自己做过的题,今后要认真读题和通篇检查自己做的题啊,也不要用橡皮的时候擦掉了写对的字,好吗?”奶奶告诫说。

“好,奶奶,我明白。”小蜘蛛说。

下午两点钟到了,奶奶告诉小蜘蛛说:“你要午睡哟。”

这是小蜘蛛第一次离开父母,住到了奶奶家里。奶奶记得小时候他来的时候,38天会笑,是在这里;百日之前会翻身,也是在这里;只是最近两年这里好堵车,他的过敏体质也受不了在路上的空气的污染。所以,他来奶奶家里住宿就少了又少。

这回,虽然小蜘蛛的体质经受了上学历练之后,增强了。但,妈妈还是给他贴了“三伏贴”;在他午睡之前摘了下去。

望着自己昼思夜想的隔代人,奶奶感慨万千,。她想:“从他做胎起,我就信了主。这孩子从小就懂奶奶的心思,从不尿床,邻舍来了夸奖他从小就不把不拉屎的小乖乖。上幼儿园的时候,就得了一个'阅读小达人’的大红奖状。在一切的好规矩都已经树立下来的时候,却生了一场病。从此,妈妈、爸爸、姥姥、姥爷跟他经历了两年多的边上学边治疗的里程。这时候的规矩又要重新建立,因为治疗给他带来的急躁和不稳定的情绪是不挣的事实。

但是,今年这学期,她仅仅耽误了两天课,比起以前算是恢复了正常学习﹑生活秩序了。面临的却是要真正树立好的学习规矩……”

想到这儿,奶奶给小蜘蛛正了正枕头,望着他熟睡的面孔,仿佛又闻到了她刚出生时的馨香奶味。

三、

奶奶对于小蜘蛛能不能稳当的住在这里?也没有把握。但是,有一点,她知道跟小蜘蛛的默契配合就是“玩扑克”、“下军旗”。

那么,军旗落家了,就只剩扑克了。在小蜘蛛午睡了两个多钟头起床之后,在黄瓜和苹果的沙拉块儿中,他吃了黄瓜块儿。

之后,就是祖孙二人打扑克的时间。论打“斗地主”、“皇上和娘娘”、“变色龙”,小蜘蛛是行家里手,他的智慧是超人的。

因为,这小家伙曾经创造过在网上给姥姥斗地主,赢了所有的对手,被誉为是会使用“赖子”赢得胜利的第一人,姥姥的牌友是这么说的。

那么,这回奶奶提出要教给小蜘蛛玩“升级”的方法了,他是否会顺利过关呢?

奶奶发牌,每人24张,底牌六张,谁先抓红桃三谁先亮“主”。

小蜘蛛先亮的“主”,他打了自己12张主牌。

这时候,奶奶利用副牌得了分,最后她还用甩副牌、“腾”了小蜘蛛的主牌。这是后屋,小蜘蛛委屈的趴在枕头上面流泪了,嘴里喊着:“妈妈,妈妈……”

他想:“奶奶呀,你说你教给我打,‘升级’,怎么自己赢我了?还是我有大王呢?”

在小蜘蛛委屈哭泣的时候,奶奶说:“小蜘蛛,我们再接着玩儿啊,好吗?‘胜败乃是兵家常事’,不是你告诉奶奶的吗?再说,你输了一次就哭,那是男子汉的能耐吗?起来,我们重新开始玩,啊~。”

这回奶奶该为小蜘蛛点赞了。他用一片“纸抽”擦干了眼泪,把奶奶发的纸牌拾起,并熟练地摆好手里抓住的牌。分类之后,露出笑模样。因为他有瓮(四张纸牌在一个人手里),主牌又多。所以,奶奶还告诉他有大王,保大王。没有大王,就掉主牌的玩法。他领教的快,便顺利过关,升级了。

就是在他跟奶奶去商场的路上,他也会出好主意。他说:“奶奶,天气热,我们还是坐车吧。”

奶奶说:“好吧。”

而且,他会使用购物车,并且挑选了自己喜欢吃的五仁、豆沙糕点。另外,奶奶买了肉和水果。

回到家里,奶奶做的晚餐是绿豆粥和绿叶蔬菜炖肉。小蜘蛛夸奖奶奶说:“奶奶做的菜真好吃”。

很明显,他在奶奶家里做了几页作业,都是独立完成的,而且查字典的速度不亚于大人。

奶奶在他完成作业之后,告诉他说:“小蜘蛛,你以后多看书,少看电视啊,看书长知识,看电视费眼睛。”

“奶奶,你说的也不全对,看电视也长知识,你看‘光头强’,坚持一直砍树,砍树……多有毅力啊。我们也要学习他做事坚持到底的精神啊!”小蜘蛛说。

“哦,小蜘蛛,你不愧是'小辩手’,(他在幼儿园辩论赛中当过'二辩’)说的话还真有点贴铺衬。”奶奶用东北土话默认了小孙子的说法。

的确,在奶奶做家务的一些空当的时间里,小蜘蛛把《小屁孩日记》、《五年级烦事多》看完了。看见他坐在床上聚精会神地读书,奶奶不相信他是一年级刚毕业的小孩芽子啦。读书给他带来了渊博的知识,在猜脑筋急转弯的道道难题中,他几乎没被难住过。

奶奶问:“世界上什么家最大?”

小蜘蛛答:“国家。”

奶奶又问:“什么人上幼儿园的时间最长?”

小蜘蛛一字不差的回答说:“幼儿园的老师”。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小蜘蛛要回家了。

在出发之前,小蜘蛛把奶奶的床整理了一遍,把自己的换洗衣服、牙刷、作业本都一一装进了背包里。自己背着,不让奶奶夺过去。

虽然这天不算热、有雨点儿抽打在人们的身上,但是,由于堵车还是乘了两个多钟头的公交车,才算到了小蜘蛛的姥姥、姥爷家。

姥姥说:“这孩子真不错,能够呆住,就是是进步。等他们出门旅游回来,小蜘蛛,再去你家啊,他的奶奶。”

小蜘蛛的奶奶说:“嗯,别说我带他了,他还是我的小老师呢,回答脑筋急转'答案’,比我快。您要让他保持午睡啊,姐姐。”

她说完,背着双肩包要走出门外。

小蜘蛛说:“奶奶,拜拜。我以后还去您家。”

“哎——记得奶奶教给你的学习方法,等你旅游回来,奶奶还接你去‘通州.次渠'。相信你次次去奶奶家,都会不虚此行。”

奶奶说完,转身走出屋子。走在路上,她心想:“这孩就是能上高﹑有一点淘气,不得不承认,他在其他方面都值得我竖起大拇指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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