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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勤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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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
20230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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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马迪的成功秘诀

2023年除夕,在北京一普通民宅的客厅中央立着一张大八仙桌,上面铺排着18道菜品:炸对虾、浇汁鱼、酱牛肉、炸鸡腿、咸腊肉、炖柴鸡……香味扑鼻。在众人——三家九口人扒眼儿等待开餐时,他们盼来了刚刚从社区工作岗位上回来的马迪妈妈,此时此刻她宣布说:“除夕晚餐现在开始!”她不失时机地示意她身边的儿子起来给长辈敬酒。马迪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举起“酒杯”伸向年龄最长的姥姥姥爷眼前,说:“祝愿姥姥姥爷新年快乐!寿比南山……”然后,他又把“酒杯”举向身边的奶奶,说:“惟愿奶奶今年能出书……”奶奶这时注意到:“马迪的声音变粗、个子窜到1.75厘米了;仅仅十二岁的小孩子还敢在众人面前讲话了;看来半年的中学没有白念。”

这当儿,马迪已经给一圈的长辈和小弟送完祝福了。大家一边品尝美酒佳肴,一边拉起家常话。妈妈说:“马迪成绩考得不错,就是在假期把语文的低分85分再提高一下。”马迪坐在奶奶和妈妈的当间儿点头说:“放心吧,妈妈,我会加油的。”

奶奶说:“马迪的作文写得一直很好,想象力是我不及的;就是要多练习字迹。”妈妈在一边加重语气说:“马迪,听见奶奶说没有?多练习写字”。

舅舅舅妈互相夹菜,舅妈愿意吃炸带鱼块,舅舅就让她多吃,别装假……这顿除夕饭也是三家人三年疫情以来的第一次聚齐。大家在尽情享用美餐时,都夸姥姥的厨艺好。妈妈说:“其实这次大多数菜都是我提前烧出来的,姥姥临时加加温。她身体一直欠佳;马迪也知道疼姥姥,经常刷碗……”

饭后,姥姥还是挺着瘦弱的身躯剁了饺陷子,妈妈和面、揪稷子;舅妈擀饺皮子;奶奶摆放盖帘……大家“齐下火龙关”地围住放在厨房里的面板,开始捏接神饺子。妈妈特地提醒说:“一定要先包出一盖帘饺子,给社区值班人员送去两份除夕宴。”

姥姥斩钉截铁地说:“那当然,我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里。”

马迪也参与了接神饺子的制作。他开始包了几个瘪饺子,后来被姥姥指使往盖帘上摆饺子。他的小弟李成龙学习哥哥也干摆饺子的活儿。

这个除夕至午夜,不到五个钟头共进了两顿美餐。

奶奶距离自己家远,住在马迪上边的二层铺了;就不像舅舅舅妈和小弟住的近便,人家三口人回家去住了。奶奶的这一宿思绪像野马奔腾似的,在记忆的万里草原中驰骋。

她想:“记得马迪三岁时,就会给奶奶带路穿梭于龙潭湖公园至姥姥姥爷家中……五岁在松榆里幼儿园读中班时就会站在地中央给小朋友讲故事了,也得了人生第一张奖状:《语言连贯第一名》。2015年3月28日在“北京儿童医院”PICU住院四宿三天,又在普通病房住院13天,疾病达到80%治愈后;才回家继续治疗。一百多多天的雾化、服药、看护,几乎耗干了父母、姥姥姥爷的全部精力。才勉强挽回了马迪的生命。这次生病给他印下的孤独感是不言而喻的。从此,他才胆子小、脾气暴躁,一遇打雷天气就吓得直往父母怀里钻,双手抓住他们的衣服角,不敢松开;夜里一人独自睡觉还要成宿点墙壁灯。即便是上小学1—6年级,也从没有出过满勤;因为,期间他两次被染“甲流”与“流行感冒”。但成绩一直都是优异。

2022年6月份马迪考上一所北京市重点中学校。之前,父母在选择篮球与围棋两项体育运行时,他都取得了优异成绩(围棋得过金奖杯和业余二级,篮球是主力运动员)。父母这时以为该选择历练他意志品质的环境了,于是,他们给他报了住宿班。第一学期2022暑假过后,时而住宿,时而“线上”接受初中教育。在开学初,他被选为体育委员、数学特长班学生、“道法”课代表。

正在奶奶暗喜马迪会顺利度过生活关的时候,他第一次被传染肺炎。在家休学三星期以上。他康复后,在一次打球中被一同学把一眼皮撞伤,父母二话没说,把自己家孩子接回家,在“儿研所”挂号到子夜11点多钟才被诊治。换药、拆线又耽误了几天课。

2023年6月27日早晨7点多钟,妈妈送马迪上学,要乘7、14路地铁、大约需要一个钟头才会到达学校。这天,在下地铁的时候,一个刚刚过十三岁生日的中学生,他突然晕倒了。被妈妈第一时间送到友谊医院治疗。

医生告诉马迪的妈妈说:“孩子晕倒不仅仅是天气热,跟他缺乏睡眠有关。先多喝水、补充睡眠。”

妈妈说:“这些天快考试了,他每天一直熬到深夜才睡觉,第二天早晨5点钟必须起床。”

医生说:“我的判断没错,住院查查会知道怎样对症下药……”

爸爸正在监考,晚间来看护马迪做脑电图、抽9管子血液……马迪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惧怕了,他趴在床上任凭头发被“仪器”抓住。

在这时间里,奶奶给爸爸发信息后,才知道她亲爱的小孙子在医院里接受治疗。奶奶听后,她的第一句话就说:“baby,你今年太'琐碎’了。从3月2日被‘肺炎’盯上后,算‘眼皮伤’可谓是灾祸不断;我要去见你。”

马迪的爸爸说:“妈妈您不要来,天气热。这里有我,没事。”

这时,奶奶暗暗地想:“我就想给去迪迪去学校取卷子,你们用不用我,去了才知道。”

马迪的爸爸请假了,他是阅卷子的“老油子”,本来有补助金的;他只好放弃了。

这回他才有机会陪陪马迪。这天爸爸让妈妈去给他们的儿子到学校取卷子。

马迪的妈妈当时没有反驳,这件事被去他们家里的奶奶知道了。她说:“我去取。”

马迪的姥姥说:“也行,你在我家吃了午饭再走。”

“没事,我不是纸糊的;不吃饭,我只要吃一块蛋糕就行。”奶奶说。

奶奶这头一趟走在林荫大道上时,感觉没有凉快的地儿;整个北京大地像被火龙笼罩着似的烤脸……她进入地铁广渠门外站后,很快乘坐地铁7号线、被轰隆隆的车身盛载着前行。一路上她想:“在很多的时候,坏的事物有可能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但愿具有丰富教学经验的儿子能在这次特殊环境中,把他的儿子带好。相信迪迪经过几天服药的治疗,定能参加考试。至于迪迪的心理健康、成长问题就得靠他的爸爸多操心了。”

在同一时间里,妈妈把奶奶到学校给迪迪取卷子的事情告诉了马迪的爸爸。

马迪的爸爸对他说:“迪迪,你要努力呀!奶奶大热天都去给你取卷子。加油!”

奶奶这时一下地铁便走在林荫大道上,这回时间奔跑到下午5点多钟了,天气有一点放缓了热度。不用打旱伞都不晒了。

善各庄地铁站到某中学来回四十多分钟的路程,奶奶感觉好像一眨眼睛就过去了。

这里很偏僻,导航没有学校名称,(尽管门脸挂着“中国北京BSZX的校徽”)只有马泉营的域名。但奶奶没有用导航,只是给马迪的爸爸打电话就解决了问题。她一来到学校大门口,通过保安,很快拿到了老师之前让同学给放在桌子上面的一大沓子卷子。

奶奶问:“小伙子,你知道XXX班主任的电话号码吗?”

他说:“不知道,我可以找学校主任问。”

奶奶说:“不用了,如果方便,我就跟老师说五分钟话就行。如果费事,就免了吧。”

保安一再要给学校主任打电话,被奶奶婉言谢绝了。

她想:“一个重点学校的班主任是培养祖国花朵的‘园丁’,时间是金子;我区区小老太太何苦求第三方打扰人家;取了卷子才是我要达到的目的。”

后记:这一学期就要过去了,马迪迈过了道道难关;有惊无险地参加了期末考试;并取得了优异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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